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清,你叫我來有什麼事?這個小女孩是誰?」酒劍仙問道,他一看到阿奴突然不由自主的留下眼淚來,而且還是流個不停,怎麼止都止不住,只有他當他不看阿奴的時候才會停止流淚。
「源清,這是怎麼回事?她是誰?你告訴我!」酒劍仙意識到了什麼,急著問道。
「我在阿奴身上施放了一個法術,只要她的親生父親看到她就會不停的流眼淚…」聖姑聲音略有一絲慌亂,這個隱藏了多年的秘密終於還是被她說了出來。
「源清,你是說,阿奴是我們的女兒!」酒劍抓著聖姑的雙肩,激動的說道。
「是的。」將心裡的話說出來,聖姑反而沒那麼緊張了,現在她十分的坦然。
「源清,我…」酒劍仙得知自己有了一個女兒,先是十分的高興,但隨即又想到多年前的事情,覺得自己很對不起聖姑,他歉意的看著聖姑,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聖姑不想舊事重提,她看著床上的阿奴說道:「阿奴被拜月施了法,想要利用她來殺我們,拜月的法術十分高強,我無法解除阿奴身上的法術…」
「又是拜月!」酒劍仙怒從心生,以前青兒的事情也是他從中作梗,現在居然又開始利用他的女兒。
酒劍仙先壓下心中的怒火,靜下心來替阿奴檢查,良久,酒劍仙眉頭深鎖,搖了搖腦袋。
「我也解除不了這種法術,如果強行解除的話,可能會傷害阿奴的大腦。」酒劍仙語氣沉重的說道。
「那該如何是好。」聖姑一臉愁容,她平日對阿奴雖然嚴厲,但心裡是極為愛護她的,如今阿奴變成了這副模樣,她的心如同被針扎一般疼痛。
「源清,你放心,雖然我沒有辦法解除阿奴身上的法術。但我師兄一定可以,我這就帶阿奴上蜀山。」酒劍仙說完就抱起床上的阿奴,御劍朝著蜀山急速的趕去。
酒劍仙剛剛離開不到一天,神木林就被南詔國的大軍包圍,為首的是拜月教的一位長老。
「陳長老,不知道你包圍我神木林適合用意?」聖姑冷冷的說道,拜月控制了阿奴。讓她對拜月教的人恨之入骨。
「聖姑,我奉陛下的命令,來神木林捉拿妖孽。」陳長老義正言辭的說道。
「哼!神木林就我們兩個,哪來的妖孽!」南蠻怒道。
「南蠻將軍、聖姑,教主說過,這妖孽會給南詔國帶來災難。如果你們執意要包庇他的話,我只有親自動手捉拿了。」陳長老氣勢洶洶,拜月在南詔國一手遮天,他有這樣的後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洪武在房間裡聽到陳長老的話,忍不住冷笑了一下,拜月還真的會顛倒黑白。可以說是無恥之極,陳長老說的妖孽肯定就是指洪武無疑,酒劍仙剛走他們就敢來抓人,明顯是不想得罪蜀山的人。
如果酒劍仙被拜月所殺,劍聖一定不會袖手旁觀,拜月忌憚劍聖,不敢將酒劍仙怎樣。
正當兩方對峙的時候,遠處一股強大的法術波動傳來。聖姑、洪武和靈兒都有所感應。
「這是?」洪武用詢問的目光看著靈兒。
「應該是水魔獸打破了母親的封印。」靈兒的眼神十分凝重,她繼承了女媧族的三件神器,也要肩負起女媧族人的使命。
「水魔獸應該沒有這麼容易打破封印,應該是拜月破壞了封印,放出了水魔獸,他又想故技重施,想讓我們獻出真身。這是"chi luo"裸的陽謀。」洪武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前因後果。
「可是我們不能不管。」靈兒一臉為難。
「你呆在這裡,我去解決水魔獸。」洪武很快做出了決定。
「洪武哥哥,我知道你是想要保護我,但這次我不能答應你。我繼承了女媧一族三件神器,保護南詔國的子民本該是我的責任,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涉險。」靈兒一臉堅決,洪武知道這次無法勸動她,於是便不再阻止她一同前往。
兩人先隱身,然後從後門悄悄的離開,御劍飛往封印水魔獸的湖泊。
水魔獸所在的湖泊非常寬大,而且深不見底,湖底通過一條地下暗河接連大海。平時風平浪靜的湖泊此時波濤洶湧,不時從湖底傳來一聲聲獸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