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聲巨響,響徹了整個地牢,吳青峰竟然驚的一身冷汗。
心中不禁暗自驚訝:什麼聲音竟會發出如此巨響,連他這個結丹中期修為的修士都被震得心神不穩。
剛欲出去查看一股極盡化神期修士的靈壓朝著吳青峰碾壓式襲來,他倒退數步直接趴到在地,竟毫無反抗之力。
吳青峰臉色煞白,完全不知道是何原因卻只能趴伏在地不能動彈分毫,渾身的衣物早已被汗水濕透顯得狼狽之極。自他進入結丹期之後從沒有被人壓制到如此境地,心中不禁鬱悶更多的是惶恐。
原本以為經歷了多麼多年這地牢之內的恐怖存在早已經被這無盡之火煉化,如今看到卻並不為然。
一炷香過去之後,那股恐怖的威壓如潮水一般從吳青峰的身上一點點的落去,他這才收斂心神連忙起身,頭也不回的快速逃離這裡離開了地牢,獨扔下夏依依一人在此。
走出地牢許久之後吳青峰還未從那股驚駭的情緒脫離開,額頭汗珠密布,連同看守地牢的弟子看了他此時的臉色皆以為又在夏依依面前吃了暗虧,卻萬想不到這地牢之內極盡恐怖的存在竟然發生了動盪,這是數千年以內都未曾發生過的事情,這個消息他還要儘快稟告給宗主普光,畢竟這件事情要比夏依依恐怖的多。
……
地牢之內,因吳青峰的離去夏依依的疼痛感大大的減退。剛才那股靈壓只因為她處於半昏迷狀態所以並未對她造成什麼影響,她只是隱約的感覺到一個強大的存在藏在這地牢的深處。
她緩緩的睜開雙眼,稍稍動了動手指,準備坐起身來,卻發現渾身上下再無任何力氣。拼命用盡全身的力氣說道:「多謝前輩。」這四個字就再也擠不出任何聲音了。
不管這地牢之內封印的都是什麼人,但那個存在卻在無形之中救了她一命,她心存感激之情。
正道如何、魔道又何如?正道真如正道那般作為還是魔道所有全都燒殺搶劫?依依的心中早已經有了思量。
不知道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多久,一天還是兩天亦或是更多天,夏依依已經完全沒有了概念,唯一讓她還保持清醒的便是那時刻都在吞噬她神識的靈器,她不能放棄,否則就是魂飛魄散。只要她不死,普光和吳青峰的奸計就不能夠得逞。若是可以名正言順的處死她,又何必費勁心思將她關到這地牢之內?
朦朧迷茫間,一個熟悉的氣息來到了關押自己的牢籠之內,不知道是誰亦聽不清聲音。夏依依只能感覺到這個人對她沒有惡意,如此也就夠了。任憑這個人將她帶走,不知道要去往何處。
終於離開了那吃人的地牢,清風吹拂著她的臉龐,讓依依有了瞬間的清明。
夏依依清楚的感受到那鎖住靈骨的靈器自體內拔出,不禁痛的呼出聲來:「啊!」如同是失去了最後一點精神上的支撐,終於體力不支的暈倒過去。
來人見此,收好靈器將夏依依的身體放在這銀色森林處,只道一聲:「不求再次相見,只求歲月安好。」言罷,神色哀聲的轉身便離開了此處。
……
雷澤宗上下此時已經亂作一團。那地牢深處的恐怖存在已經是第三次震的這雷澤宗上下震盪,普光等人也開始坐立不安。
剛剛坐下的眾人頓時又感受到腳下那山崩地裂之感,仿佛整個雷澤宗的八座山峰就要從此劈開一般。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普光怒視著吳青峰。自從將夏依依關押到了那地牢之內不久,就發生了此事。如今這連番的大地震動,更是無人敢下那地牢查看,更別說去詢問夏依依。現如今只能詢問審問依依的大長老了。
大長老一想到那驚人的靈壓神色就有些慌張,然而卻故作鎮定道:「本座也不知曉!」
普光無奈:「你到底在那地牢之內做了什麼?為何幾千年都未曾出現過的狀況,唯獨你和夏依依進去之後就這番模樣?」
大長老仔細回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只得硬著頭皮道:「要不將夏依依弄出來,看看她是否知道這地牢之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普光眼睛一橫,口氣酸溜溜的說道:「那大長老準備派何人前去?」
「這……」吳青峰一陣猶豫,不知道該如何作答。若是直接說讓執事弟子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