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我說你是不是腎虛,讓你打重點你怎麼就不聽呢?」
陳樹舒服地活動兩下肩骨,臉上帶著雲淡風輕的微笑,仿佛剛才那一皮鞭子並沒有抽打在他身上。
皮鞭男子目瞪口呆地看著手中如同大拇指般粗細的鞭子,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語:「這怎麼可能,這小子是開掛了嗎?」
陳樹得意地吹了聲口哨,目空一切地看著血凰台下的眾人。
當他看到台下身體幾乎軟化的柔煙時,瞳孔猛然縮緊。
濃重的夜色包裹著柔煙瘦弱的軀體,她在晚風中顯得單薄嬌小。陳樹看了,心如同發霉的麵包,一陣陣的發癢難受。
而站在柔煙身邊的眾人早已人聲鼎沸。
「難道我也有夜盲症了嗎?這絕對不可能,打死我都不相信。」
「不要說自己壓力大,不要說自己困難多。看看那個少年,雖然髮型亂了點,但笑容依然那麼燦爛。」
「該不會是長老他們暗中放水了吧?我覺得我要是上去被抽打,肯定可以比那小子更加帥氣淡定。」
月冥長老聽著眾人的議論,臉上也寫滿了震驚。唯獨文哲長老依舊靜默地站在一邊,擼著鬍子笑得一臉高深莫測。
「給我繼續打,打到這畜生認罪為止!」
月冥長老高抬著手臂,伸出食指顫抖著指著陳樹,臉色黑青。
其實不用月冥長老發布命令,皮鞭男子早就有了想要打死陳樹的衝動。一是因為陳樹長得實在太過英俊,二則是因為陳樹的淡定是對他職業生涯的一種侮辱。
他將手中的皮鞭甩在地上,另外一名提著水桶的男子走上前,對著皮鞭傾倒水桶,「嘩嘩」的鹽水浸潤了整條皮鞭。
陳樹的胸前本就有些皮開肉綻,若是被浸泡過鹽水的皮鞭抽打,所承受的疼痛就會翻倍的增加。
皮鞭男子得意地咧著嘴,冷笑著將皮鞭在空中揮舞出沉悶的一聲之後,狠狠地鞭打到了陳樹的身上。
「啪啪啪!」
連續三鞭子抽打在陳樹身上,他胸前的皮膚便血肉模糊到不忍直視。烏黑的鮮血順著他的褲子流淌到地上,空氣中飄散出噁心的血腥味。
柔煙在看到陳樹承受第一鞭子的時候,已經昏倒過去。袁逸飛不忍看到台上殘忍的一幕,打橫抱起柔煙離開了血凰台。
台下接二連三地響起叫好的聲音,在這些叫好的聲音中,還有許多意猶未盡地要求繼續的起鬨聲。
陳樹低頭看了眼鮮血淋漓的身體,伸出舌頭舔了舔飛濺到嘴邊的鮮血,笑著對皮鞭男子說:「大哥,我看你是真的腎虛了吧,讓你打重點你怎麼就是不聽話呢?」
「你竟然還笑得出來?」皮鞭男子吃驚地看著一臉淡定的陳樹,仿佛他的臉和身體不存在神經之間的聯繫,「你腦子有病吧?」
陳樹看著暴怒的皮鞭男子,歪著腦袋想了想說:「對哦,你都這麼賣力了,我不配合你叫兩聲,好像很不給你面子。」
說著,他仿佛看不到身上的傷口和鮮血似的,繼續對皮鞭男子說:「來啊,繼續打,這次我絕對會配合你的。」
皮鞭男子看著陳樹臉上燦若陽光的笑容,在這個沉重的夜色里,竟然微微地覺得有些晃神。
他知道這絕對不是自己的技術出了問題,而是陳樹練就了一身獨門武功,所以才可以抵禦一切外來的打擊和傷害。
如果繼續抽打下去,消耗大量的體力是小事,丟面子才是真的不值得。
「算你小子牛逼,我甘拜下風。」
皮鞭男子雙手抱拳,對著陳樹深深地鞠了一個躬,然後拔出腰間的刀,在血凰台上當眾割喉自殺。
此舉引來台下一片唏噓聲,這是幾百年來都不曾發生的事。
月冥長老看到這一幕,內心再也沒有辦法淡定下來。
他飛身來到鳳凰台上,舉著手中的拂塵,大聲質問陳樹:「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有金剛不壞之身?」
陳樹眨著無辜的眼睛說道:「曾經也有人這般質問我,我表示很無奈。」
月冥長老一愣,一時沒有理解陳樹話中的意思:「你嘴裡放的這是什麼屁?」
陳樹嘆了口氣,故作憂傷地望著遠處深不見底的
第141章 裝逼氣息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