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站起身來,正了正衣領子,原本坐在楚河懷裡的小姑娘滑落在地,一邊嚼著食物,一臉茫然,倒是皮實的很。
「稟告龍君!並無詩作!」楚河道。
「不會作詩,也算是讀書人?」龍君道。四周便是一陣竊笑之聲。
楚河義正言辭道:「讀書是為了明義理、辨是非、行正道、修持己身。詩詞不過小道耳。」
「若是本君非要你作詩不可呢?」龍君龍目一瞪就開始不講道理。
楚河踱步道:「也不無不可,龍君且聽小生吟來。」
「二八佳人體如酥···。」
「你住嘴!回去!」龍君迅速的打斷楚河,一揮衣袖,面色難堪。
又一次的交鋒,被楚河巧妙的(wei suo de)化解。
如今時代對應乃是北宋年間,楚河若是要抄詩,也還有不少可取用者,即便是稍稍有些不應景,但是只要夠爆炸,一樣可以鎮住全場。
但是這樣做沒有意義。
龍君並不是想要聽詩,而是藉機找茬。
所以楚河直接站出來威脅他,你要是繼續找我麻煩,那我就曝光你偷看小黃書的事情,咱們一拍兩散。
龍君也是要臉面的,女兒被人莫名其妙的綁定了,丟了一次大臉。當著眾多賓客的面,痛哭流涕,又丟了一次臉。如果再被曝光當眾看小黃書,那威嚴可就徹底掃地了。
伴隨著龍君的最後一波反攻胎死腹中,熱鬧的酒宴也逐漸開始走向平淡、落幕。
雖然定下的是嗨夠三天,但是到了當年傍晚,如東陽離、洞庭龍君、谷道人、大肉山邊峻等人便都紛紛告辭。
楚河因為被長江龍君盯得緊,倒是一直沒有機會找洞庭龍君說話,詢問天一生水咒的問題,卻是一個遺憾。
等到重要的賓客都散去,龍君也離開了主殿,沒有了壓迫感,大殿中的氛圍雖然變得更好,但是偶爾會有那麼一瞬間,一切卻開始變得像抽象畫一般模糊。
這一次楚河沒有被直接踢出『副本』,而是仿佛知道其心中所想,刻意留給了他一定的告別時間。
「難道是因為,我與這個幻境中的人物,有了某些特別深刻聯繫的原因嗎?」楚河猜測著,卻得不出答案。
江風徐來,月光下流波閃爍著銀光,白衣的仙子踏浪而行,登臨了楚河的小舟。
「你叫我來,只是為了請我喝酒?」龍女的目光比月光還要溫柔一些。
楚河伸了伸手,不用說話,月光下龍女白熙已經懂得了楚河的心思。
「我要走了!」楚河開口說道。
「我知道!」玉質的酒杯中,琥珀色的酒水散發著濃醇的芳香,烈酒入喉,卻索然無味。
楚河忽然一笑,笑道很乾淨很清爽,仿佛是真的掃清了此刻那濃郁的愁緒。
「不讓我看看你的臉嗎?」楚河問道。
龍女白熙的臉上此刻依舊帶著玉質的面具,即便是楚河與白熙心靈互通,對方的面容依舊蒙著一層濃霧,看不清晰。
顯然這面具效用非凡。
龍女白熙搖搖頭道:「這是師父給我戴上的,自然有其深意,如果真的是你,那麼你早晚都能看見。」
說罷卻用鼓勵的眼神看著楚河。
楚河伸了伸手,當手指輕輕的觸摸到那冰涼的面具,忽然微微停頓,嘆息一聲卻又收了回來。
「為什麼不摘下來?」龍女問道。
「我怕我承受不起,我怕我找不到你!」楚河站起身,站在船頭,任憑長風吹過衣裳,獵獵作響。
龍女就在他的身後,但是他卻覺得異常的遙遠,無法觸及。
「你原本不是這樣的人!」龍女嘆息一聲說道。她與楚河心靈相通,如何不懂他?
原本的楚河該是一個異常果斷的人,斷然不會如此拖拖拉拉,更是一個多情且無情的人,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真的停下腳步。
「你不敢摘下我的面具,是因為你怕自己會心軟,變得你不再像你。」龍女的聲音多了幾分清冷。
楚河遙望天上的冷月漸漸的落下,一抹朝陽初
第一百四十八章別亦難(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