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到女娃部落後,受到了英雄般的待遇。
其中楚河更是被奉為整個部落最強大的守護者,已經有人開始為他塑造大量的雕像。
楚河···沒有推辭。
作為巫,收集人們的敬畏和信仰供奉,也是必要的修行和力量的積累。
雖然楚河不見得看得上,但是···有何不可呢?
他本就是為了揚名,這才帶了這麼多拖油瓶一起出行,如今到了收穫果實的時候,自然也不會矯情。
這裡是上古,人們講究簡單直接。
儒家的中庸之道,在這個時代,是沒什麼市場的。
名聲的傳揚需要時間。
何時去姜水之畔的『陳』,也就是烈山氏族的都城,拜見神農,還需要等待機會。
依照精衛所說,神農再過不久就會舉行千年壽誕大典,到那時神農會在天下諸多部落首領的見證下,飛升火雲宮,遨遊三界外,至此卸下炎帝之位,傳給自己的後裔。
精衛說到這裡的時候,楚河不免想起了昔日所尋的藥珠。
那玩意據說是神農嘗百草之後,藥力在體內沉澱下來的藥渣。
有令人長生不死的能耐,卻也有極其強大的丹毒。
曾經,楚河對這個說法深信不疑。
但是現在想來,卻似乎又有些站不住腳。
可惜,當初在神農架取出藥珠的並非楚河本人,而是鹿教授等人,楚河不過是巧妙的『借』走了罷了。
他們在神農架經歷了什麼,楚河卻並不清楚。
或許,在抵達了陳都,見到了神農之後,能夠找到一些答案。
不著急去陳都,楚河去也沒有急急忙忙的研究祖龍龍珠,而是先製作了一張魯班卡,然後融合魯班卡後,學會了制器之術。
隨後先用從龍宮拿回來的材料和女娃部收集的一些尋常材料練手。
等到水平頗佳之後,楚河從小世界內取出包括東海龍王在內的九條龍,開始煉製龍椅。
九條龍,封印了龍魂,以他們的身軀,混合精銅、海精石、冰魄、扶桑木殘枝等物,歷經十三天後,楚河打造出一把無比華麗、大氣的龍椅。
龍椅的造型,沒什麼過於出奇的。
與那紫禁城裡的龍椅區別不大。
只是九龍之力皆歸於這龍椅之上,不僅如此,楚河還留下了口子,只要以人族氣運激發,便可溝通山河龍脈,坐鎮中央,而掌天下山河之像。
這龍椅,具體能提升到什麼程度,其實楚河自己心裡也不清楚。
它可謂只完成了一半,類似於一個胚胎。
如果神農看重這把椅子,肯稍稍給它點『造化』,那麼這把椅子的將來,或許會超出楚河的想像。
收起了九龍椅。
楚河終於在靜心之後,用元神裹著翠竹,與那匣子裡的祖龍龍珠溝通。
他的時間還是很緊張的。
半年之內,他如果不能掌握這龍珠。
那就必須要說服神農,放過那些龍族的古龍甚至是祖龍才行。
否則這龍珠,他也很難持有。
或許有人會覺得,有這個麻煩,那不如把龍珠交給伏羲或者元始天尊,讓他們幫忙出手,消除了龍珠的反噬,這樣不就完了?
是!
這確實是辦法。
但是楚河卻絕不會這麼做。
因為他時刻擺正自己的位置和態度。
師父就是師父,必須敬重,必須恭敬。師父有好處給你,可以收下。師父沒給,你自己不能總是去討。
哪怕是嘴上說的油滑,但是真正做起來,卻要盡到做弟子的本分。
通常只有弟子為師父解決麻煩,為師父分憂,哪有師父一天到晚跟著徒弟,給徒弟擦屁股的道理?
伏羲和元始天尊,又不是楚河的隨身老爺爺,沒道理這麼慣著他。
楚河雖然總是拿他們說事,但那只是拉虎皮扯大旗。
相當於和鏢局走鏢,路過某些綠林好漢的領地時,打旗號,喊口號是一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