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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小純這一大堆發牢騷的話,宋輕笑心裡溢滿了感動,這兩個小丫頭,是真心為她著想的。
想了想,她溫和的說道:「萱萱,小純,謝謝你們這麼為我著想,我知道你們是真的對我好,在為我著急,所以我心裡很感動。」
見二人眨巴著眼看著她,宋輕笑繼續說:「其實剛開始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我心裡確實是有些氣憤的,畢竟無緣無故就被破了髒水,任誰心裡都會有不舒服的感覺,真正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但是很快這種不舒服的感覺就沒了,我反而覺得像在看一場戲一樣,有幾分滑稽、可笑,那種置身事外的感覺越來越重了,所以,我也實在氣憤不起來了。」
「你們還記得我曾經被卡洛抄襲,並且被他倒打一耙的事嗎?那個時候我恐懼擔憂氣憤無奈,情緒複雜得不得了,然而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後,這種事情我反而放下了,光有激烈的情緒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會成為自己採取行動的障礙,我就坐在這裡,不出言發聲,不攻擊,也不解釋什麼,看她接下來會怎麼鬧騰,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跳樑小丑粉墨登場,我就默默的做個看客就好了。」
萱萱聽到她這麼一番長篇大論,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讚嘆道:「高,實在是高。笑笑姐,你這樣的境界,我不知道還要修煉多少年才行呢。簡直是望塵莫及。」
宋輕笑咧嘴一笑,「不需要多長時間,被陷害的次數多了,就淡定了。」
萱萱:「……」
hhhhh……
「得了,那我還是不要達到這種境界好了,我這個小暴脾氣,被人陷害一次,都怕自己忍不住提刀殺上門,還多次,那不得少活多少年吶,珍愛生命,遠離傻叉。」
小純似有所感的點點頭,頗為認同。
「好了,你們也不要生氣了,以不變應萬變才是上上策,他們愛怎麼折騰就折騰去吧,我們關起門來好好做自己的事就行了,我現在想通了,如果那些人真的聽信外界傳言,而不敢與我們合作,那這樣僅從表面判斷,心裡自己沒有一把尺子的客戶,我們也不屑與他們合作。真正知道我們的,有心想合作的,必定會從各個方面考察我們,而不僅僅是聽從網絡上的流言了。有腦子的人都知道,流言這玩意,聽聽也就罷了,太認真,你就輸了。」
宋輕笑難得掏心窩子的對兩人說著,「所以,不能讓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我們開開心心的,該吃吃,該喝喝,外面的一切,就當看了一場免費大戲咯。只要他們不來砸我們工作室,就放寬心吧。你看,實際上我並沒有受到損失,那些罵人的話,只要不往心裡放,還不都是耳旁風,過眼煙雲,哪裡還真的就被他們左右了呢。別人還沒殺上門,自己就先吃了一肚子氣,心隨境轉,多傻呀。」
萱萱和小純聽著這一番從人生境遇里,實打實歷練出來的真言,心裡的震驚不言而喻。
她們沒想到,宋輕笑看起來比她們明明大不了多少,就能這麼淡定,說出一番這麼有哲理的話。
兩人佩服至極,卻也因此淡定了不少,至少不復一開始那樣的憤怒了。
一番長談後,很快就到了下午上班的時間,三人又紛紛忘掉外界的喧囂,各自忙碌去了。
與其有這個功夫來關注那些八卦,不如好好掙點錢。
下班後,宋輕笑一如往常那樣回到家,心情看起來還不錯,至少她親自下廚做飯了。
傅槿宴表示有些詫異,今天早上那轟轟烈烈的新聞他也看到了,當時就有點擔心這丫頭,害怕她生氣,做出什麼事情,吩咐陳盛先密切關注著這件事。
沒想到回來後,看到她一臉笑盈盈的表情,傅槿宴忽然有點風中凌亂——自己的媳婦莫不是被人掉包了吧?
(宋輕笑:hhhh……很好,你自己的老婆都不認識了,看來真的是皮癢了。)
按照常理,她要麼悶在心裡,要麼發泄出來,但總不該是這種表情,好像……中了五百萬一樣。
詭異,太詭異了。
於是,一頓飯,在詭異的氛圍中吃完了,傅槿宴打發傅孟辰自己上樓休息,他想跟宋輕笑談談心。
傅孟辰嘟著小嘴不情願,「粑粑,我去了爺爺奶奶家這麼久,好不容易回來了,你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