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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我要走了,咱們,下次吧。」她低著腦袋,有點不好意思。
「瞬,你有什麼難處麼,咱們認識這麼長時間了,要是有事儘管說,能幫的我一定不含糊。」
「恆,我確實有些要緊事,不過,我能處理好,放心吧,親愛的。」一個面容清純,看上去二十來歲的女孩兒站起來輕輕吻了下對面的男人,轉身推開咖啡廳茶色玻璃門,很快就消失在男人那失望的眼神里。
「真是個謎一樣的女孩兒啊。」男人嘆道。
恆是個單身漢,在他三十年的生命軌跡里幾乎很少有愛情的字眼,他是個傳統的人,小學,初中,高中,在麻木的青年時光里,他把時間都交付給了課本,電子遊戲和各種小說,愛情有可能造成的諸如早戀,違紀等行為對於他而言是不敢想像的,好不容易進了大學,他卻已經失去了戀愛的本領,不,不是失去,是他從來就沒有擁有過。
在他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女孩進入別人的懷抱時,他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有點酸,有點苦,更多的是一種無奈,一種解脫,事實上,他從未和人家說過一句話,人家女孩也壓根兒不知道有他這麼個人。
「只有癩皮狗才會粘在別人身邊死纏爛打,高貴的狼王身邊永遠不會缺乏異性相隨。」恆總是這樣安慰自己,然而十年的打拼後,他依舊孤寡單身,他在小說界小有名氣,但這並沒有成為狼王的標誌,他依舊是條單身狗。
恆是在這家「泡沫美夢」的咖啡廳里認識瞬的,瞬是個神秘的女孩兒,神秘的有些詭異,自從她在那個暖洋洋的下午坐在恆對面並用一杯涼水潑醒趴在桌上打瞌睡的恆後,恆的生活軌跡從此不同了。
「帥哥,起來了,別占桌子啦。」這是單身狗被驚醒後聽到的第一句話,他瞪起那雙怎麼也大不起來的小眼睛狠狠一瞧,氣全消了,對於一個過著清教徒式生活的單身男人來說,有什麼能比一個清純女孩兒的甜美聲音更能滋潤他乾涸如沙漠式的心呢?
從那以後,每天下午的咖啡廳之行就成了他一天裡最歡樂的時間,他本來泡咖啡廳的目的是想學那些大文豪一樣為自己尋些寫作的靈感,但自從經歷了那一天的邂逅,他感覺自己的生活不同了,邋遢的鬍子開始每天剃,不搭調的衣著他也開始儘量讓它們看上去更好一些,為了那愉悅而令人心醉的三個小時,是的,三個小時,一秒鐘都不會差。
起初,他並未在意這些,與瞬的相遇他只當作偶然,但是當第二天,第三天,他在同樣的時間同樣的位置一次次遇見她時,他明白了,這是上天賜給他的緣分。
瞬是個叫人琢磨不透的女孩兒,有時候她無比安靜,就像沉睡的綿羊,有時候,她極度暴躁野蠻,動不動口吐髒話,完全不符合她那清純的面容,這些脾氣仿佛是時效性的,每一種脾氣都會持續一個下午而沒有絲毫轉變,這叫恆非常奇怪。
「書上說,女人是世界上最叫人琢磨不透的生物,有些古怪應該還算正常吧。」恆晚上躺在床上時默默想著。
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