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可能有嗎」。
「是啊,林前輩我等在這裡居住了四十多年了,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隱士高人,若是有的話我們豈能不去拜會」。
眾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回應道,可是所說的話卻沒有一句讓林天注意的,昨晚其清晰察覺到有人利用靈識查探與他,怎麼可能是感應錯呢。
但是現在其也不能對著下面眾人說出這句話,畢竟就是說了實力不夠的他們也不可能明白的。
可是就在林天的思緒完全運轉著昨日所發生的事情後,卻忽然聽到坐在末尾沉默不語的朱濤卻在這時緩緩而出道:「聽聞林前輩的這句話,我卻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什麼事快說」。
朱濤的話語雖然輕細,可卻把沉思中的林天給徹底驚醒而來,同時其更是神色急促的看著對方道。
前者似乎也感應到了林天的焦急,只是略微停頓片刻顯然是在組織語言,緊接著其輕緩道:「記得一年前,我有事要外出,可是走到街口的時候卻忽然看到一名瞎眼老者,在兩位年輕女子的攙扶下進入這裡,同時一名女子的懷中更是抱著一名幼小嬰兒,當時只是覺得那名瞎眼老者奇特所以才多看了兩眼,現在想來其肯定是位隱世高人,要不然其臉色不會那麼神采的」。
「朱兄,你確定那人的實力會在歸元鏡嗎,是不是你感應錯了呢」。
話語落下,中間的**卻在這時輕吐道,而聽聞此話的朱濤也在這時臉色異樣道:「我不敢確定,因為當時又要事去辦,所以沒有過多觀察,現在想像應該不會錯把」。
如今,所有人的視線全都投放在朱濤的臉上,聽其緩緩而談,可是眾人卻沒有注意的林天那幾乎快要呆滯的臉色。
雖然他不知瞎眼老者是何人,可是聽其說身旁竟然有兩名年輕女子,這句話直接給林天驚呆了,但畢竟沒有真正的見到本人,所以他也不敢準確的認可,所以在這時回過神來的林天連忙走下座椅,來到其面前急促道:「你知道他們住在哪裡嗎,快點帶我去見見他們」。
「前輩不要激動,我當時與他們只不過有一面之緣罷了,所以也不知其所住何處,自此以後就再也沒有碰到過,說不定他們不會是你要找的人呢」。
看著如此激動的林天,此時的朱濤臉上也是異常緊張道,不過接下來其卻拍著額頭道:「對了,我現在依稀還記得他們的相貌,平時我喜愛書畫手上也有點功夫,我畫出來您看看」。
話語落下,身後的馬如龍連忙小跑而出,打開房門對著外面簡單的吩咐兩句,片刻後一名手拿畫板與筆的弟子就這樣連忙跑來,恭敬的把這些交給馬如龍後這才轉身出去。
「朱前輩,請認真畫,這個人真的對祖師爺非常重要」。
此時,把畫板與筆交給朱濤的馬如龍異常慎重的囑託道,而點頭明白的前者卻在這時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就這樣當場開始畫了起來。
不得不承認朱濤雖然是一名內家修者,可是執筆的功夫卻異常的老練,只是簡單的幾筆人物的構造就已經大致勾出,接下來更是按照腦海中的思路開始認真的描畫了起來。
轉眼間就這樣一個多時辰過去了,其所描畫的人物也大致走出了輪廓,而從始至終林天都是站在旁邊認真的觀看著,特別是當朱濤收筆的那一刻,其看著畫板上那一左一右攙扶著瞎眼老者的女子時,林天只覺得腦門轟隆一震,其身軀都差點摔倒而去。
站在身旁的李凌眼疾手快連忙扶住即將摔倒的林天,口中更是緊張道:「天哥,您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如今,不管李凌如何緊張的喊叫,林天都猶如丟了魂兒似得愣在哪裡久久不發一言,片刻後緩過神來的林天就這樣指著畫板中站在瞎眼老者右側懷抱小孩的女子口中喃喃道:「是她們是她們」。
雖然朱濤的描畫技術非常的高,但畢竟年事已久,其中還是有所出漏的,但是那熟悉的輪廓哪怕過去數個世紀林天還是一樣清晰認出,因為那名懷中抱著嬰兒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其朝思暮想的吳倩。
而其剛才忽然摔倒也是因為吳倩所抱的小孩讓他如遭雷劈般,他不敢想像那名小孩會是誰的,難道這麼多年未見吳倩已經結婚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