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任老爺起葬這三天,秋水總是覺的不正常,電影中在咖啡館中任老爺並沒有帶人。而那幾人絕對的都是高手。雖然現在天下不太平,有錢人的人家都雇有看家護院。但在咖啡館中那幾人看九叔熾熱眼神,和看自己的疑惑的眼神,秋水總覺的不正常,並且這三天三人經常來接觸九叔、文才、秋生和自己。秋水為了以防萬一,第二天便去鎮上打聽了下,順便買了不少的糯米,和倆條黑狗,幾隻公雞。畢竟在原著中那個殭屍可是連九叔都拿不下的。
三天過後...
今天是任老太爺出土的日子,文才大早便起床,秋生更是早早的便來到了義莊,倆人分工準備了不少東西。光是香燭便是數打,而且準備的香燭,長短粗細各個都準備了不少。同樣作為九叔的徒弟秋水則在準備香案。
大約準備了一個時辰左右,任老爺差的人來到了義莊,恭敬的說道:「九叔任老爺讓我們來搬東西來了。」九叔應了一聲,招呼上文才、秋生、秋水,幾人跟在後面便向著任家祖墳走去。
有錢人就是有錢人,到了祖墳上,便看到光任家的人就來到幾十號人。這時九叔穿上了一件杏黃色的道袍,頭上也帶上了道冠。
香案擺在了任老太爺墳前,九叔上香後任老爺也上前恭恭敬敬的上了柱香,隨後任家的人依次上香。
任老爺上完香後來到九叔跟前,說道:「九叔,當年看風水的說這塊墳地很難找的,是一個好穴。」
九叔點點頭邊走邊說:「不錯,這塊穴叫蜻蜓點水穴,長三丈四隻有四尺能用,闊一丈三隻有三尺能用,所以棺材不可以平葬,一定要法葬。」
&不起九叔。」任老爺發現九叔竟然與二十年前的風水先生說的分毫不差,不由的伸出大拇指滿臉佩服的說道。
文才這時好奇的問了起來,只聽他問道:「師傅,什麼是法葬?是不是法國式葬禮呀?」
秋生在旁邊偷笑,九叔瞪了文才一眼,道:「少多嘴!」文才碰了釘子不由的老實了許多,不敢插話。
這時任老爺家的幾個年輕小伙子拿著起棺的工具走了過來,來到九叔面前道:「九叔,已經拜祭過了可以動土了嗎?」
九叔背著雙手點了點頭,道:「可以了。」聽了九叔的吩咐,於是幾人撈起傢伙來到墳前,其中倆人一腳將墓碑踹開,用手裡的鐵鍬刨起墳來。這時保安隊隊長阿威看到了任婷婷身邊緊挨著秋生心中不爽,趕緊轉過來將秋生擠到了一邊。說實在的秋生長的可真是俊俏,比文才強多了。
秋生見此情形也不在意,來到九叔身前問道:「師傅,到底什麼是法葬?」
九叔這時看到秋生提問也沒像對文才那樣沒好氣,最關鍵的是秋生不像文才滿嘴跑火車,淨說些不著邊的話。九叔斜眼看到了秋水,便用眼神示意了下秋水。
秋水看到自己師傅的表情,知道九叔是想讓自己在任家面前表現下,畢竟現在九叔已經開始把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交給秋水做,是想一步步鍛煉下自己的徒弟,以後出師後,九叔也放心了。
秋水邊走邊說道:「所謂的法葬,就是豎著葬。師傅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說完後看向了九叔。
只見九叔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微微點頭道:「不錯。」
任老爺聽後微微皺眉道:「那個風水先生說過,先人豎著葬,後人一定棒。」秋水與九叔看他這副表情不知為何,九叔道:「那靈不靈呢?」
&任老爺聽道九叔的話後眉頭皺的更緊了,他搖了搖頭道:「這二十年來我任家的生意越來越差,不知道為什麼?」一邊說一邊憂愁的向旁邊走去,自家的事不想讓旁人聽見。任老爺話剛落下,九叔說道:「我看這個風水先生跟你們任家有仇啊。」然後思量了下說道:「老太爺生前是不是跟他有什麼過節?」
任老爺遲疑了下說道:「這塊穴本來是那風水先生的,先父知道後就用錢將他買下來了。」
九叔注視著他道:「只是利誘?沒有威逼?」任老爺尷尬的笑了笑,卻未搭話。
九叔不由的發出一絲輕哼,對過頭對著墳地說道:「我看一定是威逼了,不然他絕對不會害你們,還讓你們把洋灰蓋在整個蜻蜓點水穴上面。」聽到九叔的話後任老爺不由的問道:「那應該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