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二人的反應,楚風大笑道,「國師似乎有些自以為是,他們不歡迎在下,卻也未必歡迎國師!」
「哼!」
鳩摩智冷哼一聲,「本因方丈,可不要忘記小僧身份?還有這位大師,若有個三長兩短,這可不是一件好事?」說話間,目光落在六人之中。
本因微微一驚,鳩摩智目光所及之處,正是保定帝。
保定帝上前一步道,「天龍寺與我大理同氣連枝,不可捨棄任意一者。若是這位少俠要向我動手,便動手吧。大理可以沒有皇帝,卻不能沒有天龍寺。」說著目光一閉,一身慷慨赴義的豪情。
楚風微微一瞥,不屑道,「大理如何,我一點也不關心,天龍寺如何,我也不在意。今日我之所以來此,僅僅是為了你們天龍寺的六脈神劍。」
「阿彌陀佛!」本因等人鬆了口氣,楚風再怎麼也算是他們段氏一脈,既然不可力敵,放任自流,那麼便給他心法也沒有。便是他得了六脈神劍,作惡多端,也可調集大軍和武林同道絞滅!
鳩摩智目光急變,一臉陰鬱的說道,「陛下不在意人間富貴,如今高尚情操,小僧佩服。只是今日一役,小僧守不嘴,回到吐魯番,難免與國主談及大理風土人情,將這件事情說漏了嘴!」
「國師,這是何意?」保定帝目光一冷,心中不妙。
鳩摩智輕輕一笑道,「其實國君早有來大理會獵的心思,只是小僧心中明白,此舉必定招致戰爭,無數百姓流離失所,不知道多少戰士失去生命,數年以來,但凡意圖一出,便竭力勸止。」
「多謝國師好意,大理感激不盡!」保定帝謝禮道。
鳩摩智冷冷一笑道,「陛下客氣了,這並非全是小僧之功勞,國君之所以止步不前,便是貴國國力昌盛,恐久攻不下,空耗國力,得不償失。」
「哼,國師這是要威脅我等?」保定帝目光凜然的說道。大理自古就有派遣重兵,駐紮在西北邊疆,用以阻止吐魯番的入侵,也因此,對此非常敏感,一聽鳩摩智所言,就已瞬間反應過來。
本因等人雖然不是很清楚其中關竅,卻也明白所含的威肋之意。也大致猜得出,鳩摩智是吐魯番國師,而這個吐魯番由上到下,人人崇信佛法,與如今的大理無異,而鳩摩智甚為吐魯番國師,精通佛話,顯然在國王面前,深得信任。
便是沒有今日之事,他稍微吹一下耳旁風,而吐魯番狼子野心,對於大理垂涎欲滴,多半會依鳩摩智所言。以至於是和是戰,但憑他一言而定。
六人面色凝重,在兩人之間打量,倘若選擇與鳩摩智聯手,而楚風武功通玄,萬一壓制不住他呢?
僅僅為了一部經書,讓就天龍寺血流成河,明顯是不智之舉。只是拒絕鳩摩智的話,鳩摩智回去必然花言巧語,催動戰爭而致兩國生靈塗炭。
只是比起天龍寺而言,大理一國,雖然更加重要。
吐魯番強大而大理弱小,戰事一起,必是輸多贏少。
但是,若是僅僅三言兩語的威嚇,他們天龍寺便聽之任之,未免會被看輕,豈不是反隨了他願?
鳩摩智目光淡然,並不著急,「各位長老,慎重而行!」
「哼!」
六人冷哼一聲,遲遲不動,一時之間,陷入兩難。
楚風輕輕一笑道,「國師,看來你是巧言令色不成了?」
「施主苦苦相逼,小僧不得已出此下策!」鳩摩智道。
「阿彌陀佛,本因,此事你們猶豫,便由我來決斷吧!」
就在兩人談話之際,六人之中,一個老僧走了出來。
楚風微微一怔,嘴角一瞧,「枯榮,這老傢伙要幹什麼?」
「兩位既然都對我寺六脈神劍感興趣,不若你們各來一次,領教我寺六脈神劍,若是誰能夠勝得了六脈神劍,此劍經我們雙手奉上!」枯榮淡淡的說道,目光渾濁,也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楚風心中冷笑,「好一個推卸責任,贏了固然是好,若是輸了,交出劍譜,最終也只會落在我手中,結果不變。至於鳩摩智想要以此威脅大理之事,是他自己技不如人,又能怪得了誰呢?」
「六脈神劍,難道他們真的練成了?」鳩摩智心中暗自驚異,這六脈神劍的
103.借力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