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進了海上明月城的第五層,那裡有一個小型的商務包間,二十五人的同學聚會綽綽有餘。
「葉凡!果然是你,你說說身為本地的地主,卻遲遲未能露面。這是不是你的不對?等一會兒自罰三杯,如何?」
眾人腳步踏入包間之內,便見到一個表面斯文的男子,對著葉凡熱情的招呼道。
不知內情的人,恐怕會以為這二人在學生時期,是多麼要好的朋友呢!
賀如龍掃了一眼,發覺他是此次聚會的發起人,名字叫做王子文。
本人在大學時期就很活躍,據說在某個城市發展的很順利,身價不菲。
當然對比葉凡,始終差上一點。
至於在遮天中的結局,賀如龍是真的不記得。
畢竟此書中的人物,數量著實過多。
他怎麼可能會去刻意的記住一個,註定是炮灰的小角色呢?
「等一下,這位大師。你是不是走錯包間了?」王子文和葉凡擁抱完畢後,一臉詫異的對著賀如龍說道。
「阿彌陀佛,施主。貧僧法號悟道,俗家姓名賀如龍。」
賀如龍的回答,不僅讓王子文呆立在原地,那些早就進入包間的同學們,更是一臉懵逼。
這個殘暴的猛獸,居然跑去當了和尚,有沒有搞錯?
你不是應該混江湖,提刀砍人搶地盤嗎?
賀如龍默默的關閉了他心通,他害怕繼續開著,忍不住將這群人全部丟到海里去餵魚。
貧僧我怎麼可能去做,這麼沒品的事情。
還提刀砍人搶地盤,你們當這裡是七八十年代的維多利亞港嗎?
畢業三年,大家都二十五六了。
怎麼你們這群人,還是像沒長大的孩子呢!
「如.....,悟道。來來來,服務員。上幾個素菜,要最貴的!」王子文很熱情,對待賀如龍比之葉凡都要熱情好幾倍。
這裡面沒有一點裝腔作勢,因為他在大學時期被他揍怕了。
賀如龍也知曉其中原因,暗道原始之初真會玩,硬生生把他給塑造成了一個暴力狂。
即便自己做了和尚,人家都害怕自己突然暴起,收拾一頓。
此時此刻,天漸漸黑了下來。
大學時期的同學們,來的幾乎差不多了。
商務包間內沸沸揚揚,很多人在說著上學時的趣事。
推杯換盞,光影交錯。
恍惚間,好似時空錯亂,將某些情景與此時重疊。
大部分人變得很憂傷,二十餘人裡面,唯有一個人最是沒心沒肺。
一位身披袈裟,脖戴掛珠,看起來像是大德高僧的出家人,正在胡吃海塞。
偶爾還喝一杯高度數的老白乾,看的眾人那叫一個食慾大開。
「悟悟悟......悟道,你們和尚不是忌吃葷腥嗎?」旁邊有一位同學,實在看不下去了,提出了疑問。
對此,許多人在心中暗暗給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好小子,你還真敢說!
不知道這位佛爺,上學的時候打破過多少人的腦袋嗎?
你就不怕他突然暴起,一酒瓶狠狠摔在你的臉上!
「嘿嘿,這便是你孤陋寡聞了。五葷為大蒜、蔥、藠頭、韭菜、洋蔥,你看我吃了帶著些佐料的菜嗎?貧僧吃的肉,又是三淨肉。
何為三淨肉?不聞、不見、不專為己殺。沒聽見動物死時的慘叫,沒看見動物死的過程,不是專門為自己而殺。又有何吃不得?
再者說了,貧僧這樣不是總比那些,人前一副大德高僧模樣,人後偷吃豬油拌飯的假和尚好!」
對於此番解釋,屋內眾人齊齊點頭。
雖然不確定,賀如龍說的是不是真的。
但還是順著人家吧,萬一這禿子生氣了,那麼這一場同學聚會就要搞砸了。
固然現在看起來,賀如龍的脾氣比之大學時期好上不少。
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小心為妙。
這時一位名叫劉雲志的人突然站了起來,端著一杯酒走到了葉凡面前,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原本以為你等出租車,要等上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