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歸王庭,原本動盪不安,暗流四涌的長安,也以迅速的平穩下來,仿佛之前的躁動和喧囂,都不過是一場幻覺。
李炎會不會秋後算賬,這是暫時無法確定的。
就而今而論,更應該做的是論功行賞,先以封賞穩定人心,將起伏的波瀾,暫時平靜下來。
朝廷之中,有功者封,無過者也封。
大有雨露均沾之勢。
即便是戰死大林的仇士良,也追封了一個揚州大都督的名號。
而道門之中,除了早就答應楚河的國師之位,更有數十道人獲封真君之位,受朝廷俸祿。
國庫撥銀兩,新修道觀,鑿山而建道門三清的巨大雕像。
頓時山河萬里儘是一片道門大興的景象。
獲得國師封號,有一國之力供養,楚河的境界提升的也是飛快,同時也不斷與道門中人溝通,想要藉助他們的渠道,從天庭換得一尊地祇神位,土地、山神、城隍都無所謂。
對於楚河的要求,道門中人也並不意外。
之前長安城外一戰,楚河已經漏了底。
表面雖然都答應的痛快,心底卻在暗笑楚河的捨本逐末。
雖然巫的力量來的看似輕鬆,相比起佛道之流日積月累的苦修,積累的更加容易和輕便,但是限制太多。
何況現如今的三界局勢,人皇之位簡直有毒,天庭把握權柄,重要的神職不會輕授,那種在遠古、上古時代縱橫無匹,橫推一切的古之大巫,是再也不可能重現了,等於就是一條死路。
故而也並未阻止,反而在收了楚河的好處之後,極力促成此事。
只是這些人又豈會知道,楚河壓根並非此界中人,根本不在意什麼潛力、未來,要的就是現在迅速形成極其有利的戰力,好在接下來最為關鍵的鬥爭中,不至於因為自己的孱弱而過於被動,到了任何智謀都無法彌補的地步。
雖然將帝王玩弄於鼓掌,在佛道之間走鋼絲,好像很過癮。
但楚河始終沒有忘了,這一次進入副本的真正目的以及真正任務。
接觸過七十二變,並且親身體會過其中的一變之後,楚河對於九轉玄功更加期待。
任務已經進行到了如此地步,搞出了這麼多的風波,楚河也斷然沒有再放棄的道理。
朝堂之上的事情,暫時塵埃落定。
佛門之中,戒魯的獎勵,卻存在一點點的爭議。
固然他的任務完成的很好,只是李炎總歸還是被救走了,雖然不是戒魯的錯,但是卻給了有些人,不支付報酬的藉口。
伏迦聖僧當然不會賴賬,因為一旦戒魯進入靈山,入迦葉尊者座下修行,那就相當於他的師弟。
算是一脈相承。
既然是大庭廣眾之下許下的承諾,也自然不會反悔,免得壞了名聲。
有心想要毀諾的是法門寺的和尚。
他們藉口公審李炎失敗,並讓李炎逃回長安為由,不想交出佛指,讓戒魯參悟三年。
此時的白馬寺已經僧去樓空。
但是就在白馬寺的佛塔上空,三色的寶珠之中,卻虛浮著一片佛國淨土。
這才是白馬寺真正的根基。
淨土廣大,足足有數千畝大小,金光璀璨,許多僧人來往於淨土之中,各有工作,十分忙碌。
站在山頂的佛堂前,俯視著下方的金色靈田,戒魯感嘆道:「有此淨土,白馬寺千年無恙,何苦又在凡間,與民爭利?」
伏迦聖僧道:「與民爭利自是不該,白馬寺樹大根深,有些枯葉也是在所難免。只是淨土靈田,盡源於信仰香灰,以白馬寺的積累,支撐五十年或許無礙,但是時間久了,說不準就會靈田枯萎,淨土萎縮···。」
說到此處,卻又搖了搖頭,停頓住了話題。
戒魯心知肚明。
雖然長安陣前,暫時定議,佛門封山五十年。
但其實,也不過是暫且偃旗息鼓,再尋其它機會罷了。
未必真的會守這個規定。
說不準,現如今就已經又有了新的謀劃,只是還未到稍
第六百零四章論功行賞(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