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女站在位置距離張均不遠,她一直密切關注著現場。釋無塵一動,她也動了,速度更快,先一步擋在張均面前,然後纖纖玉手揮出。
「轟!」
兩人手掌相接的部位,一個足球大的電球形成,「嗡嗡」作響。電球轟然炸開,小龍女不動,釋無塵被崩飛。落地之後,他嘴角滲出血來,眉頭微鎖,顯然是受了傷。
爆炸把眾人驚得四散躲避,眼中全是驚懼之色,半步神通者的爭鬥太恐怖了,餘波都能把他們震傷。
張均神色不變,道:「怎麼,說不過我就要動手嗎?好,你既然想動手,我奉陪!」
話音未落,十二名毀滅者就呈現扇形把聖教的人給包圍,手中的雷射炮對準了他們,隨時準備出手。
陽天機臉上的肌肉抽動著,他壓制著胸中的怒火,用寒冰般的聲音道:「張均,你會為你所做的事後悔!」
「後悔不後悔是我的事,不勞費心。」他呵呵一笑,「還是說正事要緊,這領袖該怎麼選由大家說了算,聖教當不了大夥的家。」
在場的各勢力中,有相當一部分不滿聖教的霸道,他們紛紛出言附和。當然,那些依附聖教的人也開始大聲叫喊,雙方爭持不下,誰也不服誰。
十幾分鐘後,陽天機冷冷道:「這樣爭下去,永遠不可能有結果。」
張均也感覺這樣不是辦法,空耗時間而已。他想了想,高聲道:「既然大家各有各的想法,我建議各世家派一位代表出來,大家共同推舉幾位候選人。有了候選人,我們就可以從他們中選中合適的人選。」
「這種事該有德高望重的人說,你張均算什麼東西?也敢領導我們各大修真世家嗎?」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然後一群人走了出來。
張均搭眼一瞧,認出他們是於家的人。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雙方都連連冷笑。
說話的老者雞皮鶴髮,目光凌厲,身披一件白袍,手持一根龍頭拐杖,威風凜凜。
「我作為一名參與者,當然有資格提出建議。怎麼,你們於家人難道想學聖教,也想搞一言堂嗎?」張均立刻反駁。
老者冷冷笑了三聲,說:「不管做什麼事,都有上下之分,先後之別。你一個末學後進,有什麼能耐在這裡指手劃腳?你識得幾家朋友?走過幾家洞府?敢在這裡大放厥詞,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張均「嘿嘿」一笑:「古人說有志不在年高,領袖的位置該是能者居之。最好不要像某些老傢伙,明明是一截朽木了,卻還要倚老賣老,讓天下人恥笑。」
於家老者被氣得渾身顫抖,大聲道:「小輩!拋開今天的事不說,你屢次犯我於家,今天要給一個說法!」
「你問我要說法?」張均雙眉倒豎,目透寒光,「你於家當年圍攻龍虎山,後來又數度運用於家勢力打壓本人,甚至運用暗劍直接威脅本人安全。這一些,我又找誰要說法?」
於家老者重重一哼:「小輩,咱們修行人用實力說話,你不要多說,今天各方的朋友都在,你敢不敢出來分一個生死?」
張均盯著老者,陰聲問:「你想怎麼分生死?」
「咱們一對一,直到一方的人死光為止,你敢不敢?」老者厲聲問。
張均輕蔑一笑,道:「沒問題,我應了。」
華布衣走到旁邊,傳音道:「於家的人突然跳出來,一定有陰謀,你要小心。」
張均點頭,傳音道:「師父放心,他們那點小把戲早就被我看穿。」
說完,他左手拿著小乾坤壺,慢悠悠地走到中央,先把壺送到嘴邊喝了一口。他的手掌很大,把壺整個握在掌心,別人自然也看出這壺的來歷,只當喝茶是他的愛好。
黑臉少年挑了挑眉毛,說:「有意思,有意思,這小子越看越順眼了。」
白玄瞪了他一眼,道:「可惜我看你不順眼。」
黑臉少年不理他,只是自語道:「這小乾坤壺怎麼會在他手裡?」
於家也走出一人,此人是真力九重,身高兩米,氣勢驚人。他的一雙眸子是血紅色的,射出噬血的光芒。
張均卻面不改色,他搖頭道:「於家沒人嗎?居然讓這麼一個弱者出來找死。」
眾人譁然,真力九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