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歐珊珊對著她曖昧的眨了眨眼,語氣曖昧,「其實我也不用問你這件事,看傅槿宴對你那熱情如火,恨不得將你栓在褲腰帶上的模樣,恐怕你這肚子裡面,也已經在開始醞釀了吧。」
「栓、栓褲腰帶?」
對於她的這麼生動形象的形容詞,宋輕笑表示,真的是……接受無能啊。
她撇了撇嘴,義正言辭的反駁她的話,「你可不要想太多,我們兩個現在正處於戀人未滿的狀態,所以孩子的事情還是有些早,再等等吧。」
「戀人未滿?!」歐珊珊陡然瞪大了眼睛,一臉的詫異,「你丫的是不是對這個詞有誤解?戀人未滿……特麼的你們兩個都要膩歪成拔絲糖了,可別在這裡秀你的語文能力了,畢竟老師的棺材板不是那麼好按的!」
宋輕笑:「……」
沒愛了!
怎麼所有人都要鄙視她的語言能力。
勞資不是吹,高考的時候語文也是一百三十多分的好嗎!妥妥的學霸好不好!
只不過這幾年有些荒廢了而已……
宋輕笑憋屈的撅著嘴,心中湧起了巨大的悲傷,甚至忍不住的想要高歌一曲:西湖水啊我的淚……
「反正我就是不想現在生孩子。」
宋輕笑梗著脖子,一臉的倔強,「之前傅槿宴的媽媽還跟我說過這件事情,當時我就是壓力山大啊!好不容易支支吾吾的搪塞過去了,傅槿宴也答應我,順其自然,絕對不會去刻意的要孩子,那樣會讓我覺得,總有一種很彆扭的感覺。」
這一番話出其不意的獲得了歐珊珊的贊同,「這話你說的倒是很在理。」
點了點頭,她看著閉著眼睛,睡得四腳朝天的小寶寶,嘴角流露出淡淡的溫柔,「當初要不是因為意外有了他,其實我也是想過幾年再說的,畢竟我還年輕,不想早早的就被栓在家裡,那對於我來說,相當於是一個酷刑。可事情就是這樣啊,他就這麼突然地出現,也是因為他,我和安德烈的事情才算穩定下來,否則的話,現在還不知道要怎麼樣呢。」
說著,她抬頭看著宋輕笑,笑容中帶著感激,「說起來,當初如果不是你去找安德烈,可能我們兩個就要彼此錯過了。或者過個幾年,我帶著孩子又見到他,那時候的感覺又是不一樣的了。笑笑,真的是謝謝你,我的幸福,都是你幫我爭取來的。」
「哎呀,還要我說多少次嘛,我們是好閨蜜,這種事情,我不幫你,你還想去找別人嗎?」
宋輕笑嗔怒的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你要是再跟我說這麼見外的話,我可就要生氣了哦,我告訴你,我生起氣來很恐怖的,超級難哄。」
歐珊珊:「……」
突然的沉默讓宋輕笑有些莫名,她眨了眨眼,好奇的問:「珊珊,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歐珊珊搖了搖頭,正經得不能再正經的說道,「就是覺得你的腦子可能真的開始退化了,像個小智障一樣。」
「智、智障?!」
宋輕笑顯然又被這兩個字驚到了,聲音猛地拔高了好幾度,就差扯著她的衣領來回瘋狂的搖晃了。「你居然說我是智障!珊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變了,再也不是那個抱著我的腿叫我爸爸的你了。」
「……」歐珊珊沉默半晌,冷冷的扔出一個字,「滾!」
湊不要臉!居然占她便宜!
誰叫誰爸爸還不一定呢!
被「驅逐」的宋輕笑感覺很委屈,很難過,很……爽!
她挑了挑眉,對著歐珊珊嘿嘿一笑,站起身來說:「行了,我就先不逗你了,回去準備一下,等著我給你的愛心餐吧。」
「好的,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歐珊珊也是笑嘻嘻的應承下來。
回到家的宋輕笑脫掉外套,就一頭扎進了廚房裡,把原本正在準備晚餐的馮媽嚇得差點兒蹦了起來。
馮媽捂著胸口,安撫著狂跳的心臟,看著宋輕笑像是迷了路的蜜蜂一樣,在自己的眼前亂竄,不由好奇的問道:「太太,你這麼著急是要做什麼?需要什麼東西我可以幫你找。」
「我要準備做晚餐,正在找食材。」
宋輕笑一邊說著,一邊拿起圍裙穿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