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好大一條天塹,以徒兒的眼力都看不見邊岸,要過去怕是不易。」通天河邊,敖烈與孫悟空幾人站在懸崖邊上查看,片刻之後,敖烈回身走到距離懸崖三丈外的唐僧面前道。
孫悟空附和道:「是極是極,老孫火眼金睛,白日裡常看千里,凶吉曉得是,夜裡也還看三五百里,此刻竟看不到對岸,去不得去不得。」
唐僧大驚,口不能言,聲音哽咽道:「徒弟啊!似這等怎了?」
敖風道:「為今之計,只有徒兒騰雲駕霧帶師父過去,想來佛祖也不會怪罪。」
唐僧聞言連連擺手,「不可不可,我當一步一個腳印,行至西天,親歷磨難,方顯我向佛之誠,怎可如此作弊?」
「這……」敖烈一時為難,思忖片刻,道:「既是如此,我且去伐木作舟,編藤為梯,師父順著藤梯下去,乘船渡此天塹,如此,不算作弊也。」
唐僧見說,這才展露笑顏,「如此甚好。」
敖烈見唐僧應允,這才招呼豬八戒與沙僧往山林飛去,留下孫悟空照看唐僧。
不消半個時辰,果見敖烈托著一架甚是寬大的木筏,沙僧抱著一卷藤梯從天而降,敖烈徑自飛到懸崖之下,將木筏放在河面,以竹篙定住。
沙僧則是在上方固定藤梯,片刻之後即準備就緒,當下敖烈扶唐僧下馬,溫言道:「師父,徒兒先下,你隨後再下,如此徒兒也能在下方護持一二。」
唐僧嘆道:「好徒兒,這一路幸得有你啊!」
「師父言重了。」敖烈微微一笑,隨即順著藤梯往下攀去,豬八戒與沙僧倒還沒什麼,孫悟空心裡卻老大不是滋味。
在到達蛇盤山,收得敖烈這個徒兒前,若非他護持,唐僧即便不葬身虎口,也被那剪徑的蟊賊害了,哪裡還能走到此?
可如今唐僧只記得敖烈的好,卻忘了他護持之情,這叫他憋悶不已。
「師父且下來吧!有徒兒在,必保你平安無事。」
聽得敖烈呼聲,唐僧這才壯了膽子,硬著頭皮,順著藤梯小心翼翼的攀了下去,有敖烈護持,自無什麼險情,唐僧順順利利的下到木筏上。
沙僧挑著探子,孫悟空牽了白馬,騰雲駕霧的跟在木筏之後,敖烈與豬八戒一左一右,划動木筏,往對岸而去。
豬八戒曾是天蓬元帥,掌八萬天河水兵,敖烈更是龍子出身,皆是精熟水性之輩,有他二人划船,那速度自是又快又穩,不消一日,便行過了八百里通天河界,干手干腳的登岸。
沙僧依然將那藤梯到岸上固定好,供唐僧攀將上去,於岸邊吃了些乾糧,敖烈遂扶唐僧上馬。
敖烈頭前開路,悟空牽著白馬,沙僧挑了行囊,八戒跟隨左右,師徒們找大路,一路奔西。
師徒五人順著大路望西而進,不消兩月便到得金兜山,原本在此盤踞的獨角兕大王,即太上老君坐騎青牛,因天庭的變故,早已被太上老君著高鵬帶回,是以一行人順順噹噹的過了金兜山,直奔西梁女國而去。
……
西梁女國國界,師徒幾人並未被那結界所阻,這行人里就沒有一個凡人,便連凡人之身的唐僧,神魂也是如來座下金蟬子,那結界自然不起作用。
甚至連那匹白馬也是一匹母馬,是故一行人順利進入女兒國國界。
正行處,忽遇一道小河,澄澄清水,湛湛寒波,唐僧勒馬觀看,遠見河那邊有柳陰垂碧,微露著茅屋幾椽。
敖烈遙指那廂道:「那裡人家,定是擺渡的。」
唐僧道:「我見那廂也似這般,卻不見船隻,未敢開言。」
八戒腆著大肚上前幾步,厲聲高叫道:「擺渡的,撐船過來。」
連叫幾遍,只見那柳陰裡面,咿咿啞啞的撐出一隻船兒,不多時,相近這岸,須臾頂岸,那梢子叫道:「過河的,這裡去。」
唐僧縱馬近前看處,那梢子頭裹錦絨帕,足踏皂絲鞋,身穿百納綿襠襖,腰束千針裙布絛,卻是個中年婦人。
接下來的劇情與原劇並無出入,唐僧與豬八戒口渴,喝了那子母河的水,懷上身孕。
通過打聽,知道解陽山破兒洞落胎泉可解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