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烏當是明明說過,自己只要小心著一些地方,就能完全吊打全世界了,怎麼忽然出現一個能吊打自己的存在?!
顧小樓覺得,自己是不是在某種失誤的時候,進入了其他的世界。
他決定去探尋一下。
離開了禪房,顧小樓來到首座的門外。
他敲了敲門,並且知道現在首座還沒有睡著,而是打坐練功代替睡眠。
沒錯,這種經常出現在現代網絡玄幻小說中的情節,竟然出現在了一個這樣的世界,出現在了首座的身上。
「是漆雕施主嗎?!
請進吧……」首座和尚說道。
顧小樓就推門走進去。
這間屋子和平常的禪房沒有什麼兩樣,首座穿著僧袍盤坐在床上,身上沒有蓋被子。
雖然這些和尚都是有武功的,但是這上華寺也是建在山林里,晚上濕氣很重,這樣做也會感覺到非常寒冷的,除非是像顧小樓這樣,體質出現了蛻變,完完全全地超越了人類,才能寒暑不侵清。
「漆雕施主,僧人平時也是這樣修煉,以寒冷來鍛煉自己的意志,方才能修煉不怠。」首座看出了顧小樓的一夥,於是說了自己這樣做的理由。
「原來如此,對了,我這裡是因為夜裡太寒睡不著,所以來找人聊天。」顧小樓也說道,他也不是太冷,而是隨便找了一個理由來和首座聊天,這樣不會太突兀。
他真正的目的,還是確定自己現在所處的世界。
只有確定了這一點,接下來的行動顧小樓才好規劃。
首座聞言,點點頭:「也好,僧人這裡也有些難以入睡。」其實他是為女鬼的事情而擔憂。
「我曾經聽聞,這個世界上曾經是沒有鬼怪,只是又來才出現了這些,不知道的首座大師知道這緣由嗎?!」顧小樓問道,他要確定的是這個世界以前有沒有鬼物,因為按照斯烏的說法,他本來要經歷的世界,原來是沒有鬼怪的,只是又來因為某種緣由才出現了。
如果找到這個原因,就可以獲得支線獎勵,而且聽斯烏的話,這個支線對自己來說,應該是非常容易完成的。
僧人聽到這話,先謙虛了一下:「哪裡哪裡,僧人何德何榮,可以被稱為大師。
漆雕施主還是叫僧人的法號,慧禪便是了。
說起來僧人法號中的禪字,與漆雕施主的名字也是一般,可見這乃是緣分。」
顧小樓聽到這話,點點頭,繼續問道:「哦,那可真是有緣,不知道慧禪大師可知道,這鬼怪的由來呢?!」他又問了這個問題。
慧禪笑了一下,想想,然後才露出有些古怪的眼神,打量了一下顧小樓,說道:「說起來,僧人也只是聽過這樣一個傳言,但不知具體是否真是如此啊。
僧人也只是這樣一說,漆雕施主就當做一個故事,隨便一聽好了。」
顧小樓點點頭,慧禪才說道:「大約距今日三百年前,嗯,或許是四百年。
這段時間有些太過久遠了,所以具體是多久,現在也沒人記得,畢竟那個時代,連史官都不敢將其記錄在紙上,只得口口流傳,難免出現了一些錯漏。」
顧小樓聽到這話,心裡頓時思考起來,到不是思考什麼史官為什麼不留下記錄,而是慧禪並沒有否認,這個世界很久之前是沒有鬼怪的,這樣一個說法。
那麼這就與斯烏所說的話對在一起了。
慧禪繼續說下去,「那個時候,這世上有一傳說,傳說相樞入邪,太吾傳劍。
說的是這世上有一相樞之魔,尋常人若是大悲大哀,便可能被這相樞所乘,墮入邪道。
然而這世間有一太吾傳人,每代只傳一人,可以對抗相樞。」
顧小樓聽到這話頓時想起了剛剛自己感受到的那種目光,如果沒有猜錯,那應該就是與所謂的相樞有關係了。
大悲大哀都可入魔,那麼這相樞的目光所向,都可讓尋常武林高手入魔。
由此可知,這相樞果然是天地大魔,而那能夠對抗相樞的太吾傳人,也就是天地之正嘍?
「那後來呢!」顧小樓問道。
慧禪也沒有故意吊人胃口,而是繼續說道:「事情就發生在那個年代,相樞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