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朱爾旦還是地府的某位閻君轉世?不會吧!十殿閻羅,各司其職,若是少了一位,地府的運轉都會出岔子。」楚河心中揣測著。
等到外出辦事之時,卻迅速用神舟飛到太師府附近,然後以昊天寶鏡打開空洞,披上遁天紗,進入了顧太師的臥室。
看著正抱著膚如凝脂的美妾酣睡的顧太師,楚河將早已準備好的書信放在顧太師的床頭,然後絞斷顧太師頭上的一縷髮髻擺在書信旁邊,這才轉身離開。
卻說天明之後,美妾先於太師醒來,正要去為太師準備朝服和洗臉水。
正巧瞧見了那書信和髮髻,便發出一聲驚呼。
太師聞音而起,順著美妾所指的方向,看到了書信還有原本應該在自己頭上的髮髻。
一瞬間,顧太師的面色便煞白起來。
既然有人能夠摘掉他頭上的髮髻,那就能輕易的摘到他的頭顱。
這讓太師如何不驚?
打開書信,便只見書信上唯有一行大字。
「七月十五鬼門開,請送太師入森羅。」
字字驚心,看的太師嘴唇發白,渾身發抖。
「來人!來人!」太師衣衫不整的,便坐在床上大喊。
不一會太師府的幾個管事的便都火燒屁股似的趕來,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快派人給我去請草燈大師,不對···直接準備三萬兩紋銀,我要去相國寺添燒香拜佛!快···!」顧太師的失態落在了眾多管事的眼中,雖然不知為何事,卻個個都將皮繃緊了起來。
他們的榮辱富貴,皆繫於顧太師一人之身,若是顧太師有個什麼不測,他們也自然跟著沒好下場。
整個太師府,都因為顧太師清晨的一通命令而忙碌運轉起來。
而還躲在暗處觀察太師府的楚河,卻露出了一抹笑容。
單單只是太師府原本的幾個修行供奉,還攔不住陸判,更無法逼迫出朱爾旦的真實身份。也只有先給對方提個醒,才能讓太師調動手中的力量和資源,儘量的去尋求強勢的庇護。
如此一來,才能與陸判勢均力敵,甚至說不定起到壓迫效果,逼得對方不得不掏出底牌。
為了不在事後露出痕跡,楚河甚至忍痛使用了一次遁天紗。以免有高人,以術法或者推演之術,推算出他就是留書之人,導致功虧一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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