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der吼過之後,一個身材嬌小的身影從天而降,出現在所有人的眼前。
「這···你是?」
明明是從數十米的高空跳下來,降落在地面上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響,仿若沒有重量一般。然而,更加令人驚嘆的是那張臉。精緻的面孔仿佛是世上最偉大的藝術家窮盡一生打造出來的最傑出的藝術品。明明很稚嫩,卻有種讓人說不出的成熟感,尤其是那雙沉穩而有神的雙眼,絕對不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所具備的。
「女孩子···?還是男孩子?」
注意到夜天星穿著與古往今來任何一個種族、國家的文化都迥異的奇怪服裝,日der不由好奇的問道。
「笨蛋笨蛋笨蛋!這麼可愛,當然是女孩子啦!還用問嗎?!」
不等夜天星回答,日der的master就捏著拳頭在征服王那魁梧的身軀上捶打了起來,生怕這個大老粗唐突了佳人。
沒錯···韋伯在看到夜天星的瞬間,就已經被他所吸引,在心底里烙下了深深的印記。
簡而言之,一見鍾情。
「很可惜,我是個男孩子······」
萬箭穿心!
殘酷的現實讓韋伯才剛剛萌生的戀情就硬生生的給粉碎了。當場石化的他表示這輩子都不相信愛情了。
「有幸聽到征服王伊斯坎達爾邀請,作為王者的我再繼續抱著看戲的心情旁觀也太不像樣了。」
夜天星的話才剛說完,他左手邊五米處的路燈球部頂端開始出現金色的光芒。
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心中早已沒有了驚訝的心情。事態的發展令人感到恐懼,在這樣一場大戰前的熱身戰上竟然聚集了五個色rvant,如今無論誰也無法判斷事態的進展了。
金光漸漸匯聚成人型,出現在那裡的是身穿金色閃光鎧甲的身影。
那令人目眩的偉大容顏將韋伯從失神中喚醒過來,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以前雖說只在短暫的一瞬間裡見過他一面,但是讓人留有如此強烈印象的身影,韋伯是不可能看錯的。高高的街燈上悠然而立的一定是昨夜使用壓倒性的破壞力葬送了入侵遠坂府邸的暗殺者,像謎一樣的色rvant。
全身沒有一處不被鎧甲覆蓋的重型裝備不可能是master。而且如果是回應日der的召喚而現身的話,就證明他僅具有將日der狂傲的話視作挑釁的判斷力,即他也不可能是狂暴的ber色rker。
這樣一來,利用排除法只剩下三騎士的最後一人archer。
「背著我自號為王的鼠輩,一個晚上竟然跑出來三個!」剛一開口,黃金英靈就極為不快地撇了撇嘴,看向所有人的眼神都充滿了鄙視。雖然archer驕傲的態度和口氣跟日der的妄自尊大如出一轍,但從根本上來說是不同的。征服王的聲音和眼神沒有archer那麼冷酷無情。
日der也好像沒有料到會出現比自己還要態度強硬的人,一臉困惑地撓著下巴。
「即使你出言不遜,我伊斯坎達爾還是在世上鼎鼎有名的征服王。」
「可笑,真正稱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間只有我一個人。剩下的就只是一些濫竽充數的雜種罷了。」
archer乾脆地說出了比侮辱還有過之無不及的宣言。這時連saber也驚訝地面無人色了,但是日der卻寬容視之,有些吃驚並嘆了一口氣。
「你話說到這個份上,就先報上自己的大名怎麼樣?如果您也是王的話,不會連自己的威名也懼怕吧?」
日der這麼插科打諢,archer通紅的雙眸越髮帶著高傲的怒火,緊盯著眼下的巨漢。
「你在質問我?區區雜種竟然想質問我這個王?有幸得以拜見我卻還不知道我是誰的話,那種傢伙沒有資格活下去。」
按常理來看,日der問archer的真實名字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在archer看來這好像是對他的大不敬。這話跟archer想隱藏自己真實姓名的打算明顯立場不同,只不過是archer一味的感情癲狂症而已,黃金英靈開始露出了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