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如畫回到自己的房間,讓雙錦給她準備了熱水,她要舒舒服服的洗個熱水澡。
離家十多日,她還沒泡過澡呢,在軍營比不上家裡,每天晚上也只是打些熱水淨身。
她一邊搓澡一邊哼著不成曲的小調,像一隻快樂的小鳥,剛洗完澡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
她提聲道:「誰呀?」
「畫兒,是我。」清涼乾淨的聲音仿佛破曉時分最潔淨的露珠。
「痕哥哥。」鳳如畫高興的跑去開門。
燕痕依舊一身青衫,五官如畫,眉似墨描,臉上笑容清淺,舉止優雅高貴。
他定定的望著多日不見的她,眸里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緒,只是一瞬間便消失不見,仍然如往常般清涼:「你……回來了。」
她笑的如正盛開的牡丹花般好看:「是呀,我回來啦,痕哥哥十多日不見,畫兒想死你了。」
說完,她竟撲到他的懷裡,雙手抱緊了他的腰。
燕痕的背脊剎那間僵硬,如雕石般一動不動的站著,任用她抱著自己的。
他的眼裡竟有一種讓人看不清的情緒,如琉璃如琥珀的雙眸和嘴邊那一抹似月牙般完美的弧度顧盼生輝。
「啊!」輕輕發出來的驚訝聲打破了燕痕美麗的夢。
雙錦手裡端著參湯站在燕痕的背後,正驚訝的望著他們兩人,此時的他們兩人這樣擁著,曖昧著,難怪雙錦會這般驚訝。
燕痕趕緊推開鳳如畫,穩了穩臉上略有些驚慌的神色,說道:「聽說四小姐回來了,我來看看她。」
雙錦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了,兩眼還定定的望著他們兩人,連鳳如畫叫了她一聲都沒反應。
「雙錦!」鳳如畫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啊?」雙錦終於回過神來,一開口就說道:「奴婢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奴婢只是來送參湯的,奴婢一定守口如瓶,打死也不會說出去。」
鳳如畫白了她一眼:「瞎說什麼呢。」
她完全不知道雙錦說的是剛才他跟燕痕的那個動作很曖昧。
雙錦愣了愣,舉著手中的參湯道:「夫人命奴婢給小姐您送來參湯,說是小姐這幾日在外面肯定吃了不少苦,這參湯給您補補身子。」
「放下吧,我待會兒喝。」
雙錦將參湯拿進屋裡放下,臨時時又用狐疑的眼光打量著燕痕與鳳如畫二人。
鳳如畫撒嬌的拉著燕痕進屋:「痕哥哥,陪畫兒喝湯。」
十多日不見了,她瘦了,他還真想好好看看她。
兩人在桌邊坐下,燕痕拿起桌上的參湯放在嘴邊吹了吹,用修長如玉的手在碗的周圍探了探,感覺不燙手了便遞給她,一臉的寵溺:「快喝了吧,這幾****都瘦了。」
她吟吟一笑,笑的燦爛如花,伸手接過參湯,咕嚕咕嚕的喝下,然後用衣袖擦了擦嘴邊殘留的湯汁:「痕哥哥,你不知道這幾****過的可慘了。」
痕燕淡然一笑,並沒有問她發生了什麼事,而是說:「回來就好。」
「痕哥哥,你怎麼不問我去哪了?」
「你想說自然會說。」
「偷偷告訴你,我是去了盱眙城。」她樂呵呵的笑著,並沒有看到燕痕的臉色在一瞬間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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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畫兒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