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雲侍天哭笑不得,但還是滿心歡喜的答應,「我沒有碰過她們,被你看到的那一次是府上的一名侍衛,當時只是想消除皇上的戒心。」
她的眼睛陡然一亮,清亮如鑽,又覺得自己表示的太過明顯,傲嬌的哼哼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你可以去問齊落。」那件事是齊洛一手安排的,他是整個事情的知情人士。
「他是你的人,他敢不順著你的意思說?」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她的心裡還是相信他的,她鬆開他的衣襟,「你這些年查到什麼了嗎?」
她烏黑柔順的發垂在胸前,風一吹,如同柳絮一般飛揚,愈發襯得她臉頰精緻白皙。
雲侍天扶著她的腰身:「當年在皇上身邊伺候的老宮人都死在了一場大火中,恐怕只有他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時機不成熟,無法與他當面對質。」
「被燒死了?人為?」這一切太蹊蹺了,讓人不得不懷疑。
雲侍天當初知道這些時,也同她一樣懷疑是有人故意為之,這就是所謂的殺人滅口。
「我查到當時皇上夜宿在李昭儀寢宮,他身邊的宮人近身伺候,失火後連李昭儀也死在了那場大火中,皇上被救出來時多處受傷,當時有幾個太醫給他診斷過,身上的傷不是假的。」
鳳如畫右手食指輕點著自己的下頜,一臉的沉思,嘴裡呢喃自語的:「要是有人什麼催眠術什麼的,這一切就好辦的,直接問皇上他本人。」
雲侍天將她的話聽了去,挑起精緻的墨眉:「催眠術?」
「對啊。」她沒穿越前堂哥是警察,警察審重大案件有時會用到催眠術,很靈,問什麼說什麼,被催眠的人醒來後根本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她要從雲侍天身上下來,雲侍天箍住她纖腰的腰肢,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鳳如畫殷紅的小嘴微張,正要說什麼,被他俯身吻住。
溫柔的吻變得越來越激烈纏綿,兩人的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
鳳如畫感覺到身上一涼,衣裙已經散開,雲侍天的手探入她的褻衣,握住她的雪軟。
「不……不行……」她頓時驚喘一聲,驚慌失措的抓住她的手。
雲侍天的眸子漸沉,染著欲色,離開她的嘴唇,來到她的耳畔,一直往下吻著她纖細白皙的脖頸:「畫兒,我不想忍。」
她慌亂的想要推開他,他捉住她的手腕,令她動彈不得:「我會輕一點,不會傷到孩子,回去以後就讓秦嫣給你把脈,相信我。」
不等她回答,他的另一隻手來到她的脖頸後面,解開她褻衣的帶子,她雪白的身軀呈現在他的眼前,她的肌膚很白,帶著濕潤的暖玉光澤。
鳳如畫從剛開始的掙扎到後來的半推半就,直到完全的陷入了他的溫柔愛憐當中。
兩人完全的結合,緊緊的貼在一起,他細細的品嘗著她的美好。
雖然她已經是他的人,但那一次她是在藥物的控制下,他只是想著給她需求。
而這一次,他把它當作他們兩人珍貴的第一次,帶給她的是無限的歡愉。
在這辛夷花下,在他父母愛情的見證下,他完完全全擁有了他愛的人,從今往後,風雨同舟,相守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