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先給你攢著,一會兒要是你回答的不好,我就直接上滿清十大酷刑,到時候就算你跪在我腳邊,抱著我的大腿哭著叫爸爸,都沒用,聽見了沒!」
面對歐珊珊的威脅,宋輕笑很沒骨氣的點了點頭,正襟危坐,等待著她的審判。
對於她的表現,歐珊珊還算是比較滿意,「行了,就剛才我的那幾個問題,你來跟我陳述一下你的解釋吧,要是敢騙我,我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剛才的問題……」
宋輕笑皺著眉頭,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卻什麼都想不起來,不由得懊惱的癟了癟嘴,很是委屈的說道:「你剛才問的啥我都忘了,我就記著你一直在戳我的頭了。」
歐珊珊:「……」
這個回答也真的是非常棒了,讓我有一種想要對你來一段三字經的衝動呢。
深吸一口氣,努力使自己體內洶湧流竄的真氣平靜下來,歐珊珊對她露出一個職業假笑,說話的時候,感覺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面擠出來的一樣。
「我問你,你和傅槿宴離婚,是不是因為這個韓潮?你們兩個誰先勾搭上誰的?」
「你瞧你說的是什麼話。」
皺了皺眉,宋輕笑十分不贊同她的表達方式,「我和韓潮之間什麼都沒有,他確實是喜歡我,但是我和傅槿宴離婚和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也不能說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畢竟傅槿宴最終願意簽下離婚協議書,還是靠著韓潮幫了我一個忙。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嘛。」
當初離婚的消息剛傳出來的時候,這位女王就已經給她打過電話了,她也如實的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她——只是依舊隱瞞了離婚的主要原因。
那件事情,是她心中的一個傷疤,現在好不容易有所癒合,若是再被揭開,只怕就再也無法痊癒了。
「我是知道了,但是我當時沒有在你身邊,不是很了解情況。」歐珊珊翻了一個白眼兒,語氣不佳,「可是現在,這可是我親眼所見,韓潮巴巴的還把你們親自送過來,這個殷勤勁兒……你可別說什麼都沒有啊,你記得你跟我說過,你這段時間住的那個地方,距離m市挺遠的,韓潮現在的主要事業都在這裡,若是沒有一點兒情況,他一天閒得沒事往返這麼遠的路程,腦子有坑啊。」
「沒準他腦子真的有坑唄。」宋輕笑超級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沒有讓她聽見。
輕咳一聲,宋輕笑聳了聳肩,滿臉無奈,「其實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韓潮喜歡我,這麼多年都在堅持,而我也明確的告訴他,我不喜歡他,甚至前兩天,我對著他說了特別狠的話,將他都氣走了,原本以為他總應該死心了,結果沒想到第二天,他竟然又來了,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對於這種性格十分執著的人,她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歐珊珊聞言,皺起了眉,語氣更加的不好,「這樣的人,簡直就是一塊狗皮膏藥,甩也甩不掉,真是噁心人噁心到家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抿了抿唇,宋輕笑的神情有些無奈,「畢竟韓潮幫了我太多的忙了,又是幫我找住的地方,又幫著我一起騙傅槿宴,還幫我做飯收拾家務,基本上能幫的他都幫了,他對我有恩,我不能忘恩負義。」
「他幫你,又不是平白無故的幫你,那是別有所圖。」
冷哼一聲,歐珊珊臉上寫滿了不屑,夾雜著些許的嘲諷,「他就是吃准了你這個性格,知道你念著人情,不會讓彼此之間難堪,所以才會這麼的變本加厲,他是想將所有的事情都幫你做了,最好是最後能幫到你的床上去,那他的目的就算是真正的達到了。」
「珊珊!」
宋輕笑沒想到她說話說得這麼露骨,頓時尷尬得不行,眼睛向著周圍看了一下,正好看到傅孟辰在陪著元寶玩兒,連忙說道:「辰辰,你帶著元寶先去你的房間,媽媽和珊珊阿姨談一些事情,好嗎?」
「好。」
帶著軟萌的童聲很是乾脆的應了一聲,傅孟辰抱著元寶便進了房間。
看著門被關上,宋輕笑才鬆了一口氣,瞪了她一眼,嗔怒道:「你說話能不能注意著點兒,辰辰還在這裡呢。」
「怕什麼,他又聽不懂,」歐珊珊撅了撅嘴,一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