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舌頭上的「養元丹」的味道,用喝水漱口的方法比那什麼用舔的方法來得方便快捷且有效徹底。
「可你忘了!喝水漱口的除去的話,沾在我舌頭上的糖果就融進了水裡,就浪費了!」
毛絨少女擺出先祖的架勢,嚴肅教育道:「祈少傷,你難道不知道浪費是可恥的嗎?」
祈少傷過過為了半個發霉的饅頭和人和狗打得頭破血流的生活,怎能不知道浪費可恥?
可那沾著的點點的「糖果」本就在毛絨少女的嘴裡,她一卷小香舌,吞下一口香津就能把它送入腹中了,怎麼可能有浪費?
再不濟,漱口的時候用飲用水,也少喝點,等漱口後把水一吞,不就得了?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願意幫我的忙是不是?」
毛絨少女伸出手指戳祈少傷的腦袋,生氣的道:「祈少傷,我那麼心疼你,你連這麼一點點的小忙都不願意幫我,你還有把我當成先祖嗎?」
晟曜找到機會插嘴道:「那個……小妹妹,你看讓我幫忙行不行?實話告訴你,我的舌技是很高超的,保證可以幫你把你舌頭上的所有糖果味道舔|得一點不剩!」
毛絨少女轉頭看他,譏諷道:「你算什麼東西?你也配?」
晟曜也是有些實力和有些見識的高手,可這樣的他卻在剛剛被祈少傷那森然一眼嚇得神魂皆寒的。
這不符合常理,而要強行讓這事變得符合常理,就只能是祈少傷並不是一個帥氣帥氣的小蘿莉那麼簡單。
祈少傷對毛絨少女用的是「您」的尊稱,對她也是絕對的恭敬,那毛絨少女自然更不簡單。
對上更不簡單的人,晟曜想幫她舔|乾淨舌頭,他自知還真的不配。
晟曜說出那話,也不是他自知不配卻為了說不定就能得到的機會去嘗試嘗試,他那樣說,只是單純的為了替祈少傷解圍。
晟曜在過去的將近九年裡,見過雨儀雪的次數不多,對雨儀雪就算不上了解,但每次見,他都見到雨儀雪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淡漠冷漠。
現在的雨儀雪還是有淡漠冷漠,可那淡漠冷漠明顯沒有以前濃郁了。
雨儀雪已經有了改變,她的改變多半就是緣於祈少傷。
晟曜連一百來萬一顆的「養元丹」都可以拿來給雨儀雪吃,可見他對儀雪這個外甥女有多麼的心疼。
祈少傷讓雨儀雪有了改變,還是向著好的方向改變的,晟曜就認為自己欠了祈少傷人情。
欠下的人情記在心裡,以後找到機會再來還。
見祈少傷有些為難,出聲解圍,隨時遇隨時來。
而是為了解圍而出聲,然後被罵了,晟曜是不會生氣的。
再說……晟曜可是真的蘿莉控誒!挨了罵卻能免去小蘿莉被人吃了豆腐,他還有些高興。
禮尚往來,晟曜為他祈少傷解了圍,祈少傷也為他做件事。
「矮大叔,這邊有儀雪妹妹畫的畫,都是些風景人物畫,你來看裡面有沒有你似曾相識?如果有,能講講有關的故事嗎?」
祈少傷不是為了聽晟曜講故事,他是為了讓晟曜講故事給雨儀雪聽,藉以拉近晟曜和雨儀雪的關係。
晟曜不是蠢人,想得出祈少傷的所為,不由向他悄悄的豎起了大拇指,隨後他就從雨儀雪的畫中找出一個似曾相識的風景畫,陷入了邊回憶邊講故事的模式……
風景畫是溪水圖,圖中溪水確有其地,它在主城區,在晟家所在的附近。
晟曜講的故事和這溪水有關,是講的他小時候和姐姐去這溪水邊抓蝦抓魚的經歷。
雨儀雪將近九年前跟著雨露來到南城區,也是那一年,雨儀雪的母親身世,而那時雨儀雪四歲不到,她對母親的記憶深刻是深刻卻著實不多。
晟曜的故事裡有她母親小時候的事,她就通過這個故事對她的母親有了有一些記憶。
……
畫紙不止一張,故事也就不止一個。
晟曜繼續講著,雨儀雪安靜的聽著。
毛絨少女對那些故事沒有興趣,拉著祈少傷出了房間,直奔有甜味香味傳來的廚房。
廚房有吃的,毛絨少女是要去吃。
祈少傷卻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