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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錦走近,先向雲侍天行了禮,然後才說道:「侯爺,夫人讓奴婢來接小姐回去。」
雲侍天俊眉微蹙:「嗯?」
雙錦每次見到他都覺得膽寒,所以一直低著頭,並沒有看他的表情。
「雖然侯爺和小姐快要成親了,但眼下還未成親,天色已經不早了,小姐一直待在侯府會遭人閒話。」
雲侍天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她沒在侯府。」
雙錦驚詫的抬頭:「小姐今日用過早膳就出門了,說是來侯府找您。」
雲侍天隱約有不好的預感:「齊洛,去問管家今日畫兒可有來,若是沒來就帶人去找。」
齊洛匆匆進了府,問過管家,管家說今日府中未曾來客,齊洛帶著人外出找人。
半個時辰後,已是暮色蒼茫,齊洛回來:「侯爺,屬下打聽到今日青巫山的土匪下山了,還抓了一名女子,經過百姓的描述,他們抓的好像是鳳小姐,而且……」
雲侍天眸子一寒,臉色陰沉沉的駭人:「而且什麼!」
齊洛吞了口唾沫,硬著頭皮道:「而且鳳小姐中了一箭,受傷了,他們還說將鳳小姐帶回山寨給寨主做夫人,要是寨主不喜歡,山上還有很多弟兄……」
說到後面,他已經說不下去了,他已經明顯的感覺到周身的空氣已經冷結了。
「砰」的一聲,雲侍天一掌拍在桌子上,手邊的茶盞蓋杯錯開,茶水濺了出來,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他面色陰寒,深幽漆黑的眼眸帶著怒火烈焰。
雙錦一聽急了:「侯爺,小姐被土匪抓去了,這可怎麼辦。」
這時,荀管家進了客廳:「侯爺,鳳大人求見,看他的樣子很著急。」
「請他進來。」雲侍天用帕子擦拭了手上的水漬。
鳳違步伐有些亂,神色匆匆,即便是這樣,他一進客廳還是有規有矩的給雲侍天行了禮。
他從衣袖中掏出一封信,語氣焦急慌亂:「侯爺,救救畫兒。」
雲侍天上前,伸出修長的手接過,本是冷峻的神色在看到宣紙上的內容時臉色頓時陰沉起來。
信中包裹著一支紫色的簪花,雲侍仔細看了一遍,是畫兒的東西沒錯。
他墨眉微擰,深邃的雙眸迸射出寒意:「齊洛,明日一早,你去軍營點三千大軍,本侯親自去青巫山要人!」
鳳違憂心忡忡:「侯爺,畫兒隻身一人在土匪窩待一晚,臣擔心……」
「她受了傷,那些土匪不會碰她。」雲侍天瞳孔幽深,散發著仿佛來自地獄的幽暗光芒。
「什麼?」鳳違大驚失色,「畫兒受傷了?嚴不嚴重?」
箭傷,對於男子或許能挺過去,畫兒雖然會一些三腳貓的功夫,但她終究只是一名女子。
他也想知道嚴不嚴重,雲侍天坐回椅中,掐著眉心。
青巫山地勢複雜,又有迷霧林,連夜上山救人只會全軍覆沒。
他知道她受了傷,但只能在心裡擔憂著急,卻不能為她做點什麼。
齊洛跟在雲侍天身邊多年,這是他第一次見侯爺對哪位女子上心。
他心尖上的女子受了傷,被土匪擄去了土匪窩,他心裡鐵定不好受。
齊洛對鳳違道:「鳳大人不用太的擔心,鳳小姐會沒事的,您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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