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李大哥!小生我才疏學淺···。」楚河心尖兒都在打顫,雖然他是有冒險的因子,但是那並不代表他會去作死。很顯然,用非正當手段,勾搭龍君的愛女,那就是妥妥的作死啊!
「要的就是你才疏學淺!你要真是人中龍鳳,那我還給你牽線搭橋,豈不是正好成全了龍君?」李城隍十分坦誠的說道。
楚河一臉崩潰,這一句話扎心了啊!李大哥!
不容楚河拒絕,李城隍已經一勾那一小節紅繩,將其拴住龍珠,然後二者合一,同時點入了楚河的胸口。
那龍珠就像是虛無之物一般,穿過了楚河的胸腔,仿佛落在了他的心口之上。
「好了!只要你的心頭血將龍珠融化,你的心魂就會與白熙的龍魂聯繫在一起,心生感應。姻緣天成,想拆都拆不散。」李城隍得意的笑著說道。
「我艹你祖宗!」楚河眼皮一翻,直接口出污穢。此時此刻,他哪裡還能忍?
先別提當了龍君的毛腳女婿,會不會被龍君直接追殺到天邊,抽魂扒皮。光是想想,以後自己與一個妹子心靈相通,就讓楚河渾身難受。
如此這般,以後還如何讓他痛快的策馬奔騰?
試想想,正和別的妹子做一些有益身心,禮貌**換體液的事情,卻突然內里湧出妹子的聲音,各種大罵『人渣』『無恥』,多來幾回,日川鋼板也變成龜田萎男。
這簡直就是不給人活路啊!
「也罷!看來這個副本,我是浪不起來了。還是老實點吧!」楚河念頭一動,其實已經開始就目前的形勢,計算著如何深入參與劇情,謀算好處起來。
「其實這也不完全是壞事,撇開別的不提,和龍君嫡女扯上關係,就一定可以深入整個副本的核心,挖掘出更多的東西。參與度一定爆表。」這樣一想,楚河心態又平和起來。
李城隍一直觀察著楚河,即便是楚河罵了他一句,他也忍了。畢竟兔子急了還咬人,這般坑了人一把,難道還不讓人罵幾句髒話,發泄一下?
他李棟李城隍不是這麼霸道的城隍!
只是接下來,楚河的表現,卻是令他驚奇了。
原本他以為,楚河會繼續破口大罵,然後惶恐不可終日,最後自暴自棄,今朝有酒今朝醉,好好紙醉金迷一番。這也是李城隍帶楚河直接來這巨大沉船的原因之一。
只是沒想到,楚河竟然冷靜下來,表情變得內斂、深沉,與之前仿佛判若兩人。這翻臉的速度,簡直比翻書還快。
假如李城隍知道什麼叫做『畫風』的話,一定會咆哮一聲『畫風突變』,這不是我要的龍君的乘龍快婿。
只是無論如何,也沒得李城隍後悔了,龍珠和紅繩都已經放到了楚河的心口,與楚河的心臟粘合在一起。
除非他挖出楚河的心來,否則龍珠和紅繩都取不出來。
李城隍做事雖然有些不地道,但是從之前與幽漓打賭一事便可看出,並非濫殺無辜之輩。
報復歸報復,底線還是有的。
「小子!再有兩日,就是龍君大壽,到時候我便帶你這個毛腳女婿,去見你的老丈人如何?」李城隍這話帶著明顯的挑逗意味,顯然是想要撩撥起楚河的怒火。
顯然他也想證明自己,沒有看錯人。
只可惜楚河卻輕描淡寫道:「那就不用勞煩李大哥了!龍君宴會之事,小生早已準備妥當。李大哥到時候若有什麼安排,小生一應配合便是了。」
這方淡然的回答,反而讓李城隍一拳打在了空出。
「我特麼!不會真的給那老泥鰍找了個好女婿吧!這養氣功夫,即便現在不成器,多等一些時日,說不定也是個人物。」李城隍忽然有些後悔。
原本他只是想拿來龍珠,隨便將龍珠綁定在某個身份卑賤的生靈身上,如此達到羞辱龍君的目的。
而楚河意外的幫了他一把,李城隍便突發奇想,將龍珠給了楚河。
這其實也算是一種報答。
畢竟只要躲過了龍君最初的憤怒,等到龍君醒悟過來,事不可違,也就只能捏鼻子認了。
即便是入贅龍宮,那也比在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