方羽傻眼了。
「你還有這服務?換腦?這能行嗎?」
「我以前弄過,有過成功例子,但情況很特殊。也不知他哪裡打聽來的,就一直纏著我要我給他也換個腦子,這裡面風險大著,費時費力,我才懶得給他弄。」
丁惠不耐煩的把東西像垃圾一般扔到一邊。
好粗暴!
神醫送的藥爐說不定是好東西呢。
不過少見啊,丁惠居然會對這種稀有的研究機會,視而不見。
換成正常狀態,她應該早就興奮地要給人開刀了。
伴隨著哐哐噹噹的聲音,那藥爐子被扔到角落,和一堆鐵器混在了一起,仿佛和環境融為一體,成為垃圾山的一部分。
方羽:
那可是全新剛拆的啊,怎麼一扔進去,看起來就如此自然的就像一坨垃圾了呢??
眼看丁惠要回屋了,方羽連忙出聲。
「你就這麼回去睡啊?」
丁惠停步,撓撓發癢的頭皮。
「對啊。」
「不洗漱一番?」
「明早再說了。」
丁惠擺擺手要回屋。
「你一個人睡安全嗎?連下人都沒有,有人闖進來怎麼辦?」
丁惠這時已經進屋了,聽到這話又探出個腦袋。
「闖進來就闖進來唄,我還怕賊嗎?再說了,一個人怎麼辦?一個人就不能睡了?那滿大街的乞丐怎麼辦?你要真擔心我,大不了留下來陪我一起睡,我倒不介意的,我床還挺大的。」
方羽一頭黑線,這傢伙已經累迷糊了吧。
方羽還要說,這傢伙已經不耐煩的擺擺手,碰的一聲關門睡覺去了。顯然剛才兩句,就是嗆一下方羽的。
方羽皺了皺眉。
「要不,你去我家睡?」
啪。
門開了。
「早說,還繞路了,你二姐身體我也有段時間沒檢查了,正好這次過去看看。」
右手腋下,還夾著她血紅色的繡花枕頭,也不知什麼癖好。
方羽臉一黑。
我讓你去睡覺的,不是讓你去幹活的,還檢查二姐身體雖然也挺好,但是!
這麼玩命,遲早會猝死啊!
但丁惠不以為然,夾著枕頭就從方羽身邊走了過去。
「愣著幹什麼?走啊,去你家。」
方羽沉默,轉身,跟上丁惠。
大門一開,月光照進屋裡,方羽才注意到,丁惠屋裡的地面有些角落甚至都堆積起了灰塵,結了蛛網——她是真不常住家裡的啊。
「你平時都這樣?」
重新上路,方羽忍不住問道。
「哪樣?」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丁惠撇撇嘴,無所謂道:「我一個人住,愛收拾就收拾,不收拾就扔那,你別管那麼多。東西隨便放,我還方便找呢。」
月光下,丁惠甩了甩汗水乾涸後結巴在一起的秀髮。
方羽這時候才想起來,他好像從來沒問過丁惠,她的家庭情況,她平日生活軌跡,乃至休息時都作些什麼。
認識這麼久,他對丁惠的私生活,其實了解不多。
猶豫了下,方羽問道:「丁惠,你家人呢?」
丁惠動作猛然一頓,而後回頭微笑地看向方羽。
「幹嘛?想當我相公啊?不想當我相公就別問這些有的沒的。」
好心問問嘛,不想回答就算了
方羽撇撇嘴,不說話了。
兩人並肩走在路上,卻難得的沉默了。
直到快到家了,方羽才忽然問道。
「對了,雲神醫的邀請,你打算怎麼處理?」
「誰管他啊,我忙著呢!」
越過方羽,她倒是如女主人般自然的要走進方羽的宅邸。
可惜,現在方羽請了下人,門口也有守衛了。
看,這安全係數不比你家那破房子好多了。
一個女孩
第兩百九十四章 一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