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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李蕭毅狠狠暴打後,曾榮也沒再管他,稍稍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勢後,便邁步往外走去。儘管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痛,難過的就好像要死了一般,但在妖怪體質的作用下,李蕭毅還是極快的完成了恢復,他喘息著對正在往門外走的曾榮喊道:「像師兄那樣的人,你是很難在他手中找到沾便宜的空隙的,與其追求那幾乎沒有什麼可能的大勝,倒不如現在就回師兄身邊,至少還能撈到一些湯湯水水。」
「這是我第一次獨立的出手,如果寸功未立我日後就再難有機會了。如果,如果師兄連殺伽椰子數次一點空隙都不給我留,那我就安排炸藥車將伽椰子的鬼宅炸掉,那一炸至少也得是一個B級支線劇情,地縛靈呀,如果把地都炸了,還談何縛靈?」曾榮的回應讓其身後倚著牆壁爛泥一般的李蕭毅驚得神色大變,用膝蓋想也知道,曾榮的最後手段會激起怎樣的連鎖反應,咒怨伽椰子不大可能會被這樣的方法消滅,但所處之域也的的確確對地縛靈重要無比……無論最後的結果怎樣,李蕭毅都仿佛已經看到了暴跳如雷的太陰師兄,只因越縝密的謀劃往往越經不得變數衝擊。
無論未來的朱鵬是否會因為突然的變數而暴跳如雷,此時此刻的鄭吒就已經氣得快要瘋了。
「我再也無法忍受你對生命的漠視,將隊員視為棋子冷酷。太陰,無論伽椰子怎麼恐怖也好,無論你怎麼強大也罷,我鄭吒都無法再與你同隊並肩了,接下來的五天裡,你我各奔東西吧。」抱著逡眾仃的屍體,鄭吒向正在包裹斷指傷口的朱鵬大聲吼道,作為引鬼棋子的陸仁甲完全就不用說了,三名大學生中的逡眾仃也在咒怨第四波的狂潮中死亡,他倒沒受到什麼攻擊,只是其被太多的鬼魂穿過身軀,身軀內的陽氣都被引帶走了,最後也就變成了一具沒有生命的冰冷屍體。
「鄭吒,咒怨是足足二十人難度的恐怖片,總會有人死的,太陰以最小的代價已經爭取到了最大的戰果,更何況逡眾仃的死亡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我們保護的不好,你又何必完全遷怒於道長?」詹嵐安撫著鄭吒努力充當著和事佬的角色,只是這樣簡單的話語明顯無法熄滅鄭吒已經燃燒起來的滾滾熱血,他最後依然不管不顧的帶著支持他的人走了,隊伍裡面有張杰、李帥西、齊騰一。最後,詹嵐看了看鄭吒又看了看朱鵬兩眼,然後以一種有些無可奈何的姿態對朱鵬聳了聳肩,最後還是跟鄭吒一同走了,這微微出乎朱鵬的預料,卻也是符合詹嵐性情的情理之中的選擇--無論怎麼看,都是鄭吒那邊更危險些,詹嵐身為隊伍中一線的強者,她的加入自然會大大提高鄭吒隊伍的生存力。
「呼……拿了好處吃干抹淨就都撤了,你們三個呢,怎麼還不走?」朱鵬一邊說著話一邊將目光移到了一側趙櫻空,銘煙薇還有……蕭兵億的身上,然後他收回目光上前兩步拔起地面上所插的纖長劍器。那劍器之上原本纏繞著密密麻麻的玄陰斬鬼符,剛剛被其一擲之下直斬伽椰子與陰世鬼索,短短時間內便吸納了大量高品質高強度的陰物魂靈,雖然因為是一吞之下所以許多斬鬼符承載不住爆開了,但整柄劍器之上最後依然殘留下足足七張化為純黑色的剛硬斬鬼符,其通體如墨色一般漆黑,符紙異化若鋼鐵般堅韌鋒利,其上存在的斬鬼之力,更是純粹凌厲無匹,這七張玄陰斬鬼符,張張都是上品等階,蘊涵著驚人的斬鬼破邪之力。
「相比剛剛那個莫名其妙熱血的肌肉男,我覺得在這場恐怖片中跟你在一起活下去的可能更大一些。剛剛我侵入警務網絡發現了一些很有趣的東西,比如說這一個。大約在昨天午夜時分,有警察在距離我們這不遠的公園裡發現了兩具屍體,一具屍體的內臟全部不見了,臉上容貌極度扭曲,而另一人則從肚子中間被貫穿入了電線杆中,但是奇怪的是,電線杆上面的電線全部完好無損,城鎮警察已經完全行動了起來,但是他們卻發現這兩個人沒有身份檔案,據說有附近居民聲稱,在之前曾經看到還有數人和他們在一起。
這不算完,今天又出現了新的死法,一個青年在商場廁所下水管道中被找到,在十幾厘米粗細的管道中,整個人被徹底拉成了香腸狀,骨頭,內臟,血肉全部擠成了一塊,當人取出來時,已經看不出那人究竟是什麼模樣了,真是想到現場去看看那樣奇特的死法呢……」模樣極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