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阮嘉茗說,「但這裡是女生宿舍,如果你們不介意自己上女廁所的話,可以躲進去。」
「你這樣說就讓我們很難做。」葉銘吐槽。
「那個時候都顧不得這些了吧。」許南知小聲說。
「上面說我們可以找宿管求助,這裡就有兩個問題,一個是我們要能找到宿管,一個是宿管願意幫我們。還有就是不要忘記自己的名字,說明我們的精神很有可能受到侵擾,這種時候,最好有人能在身邊提醒我們自己的名字,說不定有用。」沈晨分析完之後說,「還有要補充的嗎?」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葉銘鼓掌說:「不愧是我沈哥。」
「只有一個問題。」阮嘉茗突然說,「規則不難理解,也沒有悖論,如果沒有坑的話,這不是a級副本的難度。除非怪物戰力很強,或者你最後說的,很容易受到精神侵擾。」
「a級本一般是什麼難度?」沈晨思索片刻問道。
「死亡率60%以上,而且基本上都是刷過十個副本以上的老玩家才會參加。」
「我們上一個副本死亡率比60%高吧?」
「那是他們沒猜到兇手是誰,雖然有點誤導但還挺好猜的,不算數。」
「也就是說,憑我們現在這級別,很有可能全軍覆沒?」
「差不多吧。」阮嘉茗安慰他說,「放心,我還不想死,要是有什麼意外我第一個把你推出去擋刀。」
「放心不了一點好嗎!」沈晨抽了抽嘴角,「不過你要是能找到復活道具復活我,我也不介意讓你坑一下。」
「想什麼呢,你死了我還能把你當道具卡用,復活你還得找道具卡,我閒的嗎?」
「我覺得我們是不是先把她搞走安全一點?」葉銘忍不住說。
「那個,不安全的主要是他,我們應該挺安全的。」許南知小聲說。
沈晨頭上仿佛閃過幾個問號:「你們聽聽你們說的是人話嗎?」
「我要不還是回去吧,我室友也都不回來,你們兩個要不和我一起?」葉銘心裡打鼓,他和阮嘉茗第一次見,這姑娘就滿嘴跑火車,還是感覺回去更安全。
沈晨不知道為什麼沉默了,阮嘉茗淡淡地說:「他們不能去你那,你的室友只是不在不是退學,他們去了很有可能算串宿,我沒有室友,說不定還能讓你們矇混過關。」
「這麼玩的嗎?」葉銘大吃一驚。
「反正我們待著也沒事,不如好好地介紹一下自己吧。」沈晨詢問地看向阮嘉茗和許南知。
阮嘉茗無所謂地說:「我沒什麼好說的,小時候走丟了,剛被認回去,沒什麼特長,也沒什麼愛好。」
「你是不是之前玩過這種遊戲?」沈晨問道。
「我說我沒玩過你信嗎?」阮嘉茗反問。
「不信。」
阮嘉茗沉默了一會說:「玩過一次,當時有個遊戲公司招兼職體驗師,給的錢多,我就去了,我不知道那家公司和現在這個遊戲有沒有關係,但感覺挺像的,但當時是戴的vr眼鏡,死亡的玩家也是安全出來的。」
「後來沒再玩嗎?」
「感覺不太對勁,就換了工作。」阮嘉茗看向許南知說,「該你了。」
許南知有些侷促,乾笑了幾聲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我叫許南知,家裡之前是做外貿的,前一陣破產了,現在就是你們看到的。可惜學費不能退,我也就剩最後一學年了,我就繼續留在這了。」
「我就簡單了,富二代,不學無術,沒愛好沒特長,也沒什麼好說的。」葉銘聳了聳肩說,「你們都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說來倒霉,上一次是在昨天,我當時也嚇了一跳,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按這個遊戲的說法,平時它可以在遊戲大廳自由選擇副本,一個月之後才隨機生成副本,強制我們所有人參加,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沈晨說。
阮嘉茗沉思片刻說:「我們中午想出去就被保安攔住了,不知道是不是那時候就不對勁了。」
「是有什麼觸發副本的東西嗎,而且這次的學生大部分都是新玩家,說不定以後被卷進來的人會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