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冷冷一笑,盯著他的手槍,舞動了一下手中的長劍,又繼續向前走了一步。
大漢駭然地看著她的動作,手指開始不斷顫抖,顫聲道:「你,你不要過來,我,真的會開槍的……」
阿狸伸了一個形態極其優美的懶腰,道:「那你開啊!」
不知是不是被她的動作吸引住了,那大漢楞了一下,就在他分心的時刻,阿狸手中的長劍已經脫手而出。
大漢明明白白地看著長劍朝自己飛來,仍未做出任何本能的反應,長劍已經透體而入。
阿狸像作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不再看那人一眼,反身朝剛剛的房中後。
雖然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躲過子彈的追擊,但是,阿狸沒有必要冒那種危險。
回到房中,她重新穿戴好自己的衣服後,不由自主地瞪了一眼還躺在原地的任無錯小說虎。
心裡忽地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那些來自自己身體的原始欲望,現在依然非常清晰地顯現在腦海之中,身上的肌膚還留有剛剛的余紅。
這些就是我拼命抵抗自己命運的標誌?
誰知道在與命運的抗爭里,最終,我會是失敗者還是勝利者?
長長一嘆後,收回了心緒,拿起了床頭的電話。
打完電話後,隨意地晃動了身體,卻發覺依然高聳的****,與文胸磨擦,竟然傳來了一陣麻癢的感覺。
不只****上的感覺,心裡仿佛也開始起了騷動,痒痒的,卻又搔不著,讓阿狸渾身的不自在。同時,她感到雙腿之間傳來一陣怪異的感覺。
莫非這「合歡散」的藥力竟會如此之強,阿狸心頭一顫。竟又不由自主地再晃了一下身體,又是一陣電流從雙峰最中心的一點流向她的身體。
怎麼會這樣,阿狸暗自一嘆,這身體怎麼會變得這麼敏感起來,就在大豁不解時,心中忽地生出警兆,深吸一氣,連忙克制住了身體的衝動,嘆道:「既然來了,就進來坐一坐吧,這裡不是你們的地盤嗎?」。
房門外傳來一聲熟悉的嘆息聲。
任柏緩步踱進房中,先盯了一眼還躺在地上的任虎,再將目光落在阿狸的臉上,不卑不亢道:「希望許小姐能夠饒我義父一命。」
阿狸心叫可惜。
她雖只是接觸過任柏幾次,但僅僅就這份冷靜已經足夠說明他的厲害。
可惜了,他是拜在了任虎的手下。
心中雖心念電轉,但阿狸的表面卻是好整以暇,油然道:「你義父如此輕薄我,不死不足以泄我心頭之恨!」
任柏眼中寒光一閃,道:「那既然如此,許小姐,就別怪我手上無情了。」『
阿狸心中一嘆,他終究還是沒有見過大場面,心情終是出了一絲顫抖。
就在她嘆息時,任柏立時出手,隔空一拳擊來。
前幾天才剛下了雪,天氣十分寒冷,可是任柏一出手,房內的空氣立即變得奇熱無比,若是換做普通人,恐怕此刻立要一陣顫抖。
阿狸微微一怔,對任柏的評價不禁又高了一層,他剛剛那番話,明顯是為了分她的心神。
再也不敢大意,雖然仍安坐床沿,但拳頭已經擊出。
「蓬!」
氣動交擊,形成一股渦漩,以兩人拳鋒交接處為中心四處激盪,附近的家俱桌椅,風掃落葉般翻騰破裂,滾落牆角,最後只剩兩人一椅,獨余廳中。
任柏俏臉上抹過一絲紅霞,倏又斂去。
阿狸不禁一楞,道:「沒想到你的功力竟會勝過你的義父?」
任柏依然恭聲道:「許小姐,你要的不過是雲曉露的安危,要是你現在收手的話,我必會親自送雲小姐出門,保證她毫髮未傷。」
阿狸不禁再次訝然,沒想到他竟然能看出她此行的目的,笑道:「你的承諾我可以相信,但是……」阿狸瞧了瞧躺在地上那肥胖的身軀,苦笑一聲,道:「可惜,現在虎幫還不是你做主吧。」
任柏循著她的眼光看了一眼任虎,長嘆一聲,搖頭道:「既是如此,許小姐,請再次接招吧。」
話音剛落,任柏驀地由原地飛身而起,腳不沽地的掠過丈許空間,眨眼功夫便來到阿狸的身前,雙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