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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風韻茶館」店前,早有十來個大漢正站在門前等待著我們,都是身體強壯之輩,見到我們到來,兩眼中眼中均爆出絲絲寒光。
阿狸冷冷一笑,也不說話,帶著高季晨走進店中。
那十來人緊張的面容鬆弛下來,跟在我們身後走進店中。
一個肥頭垂耳、身材矮胖、三十餘歲的男子正坐在大廳之中,他周圍站立著四個女子,都是婀娜豐滿,體態撩人的美女,卻不知為何竟沒有見到雲曉露的身影。
那男子看到阿狸時,微微一楞,忽地大笑道:「這位便是高兄吧,來來來,昨日手下多有得罪,還望多多見諒。」
正是那日在屋頂上聽到的任虎的聲音。
高季晨微微一楞,不知該如何回答時,阿狸已拉著他坐到任虎對面的座位上,輕輕一笑,道:「不知幫主這次找我們前來,到底所謂何事?」
十個大漢已經將他們圍成一團,眼神如霜。
任虎欣然道:「今天這桌飯是為了給二位賠罪的。」
高季晨終開口說道:「賠罪也不用這麼多人在旁邊監視吧。」
顯是大漢的目光讓他顯得非常的不自在。
任虎呆了一呆,使了個眼色,十人又恭敬地走回門口。
待他們的腳步聲穩住後,任虎滿臉肥肉堆積成一個詭異的笑容,問道:「不知這位姑娘如何稱呼?」
他那圓肥的臉孔仿佛永遠掛著誠懇的笑容,一團和氣,卻無法讓人看清他心中究竟是如何想法。
阿狸朝高季晨嫵媚一笑,毫不做作地搭在他的肩上道:「我是他的新女朋友,叫許靜璞。」
聽到阿狸的回答,兩人均是一震。
片晌之後,任虎大笑道:「好,那任某就在此恭祝高兄覓得新歡了。」
說罷,一拍那肥厚的手掌。
裡屋門響,一個女子捧來了一小盤清水從房中走出,身材高挑,一頭齊耳短髮,小巧的櫻桃嘴唇,特別誘人的那雙細腿是她最迷人的部份,屋內開著空調,雖不覺得特別寒冷,但還是穿著一條淺藍色的薄短裙走了出來,由於裙子很短而且材質很輕簿,很容易就可以看到她下面穿的內褲的外形與顏色。
看到這女子,高季晨不由又是一呆,情不自禁地甩開了阿狸靠在他肩膀上的腦袋,這女子正是雲曉露。
見阿狸靠在高季晨的肩上,雲曉露臉色不禁一變,連忙垂下頭來,捧著清水,走到他們面前。
「你,你還好嗎?」高季晨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問道,聲音中帶著絲絲顫抖。
「任幫主待我,和我的家人都很好。」雲曉露低聲回答道,只是語氣中分明帶著哽咽。頓了一頓,續道:「高先生,請先洗手吧。」
高季晨長嘆一聲,苦笑道:「你居然叫我高先生……」
竟再也說不下去了。
阿狸暗嘆一聲,冷冷地望向任虎,只見他正一副看戲般,點燃了手中的香菸,肥厚的嘴角邊逸出一絲令人嘔吐的笑意。
阿狸壓抑住心中的憤慨,想起他和阿奇的對話,再沒有查個水落石出之前,還是不願打草驚蛇,一則,她不願去驚動櫻滿集,二來,如果他要是在雲曉露身上動了手腳,現在出手,恐怕不利……
阿狸兀自強顏一笑,而高季晨再也忍受不住,忽地站了起來,冷眼望向任虎,道:「你到底對曉露做了什麼手腳,竟讓她現在……」
說到一半,終還是沒有再說下去。
任虎兩眼寒芒一閃,冷哼一聲,道:「高兄,我任某以禮相待,希望高兄不要敬酒不喝喝罰酒。」
阿狸暗自一嘆,不想整件事讓高季晨搞砸,也不願看他受欺負,跟著他站起身來,捅了捅他的肩膀,同時,冷眼朝向任虎,道:「任幫主所謂的罰酒究竟指何用意?」
任虎忽地一呆,臉容逐漸回復冷靜,雙目芒光熄滅下去,又露出了其招牌式的虛偽笑容,平和地道:「高兄有這樣的美人相陪左右,為什麼還要單戀任某的一枝花呢?」
雲曉露終是忍不住抬起頭來,臉蛋紅嫩,雖不是美艷,卻很清秀,兩眼再次不可思議地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