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連扇三個巴掌,顧曉依心裡十分爽快,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當初自己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她呢?要知道,這種人是不懂得感恩的,你的退讓,在她眼裡看來只是懦弱或者放縱,還不如直接解決。
她揉著自己的手腕,輕輕柔柔的說道:「顧曉菲,你的臉皮真厚,我的手都打疼了呢。」
「我給你揉揉吧,曉依。」一旁沉默不言的適時的開口說話了。
顧曉菲終於從這三個巴掌中回過了神,她捂著自己被打得紅腫的臉頰,不可置信的狠狠的向顧曉依吼道:「顧曉依,你竟敢打我?誰給你的權利,你竟然打我?我媽都沒有打過我,你憑什麼?」
「憑什麼?就憑你現在進了顧家的門,那些你媽沒有教好你的東西,我有權利有義務教你。我要讓你知道,爬上我們的床是要付出代價的,而這種代價,很可能你付不起。」
說著,她不屑的看了那個狼狽的女人一眼,諷刺的說道:「世界上那麼多男人的床,你隨便去爬,但是,唯獨這一個,你是沒有資格爬上來的,甚至,你連踏進這個臥室一步的資格都沒有。你這是心理變態了嗎,你覺得很刺激?」
「明明是你用了不正當的手段,將哥哥從我身邊奪走,現在你竟然好意思說這些話。要不是你,現在我早就和哥哥在一起了,你才是多餘的那一個,你又有什麼資格打我罵我呢?」
顧曉菲艱難的坐起身,不顧自己狼狽的形象,朝顧曉依狠狠的回擊道。
「我和哥哥才是真心相愛的,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甚至,我還不惜為他捨去性命,你這個多餘的第三者竟然還有臉說這些話,還天天當著我的面嘚瑟,你究竟安的什麼心!」
顧曉依這一番強詞奪理顛倒黑白的話,把顧曉依氣笑了。
「顧曉菲,你他媽的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症吧?有病就要趕快去治啊,拖久了就成絕症了。你要是沒錢的話,我可以給你贊助一部分醫藥費,但是請你千萬不要在這裡秀你智商的下限了好嗎?那樣只會讓人感覺你就是一白痴、精神病患者。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跟你費唇舌討論了,簡直是浪費我的時間,這件事情說出去,不管怎麼樣都是你的錯,因為從法律上來說,我和才是國家認可的。你不要跟我扯那一套你捨命救人的事兒,人家該報答的你的都已經報答了,這幾年讓你衣食無憂,甚至讓你去裝假肢你都不去,你安的什麼心,難道以為大家都是傻子,看不出來嗎?以身相許什麼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樣子,你配的上這樣做嗎?就你這種德性的人,送上門倒貼都沒人要,誰知道你曾經偷偷的爬上過多少個男人的床,畢竟這種基因是可以遺傳的。」
顧曉依這話說得可以算是很惡毒了,然而都到這種時候了,誰還會顧忌她的心情啊。
她要是到現在都還這麼顧及她的心情,那她顧曉依就成了一個聖母婊了,她顧曉依從來都不是那種人。
別人對她好一分,她對別人好十分,同樣的,別人對她壞十分,她對別人壞十一分,不管做什麼事,都要講究個連本帶利的計算是不是。
顧曉菲在聽到這一段話之後,沉默了好一會兒,她低著頭,沒人能看清她的神色,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一時之間,房間裡的氛圍安靜得有點可怕。
正當顧曉依再也忍不住,想將她趕出去的時候,顧小飛突然抬起了頭,兩行眼淚無聲的從眼角滑落,一副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
這楚楚可憐的像是受了多大委屈的樣子,任是哪個男人見了,恐怕都會於心不忍,想抱在懷裡好好安慰一番吧?
然而顧曉依不吃這一套,更不吃這一套,兩人都無動於衷的看著她的即興表演,臉上一點波瀾都沒有,甚至還有點想笑。
「得了,收起你這幅噁心的樣子吧,這裡沒有外人,你做這個樣子給誰看呢。那些不知情的人吃這一套,我們可不止這一套,你這樣子只會讓我們覺得你更噁心,更可笑,更幼稚!話說,你曾經上過戲精學院吧,你是不是從那裡畢業的高材生啊?我覺得你去演戲說不定前途更好。」顧曉依一看見她這樣子就非常噁心,當即就狠狠的嘲諷道。
這種模樣只會騙騙那些只看外表的,心裡對弱者抱有極大同情心的無知的人,他們就吃「我弱我有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