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是純情小處男,絕對不胡亂艹粉!」
陳樹反手支撐著椅子的靠背,手心裡一層細密的汗水。
儘管他的眼珠直直地盯著面前這群女人們多姿的果體,但語言依然無比正直。
彩鳳本就是有夫之婦,對於床笫之事,在場的沒人能比她更加了解。
她在心裡暗暗比對著陳樹褲襠的尺寸,然後滿意地笑了起來:「我說你裝逼也要適可而止吧?身體都這麼誠實了,嘴巴怎麼這麼倔強呢?」
嘴上說不要,身體卻無比誠實。陳樹想起前陣子網絡上流行的一句話,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這話明明應該是他說的,怎麼彩鳳就搶先了他的台詞呢!
「咳咳,在被你們那個之前,我還有一句遺言。」陳樹吞了口口水,看著彩鳳無比堅定地補充道,「不得不說的遺言。」
彩鳳不耐煩地撫摸著自己雪白的鎖骨,不說話算作是允許。
陳樹快速掃視了房間四周,然後用勁最大的力氣喊出聲:「小靈兒,你特麼快出來救救我啊!」
「你值得小靈兒是那隻狐狸嗎?」彩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從床下拎出一隻被五花大綁的小狐狸,「是這傢伙吧?」
「我去,你們特麼地為了得到我,也太費盡心思了吧!」陳樹看著小靈兒委屈地就要落淚的小眼睛,心裡糾結無比。
潔身自好的他雖然時常對女性抱有姓愛的幻想,但並不打算真的付諸實踐。
如果不是為了修煉雙修功法,就算是小靈在他面前跳脫衣舞,他也是不會眨一下眼睛的。
更何況現在,面前有六個赤條條的女人!
「我們現在都是你忠誠的粉絲了,你再怎麼不願意,今晚也要碰我們一下吧!」
「就是啊,人家今天特地用菊花花瓣洗了澡,剛才經過花叢,連蜜蜂都迫不及待地要撲到我身上來呢!」
「這個男人太墨跡了,要是今晚不和我們做,以後我就不是他的粉絲了!」
聽著面前女人們的嘰嘰喳喳,陳樹頓時覺得一個頭六個大。從出生到現在,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盛大的不可操控的場面。
「那我把肉體交出來,你們可以放了這隻小狐狸嗎?」
「沒問題,就是讓她一起參與都可以!」
「彩鳳姐,我拒絕人**配!」
「行了,那就這麼決定吧!」陳樹打了個響指,從彩鳳手裡接過小靈,一把將它丟出了窗子外面。
然後,他看著面前這群赤條條的欲望強烈的女人,鎮定地吃下了一顆溜溜梅,在桌子邊坐下說:「春宵一刻值千金,所以我們別浪費時間,一起來鬥地主吧!」
「鬥地主?我只知道鬥雞眼,地主是身體的哪個部位啊?」
「我覺得應該是一個人,還是個男人的名字。但是他在哪裡,厲不厲害啊?」
「衣服都早就脫光了,你就跟我說這個?」
「咳咳。」陳樹將拳頭放在下巴邊咳嗽一聲,然後從系統商城裡購買了兩幅撲克牌,放在桌上。
「鬥地主就是打牌,當你真正地投入進去,會覺得又驚險又刺激。」陳樹將兩副牌全倒出來放在手裡熟練洗牌,「一會我把玩法告訴你們。」
彩鳳總覺得這個遊戲並沒有像陳樹說得那麼純潔,她朝著眾姐妹眨了眨眼睛,眾人便立刻會意,簇擁到了陳樹身邊。
黃衣女子自認為姿色最佳,聲音最溫柔。她嬌滴滴地從陳樹手中抽走一張牌,看著上面奇怪的圖案和數字問:「陳哥哥,這是什麼意思啊?」
「這是J。」
陳樹總覺得讀出撲克上的字母比讀英文單詞簡單多了。
黃衣女子撇撇嘴,盯著陳樹依舊昂揚的褲襠問:「和你那裡的J是一個意思麼?」
陳樹一愣,搖搖頭:「我那裡比他大多了。」
他自認為自己已經是污到測量表都可以爆表的程度,但沒想到眼前這群看起來清純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污妖王。
「怎麼玩,你快點教人家啊。」黃衣女子將手臂纏到陳樹的脖子上,隨後身體如同水蛇似的,靈活的坐到他腿上。
陳樹鼻間聞到的全是來自她身上好聞的香水味:「就當是在聞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