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者之石還可以維持多長時間?」看著下方猶如玩著高難度彈幕遊戲,四處流竄的某人,少年的御主卻緊緊皺起了眉頭。
「大概還可以維持…20分鐘左右。」十分順從的回答者,同時他手上的功夫卻也沒有任何耽誤——僅僅在這一句話的功夫里,他就又在身邊召喚出十餘團拳頭大的火焰,然後指示它們一齊向著某人飛去。「畢竟除了那次製作煉金生命體後就未再動用過,所以積蓄了不少的能量。」
「嘖,就只有這麼點時間了嗎?」到現在仍未知其名的青年咂了下嘴,然後很不滿的說道。「但那是預留在以後決戰時用的…..你還有多長時間能夠殺掉?」
「同樣......應該是20分鐘左右。」如同沒聽到自己御主言語中的不悅之意,少年仍用哪種不咸不淡的聲音回答道。「對方已經顯露出疲態了,只要能耐心等到他露出破綻,那麼勝利肯定就會…..」
「太長了。」青年用傲慢的聲音直接否定了自己從者的計劃。「如果在這裡耗干賢者之石的時限的話,那麼接下來我又怎麼從哪裡占到更多的話語權?話說你不是最高能構建出大魔術級別的法陣嗎?怎麼不直接動用那一招幹掉他?」
「,那種程度的法術就需要施法時間了,還不如這樣一點一點耗死他穩妥點——而且要真說起來的話,這已經很快了,在不動用賢者之石前,我可是計劃是和他打上一天一夜的……」
聽著自己從者的解釋,青年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到底你是主人我是主人?同一句話在一天裡我不想重複第三次!」的御主怒氣中燒的喊道——相信如果此時不是漂浮在空中,想必他肯定像剛才那樣直接一腳踹上去了。「我再告訴你一遍!我·很·趕·時·間!你聽到沒有?!所以趕緊給我乾淨利落的解決掉他!」
然後出乎意料的,瘦弱的少年這回並未再多勸告,也未擺出什麼唯唯諾諾,百依百從的樣子,他只是斜了一眼在身旁的御主,然後趕在在對方因此爆發之前,輕聲念誦起了咒語。
山丘上的法陣漸漸從土壤中剝離,繁複的細線伴隨著咒言的聲音緩緩付上天空,代表著鍊金術中四大元素的符號依次亮起,在聖賢之石的威能之下,整片天空已經逐漸被渲染成代表著無上權能的陣地。
「終於來了嗎?」站於地表,仰視天空中壯麗的某人像是期待已久般,低笑著說道。「要知道如果真這麼耗下去的話咱除了戰略轉移以外什麼方法都沒有,但是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就怕豬一般的隊友哇…」
隨手刺穿幾名又圍攏過來的怪物,週遊將手腕割開,又再一次將鮮血灑滿長槍。
然後…狂風開始繚繞。
「雖然魔炮對轟看起來很沒有技巧還有美感,但是偶爾來一次也不錯呢…」週遊低伏著身體,感受著自血脈中開始沸騰起來的力量。「而且更重要的是——這場景足夠燃啊!」
再話音落下之時,雙方的準備也盡皆完成。
「!」
「常山…趙子龍在此!」
猶如毀滅索多瑪的劫火一般,巨大無比的隕石從天而降,然後在霎時間,它便與那條咆哮的風之巨龍相互交接。
時間和空間都仿佛凝滯了幾秒,緊接著,便是席捲一切的煙塵,伴隨著滾滾的爆炸轟鳴聲,從天空中驟然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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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咳….這是什麼!」在厚重的煙塵之中,的御主僅僅捂著嘴巴,不斷的咳嗦著。「怎麼弄成這種情況了?呢?死了沒有!」
「恐怕沒有。」雖然看不到,但是的聲音仍然從不遠處傳來。「我沒有感受到他死亡的跡象,但是更奇怪的是,我同樣沒察覺到他存活的痕跡….難道說逃跑了?按照這種情況也有可能,只是…..等等,不對!」
在深灰色的塵雲之後突然傳來少年悚然而驚的話語——但在之後,卻又重歸於寂靜。
「r!發什麼了事情?告訴我!」在無聲的氛圍之中,青年的恐懼感越發強烈——在短短几秒後,他就忍不住驚慌的大叫道。「到底怎麼了?你回一句話啊!」
依舊無人回答,仿若無論是週遊還是少年都在那厚厚的塵霧之後消失無蹤一般——然而就在的御主終於忍耐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