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有的功法,除了混元勁之外,李昊要麼練到了最高境界,要麼超出了功法的記載,依靠現有的功法,他的修為難以寸進。
藉助外力?骨髓再次蛻變後,一萬多米的水深,都對他沒有輔助效果了。
「沉迷於真經,修行之路止步於真經。」
「自古以來,一門門功法的創造者,頂多借鑑別人的功法。」
「我現在的醫術,屬於頂級神醫級別,又會不少頂級武道功法,已有充足的底蘊。」
躺在甲板上的李昊,絞盡腦汁的琢磨了十幾分鐘,也沒想到如何自創功法。
在他看來,自創功法需要滿足兩個條件,其一是底蘊,其二是靈感。
比如形意十二形,就是參照十二種動物的動作,而創造出來的。
他現在擁有充足的底蘊,只是沒有創造功法的靈感罷了。
「自創內功心法,領悟意境的事,暫時擱置一旁。」
驅散腦海里的雜念,李昊再次跳進大海。
來到水深三千多米的海底,取出儲物倉庫裡面的雲紋刀。
手持重達八十一斤的雲紋刀,李昊翻來覆去的練習拔刀收刀。
海底練刀的難度,遠超在陸地上面練刀。
畢竟空氣的阻力,遠不及海水。
李昊一直認為修為不等於實力,身體素質也不等於實力。
雖說正常情況下,修為或身體素質越高,實力就會越強。
但修為與身體素質相同的兩個人,肯定有強弱之分。
攻擊的速度和力道,都能決定殺傷力。
人體有很多死穴,也有皮粗肉厚骨頭硬的地方。
同樣的力道,落在不同的位置,可能致傷、致殘、致死。
同樣的位置,挨上一棍與挨上一刀,結局明顯不一樣。
高手之間決戰,瞬間就能分出勝負生死。
拔刀收刀一個多小時,李昊開始練習刀法五式。
他總結出來的刀法五式,分別是劈、斬、撩、拍、擋。
劈為斜著一砍而下,斬為從上一刀斬下,撩為斜著從下向上......
「少了兩招刀法,應該加上捅和掃。」
一念至此,李昊的刀法五式,變成了刀法七式。
雲紋刀一劈而下,刀鋒一轉,順勢斜撩而上......
「只要速度夠快,刀法七式的威力不在話下。」
沉醉其中的李昊,身體隨刀而動,螺旋九影、神行功交替施展。
一條把他當成食物的龐然大物,被雲紋刀肢解成塊。
腥紅的血液蔓延開來,李昊的可視範圍銳減。
修為達到現在的程度,他在三千多米的水下,能夠看到兩百多米。
當然,他能看多遠,與天氣和海水的清澈度,有著很大的關係。
要是天氣昏昏沉沉,他的可視距離就會很近。
倘若海水混濁,他的可視距離又會減少。
「先上去看看時間。」
浮出水面,拿出手機,等到時間。
「快一點了,吃點東西,再下去修煉一次。」
老婆之前給他買的潛水錶,潛水深度不能超過百米。
手機雖然防水,卻只能承受五十米的水深。
每次下水之前,李昊都會將手機和潛水錶,收進儲物倉庫。
煮了一條煉體魚,大快朵頤的吃了個乾淨。
清洗一番,李昊潛入海底,再次隨刀而動。
身體配合刀法,七式刀法行雲流水的施展開來。
「這樣練下去,不是人刀合一,而是刀的傀儡。」
「刀再厲害,也是一件武器,應該人御刀,而不是刀御人。」
腳踩千斤墜,李昊雙腳不動,右手握著雲紋刀,再次練起刀法七式。
拳有拳意,刀有刀意,陰陽五行也有相應的意境。
練習刀法,有助於領悟刀意。
一旦領悟了刀意,他就能成為先天武者。
海底練刀一個多小時,李昊回到戰魚號上。
駕船離去,擇地釣魚。
每天不釣點魚回去,不好跟父母交代。
黑玉藥膏廠日進斗金,他不在廠里待著,每天跑出來釣魚,要是沒有魚獲,父親不會說什麼,母親肯定會指責一番。
父愛沉默不顯,母愛擺在明處。
正常情況下,為人父母的
,哪個不想望子成龍?
前世今生的記憶融為一體,李昊深知母親每次指責他,都是在關心他罷了。
在父母的眼裡,兒女無論多大,都是需要照顧的小孩子。
除非他們覺得自己真的老了,才會放任兒女。
「能賣一萬五千多塊錢的魚獲,差不多了。」
駕船回到李家村,李昊開車來到收購點。
李洪書笑容滿面、心情複雜的問道:「今天有多少。」
自從村裡的人,都去藥膏廠上班後,他的收入銳減。
要不是李昊還在釣魚,他早就關門歇業了。
對於眼前的晚輩,李洪書無言以對。
如果對方沒弄藥膏廠,他每天能收到更多貨。
有時在對方身上,一次就能賺幾百上千。
自從對方在村里弄了個藥膏廠,他收到的貨就少了。
沒辦法,收不到魚,也就賺不到錢。
李昊笑道:「大概三百多斤。」
李洪書稱重算賬,說道:「總共一萬六千三百三十三,給你一萬六千三百三。」
「行。」李昊點了點頭。
「李三,我打算關店了。」李洪書說道。
「不收魚了?」李昊問道。
「我想去你的藥膏廠。」李洪書說道。
「行。」李昊點了點頭。
李洪書那四個哥哥,都在藥膏廠上班,年齡最大的李洪正,今年六十九了,在藥膏廠做了一個月,拿了兩萬八千多。
李洪書覺得與其當一個魚販
第六十章、刀法七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