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槿宴眼神深邃的看著她,口氣卻輕柔得像三月的春風,「笑笑,你可以給我解釋下,這是什麼東西嗎?」
宋輕笑頓時如遭雷劈,呆愣愣的立在原地,尼瑪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那幾片艷紅的布在空中盪啊盪的,她突然想起了古代青樓的小姐們,風情萬種的倚在欄杆上,拿著一塊紅色手絹,嬌羞的喊道:大爺,來呀!
啊呸,宋輕笑,都這種時候了,你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你想做點什麼可以直接給我說,我會非常配合你的哦。」傅槿宴再度不要臉的開口,最後一個字拖長了調子,聽起來格外魅惑、誘人。
宋輕笑小臉爆紅,邊氣急敗壞的解釋,邊衝過去想搶情趣睡衣,「混蛋,還給我,我才不想對你做什麼呢,這個,這個是……」
她話還沒說完,腳下沒注意,被傅槿宴的大長腿一絆,整個人頓時不受控制的向前撲去。
傅槿宴猝不及防的被人一撲,仰躺下去,看著面前這張放大的小紅臉,感受著嘴上傳來的香甜觸感,他鬼使神差的伸出舌頭舔了舔。
臥槽,又耍流氓,宋輕笑回過神,不忿的狠狠一口咬了上去,然後得意的起身,拎著情趣睡衣,雙手叉腰的看著他,「混蛋,看你還敢占我便宜不!」
到嘴的鴨子飛了,還被鴨子啄了一口,傅槿宴舔舔嘴角的血跡,簡直是日了狗了。
「宋輕笑,明明是你先撲過來的,你先湊上來的,還咬我,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宋輕笑心虛的看著被自己咬破的薄唇,又想到剛才確實是她沒站穩撲下去的,尬笑一聲,頓時升起一種愧疚的趕腳。
她用一副商量的口吻好脾氣的說道:「那我給你吹吹?」
傅槿宴眼中划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高冷的點點頭,等著小白兔自動送上門。
宋輕笑剛走過去,就驀地被他一把抱住反壓在沙發上。
傅槿宴大長腿分開,壓在她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很是欠揍的一笑,「我改變主意了,不用你給我吹,我要咬回去!」
說罷,不等她反應,就俯下身討債。
「嗚嗚嗚……」
這晚,宋輕笑嘴角沒有被咬出血,但也差不多了。
被親得迷迷糊糊的某人後來也忘了解釋情趣睡衣的事。
第二天上班,她剛坐下沒多久,平日嘴巴沒把門的周姐就鬼鬼祟祟的湊過來,「哎哎,輕笑,昨天下午在門口那個,長得像明星的帥哥是你男朋友嗎?」
說完,她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曖昧的看著宋輕笑微腫的嘴,「真是男友力爆棚,嘖嘖,都不知道憐香惜玉一點。」
宋輕笑頓時羞憤得不要不要的,立即拿出包包里準備好的口罩帶上,低下頭裝死。
周姐見她害羞了,瞭然的笑笑,感慨的拍拍她的肩膀,就回到自己座位上工作了。
宋輕笑甩甩頭,也投入到工作中。
臨近中午下班時,宋輕笑被歐宮越的秘書linda叫到總裁辦公室。
歐宮越坐在寬大的旋轉椅上,正低著頭認真處理文件,聽到敲門聲,抬起頭,看見宋輕笑此時的樣子,有些詫異。
「弟妹,你這是怎麼了?感冒了嗎?」
沒人的時候,歐宮越一向沒個正經,總是調侃似的叫她弟妹,對此,宋輕笑也反抗過,但抗議無效,也就隨著他去了。
宋輕笑尷尬的搖搖頭,絞盡腦汁的撒著謊,「沒感冒,是我的嘴不小心被燙、燙到了。」
真尼瑪憋屈呀,總不能說這是被某人不要臉的混蛋親腫的吧。
歐宮越見她神情不對,關心的問道:「燙得嚴重嗎?怎麼這麼不小心。」
「多謝歐總關心,還好,對了,您叫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瞧我這記性,差點忘了,下午帶你去見一個人。」歐宮越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懊惱又好笑的說道。
宋輕笑眼睛一亮,期待的看著他,「歐總,咱們去見誰呀?」
「秘密,下午去了你就知道了。」歐宮越調皮的一眨眼,搖了搖食指,一副天機不可泄露的模樣。
呃…不得不說,這個姿勢有點二。
宋輕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