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雖然知道這個問題很大的可能不會有答案,但肖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們也不知道」
秦偉業、陶芸和阮曉玲在恢復後,一個一個慢慢聚攏到樂一山身邊,所有人都受到了打擊,顯得有些消沉,只有陶芸不時隱晦的撫撫下腹部的位置,臉上露出羞憤的神色。
樂一山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血跡,這頓打雖然挨的好沒道理,卻讓他一點脾氣也沒有。
「我只知道這個傢伙沒有惡意,否則就會像他說的那樣,我們中的任何人甚至都不會感到痛苦,呵呵……」
臉上的疼痛和淤腫讓他的笑容失去了往日的英俊美感,讓人只會聯想到慘慘慘三個連續而且還是排比的形容詞,幾人都奇怪他為什麼會笑出來,難道真被打傻了?
「那傢伙嘴裡說的刻薄,但其實也是出於好意的」
這裡沒有蠢貨,經他一提醒,都有些醒悟。
「你是說……」阮曉玲一拍巴掌,「也對,如果是壞人的話,根本就不會專程過來給我們忠告,可他也太過分了,好好說話難道不可以,我們又沒招他惹他,幹嘛打人?」
說著,心疼的拿出面紙擦拭著樂一山的豬頭面容。
「看把你傷成這樣……」
陶芸此時尷尬的要死,雖然極力想要忍住不做撫摩下腹部的動作,但那裡起碼禿了一大半。又酸又麻又癢,估計除草太過猛烈引發了毛細血管破裂的滲血狀況,她感到底褲里濕粘一片……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還來不及,只有眼睜睜看著阮曉玲對樂一山做著親昵的動作。
「不……」
阮曉玲的動作讓傷口一陣陣刺痛,但樂一山沒有躲避。
「他只是向我們展示,最直接有效的處理方法……而最直接有效的處理方法,就是讓我們用身體記住它」
「……」
如果是蠢貨。恐怕只會對被人揍了一頓而心生怨恨。
但從另外一個角度解釋了劉安的行為的後,所有人都若有所思,除了陶芸偶爾會因為那種極為猥瑣的下流攻擊方式。作各種意義上的咬牙切齒,其他人心底的不快都隨著樂一山的引導而消散。
一個好的團隊領袖會引導團隊規避風險,走向勝利。並且讓隊員都朝著好的方面思考,不知不覺間就消除了潛在的隱患,從這點來看,樂一山能夠在短短時間內成為隊伍領袖,並不是僥倖。
※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亞特蘭大,疾病控制中心(cdc)。
雖然整個建築從地表到地下,都有著電磁防護手段,但卻沒有心靈感應防護手段,別說劉安了,以妮娜為首的其他老闆娘。不藉助設備和工具,都很輕易的侵入其中,將內部的所有東西看的一清二楚。
從山裡歸來後,劉安就看到自己的老闆娘們正興致勃勃的換上工作服與桔黃色施工安全帽,正在破解著疾病控制中心的外圍防護。連凌少將、綱手以及她們的四個助手小櫻、井野、天天和雛田都在——凌元香對裡邊的病毒庫非常感興趣,綱手也是如此。
重點不是這個,讓劉安吐槽的是他那些起鬨和湊熱鬧成分多過工作本身的老闆娘們的著裝,上身很傳統的天藍色制服,但一個個將扣子開到中場的位置,露出一大片白花花同時還深深的事業線。
下身一條天藍色的……短裙。用一句很時髦的話形容就是「齊逼小短裙」,各種充滿致命誘惑力的絲襪美腿在劉安面前亂晃,肉絲、黑絲、白絲、吊帶……腳上還踩著性感的高跟涼鞋——如果建築工地都有這種水平的話,那建築工人肯定是一個熱門職業了。
這個主意也不知道誰想的……劉安覺得這些娘們幹的這麼起勁,很大程度上都是這套制服的功勞……不過古德艾迪,古德沃克,幹得好,不管這個人是誰,他都決定要好好的狠狠的獎賞她!
劉安拎出一個專業相機,很陳很冠希的衝上去拍照了。
……
沒用多久,老闆娘們就在地下10米處,用【鍊金術】融穿了一道厚度在六米往上的混凝土牆壁,沒有觸及任何警報。
精神力感知配合【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