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等待太久,河原來到了咖啡廳,他平時便喜歡運動,無論何時看到他,總是感覺他精力充沛。
而在河原身邊,還跟著一個身材小巧的……男生,他叫望月,看上去有些瘦弱,聲音也略微細嫩,第一眼看去,很容易將他看做女生。
而看到河原,泉美當即從位置上站起,坐到了白落身邊,這樣一來,河原便只能和望月坐在一起了。
河原裝作痛心疾首的模樣,表情誇張,「你就那麼討厭我嗎?」
泉美面無表情,「真的要我說出來嗎?」
「不,還是不要說了。」
河原十分識趣的坐下,平時他喜歡口花花,因此泉美一直看不慣他,像這樣如此明顯的疏離乃至厭惡的態度,他早已習以為常。
等到眾人全部落座,河原緩緩開口,「其實這次的線索倒不是我發現的,而是望月,望月的姐姐,正是這家咖啡廳的服務員。」
一個面容精緻的女子走了過來,看上去約莫二十歲的模樣,望月則是有些無奈,「三年三班的事情,我沒能瞞得住姐姐。」
從小到大,姐姐的智商便完全碾壓他,這一次更是,輕輕鬆鬆便將話套了出來,他對姐姐甚至產生了陰影。
這時望月的姐姐開口解釋道:「在這裡,我每天都會接待各色各樣的客人,望月向我說明了三年三班的事情後,我才想起,曾經遇到過一個喝醉的客人,正是十五年前夜見山北中學三年三班的學生。」
「那一天,他無意間吐露道:我不是故意的,是我,是我阻止了災厄的發生,否則所有人都會死……」
眾人面色一肅,十五年前,災厄被阻止了?
「那位客人的名字叫做松永。」
望月的姐姐說完,便轉身離開,繼續工作,而白落也明白了河原將他叫來的原因,十五年前,松永和憐子同班。
憐子,應該會知道松永的聯繫方式,這件事情,必須向松永問個清楚。
回到家裡,白落向憐子提起了這件事,憐子仔細回憶著,「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那一年,我們班好像舉行了合宿,之後災厄便停止了……至於合宿期間發生了什麼,我並不清楚,下個周末,我帶你們一起去拜訪一下松永吧!」
白落點了點頭,事情,終於看到了解決的希望。
開學後,白落與鳴來到了圖書館。
「千曳老師,你知道十五年前合宿期間發生了什麼嗎?」
「十五年前……話說那一年可是唯一一次災厄中途停止的年份呢……那一年如果要說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的話,三年三班的師生好像去參拜了神社。」
白落一愣,想起了曾經兩次看見的鬼魂,難道說,參拜神社,便能讓鬼魂有所顧忌?
「但之後也有人去參拜了神社,卻並沒有作用,但事情不能說的太過絕對,或許,是十五年前,參拜神社的規模很大吧,幾乎整個班級的人都去了……」
千曳老師仔細思索著,「前不久,三神老師也和我提起過,打算利用假期舉辦合宿,讓我一同前往,畢竟……久保寺老師已經死了啊,而三神老師終究是個女生,無法保證學生的安全。」
久保寺老師,正是三年三班的班主任。
班會課上,憐子提起了這件事,是否參加合宿全靠自願,但班上的同學大多數都報名參加了,剩下的少部分同學要麼有事,要麼……就是如同猛一般,家中已經出現事故。
早苗的死,白落到現在都不能釋懷。
現在,每天放學,白落都會與鳴並肩行走,偶爾會去人偶店中坐一會,今天的鳴顯得有些沉默,快要到家時,鳴才開口道:「榊原,這幾天,我會和家人出去旅遊。」
白落一愣,便聽鳴繼續道:「他們有了空閒時間,便美其名曰想要多陪陪我,但實際上到哪裡都是一樣的。」
對於鳴與家人的關係,白落也不好多做評價,只能叮囑一句多加小心。
畢竟,三年三班最近可不太平。
鳴突然對著白落笑了笑,「我不會有事哦,你忘記我的眼睛了嗎?」
對於將死之人,鳴的左眼,可以看見特殊的色彩。
所以,對於自己是否有生命危險,鳴可以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