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田此時只感覺自己的四肢如同有千斤之重,動彈不了分毫。
為什麼?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衫田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自己明明沒有什麼疏忽,為什麼還是會遭了別人的道。
這一刻。
衫田真正地害怕了。
她不知道那個龍國人還有什麼手段在等著她。
「衫田小姐,您別著急,我背你,咱們快從下水道走吧!」
說話的正是剛才替他拿毛巾的那名扶桑男子。
衫田微微地點了點頭。
「辛苦松下君了······」
聽見衫田竟然稱呼自己為松下君,松下頓時心花怒放起來。
衫田可是劍道宗師的女兒,扶桑國的珍珠,要是能獲得她的好感,在扶桑國平步青雲不是夢。
松下蹲下身子,其餘人將衫田放到了松下的背上。
背上衫田,松下站了起來。
但是松下身子一晃,險些背著衫田一塊栽倒。
「松下君,你還好嗎?」
其餘人看松下的狀態也不太對,立刻扶了上來。
此時的松下,身體也發生了和衫田一樣的情況。
自己都快沒有力氣站立了,更何況背上還有一個大活人。
但是松下固執地認為這是因為太餓導致了,為了自己的前途,就算咬碎牙,也要撐過這個難關。
「沒事!咱們快走吧!」
松下強打精神,邁出步子,但是大腦會騙人,身體並不會騙人。
走出去沒有幾步,松下直接背著衫田摔倒在地。
「我也動不了了!」
松下癱軟在地,無助地呼喊著。
衫田此時連精神都已經快集中不起來了,就算被扔在了地上,也不想開口說話了。
衫田和松下相繼遭殃,剩下的三人頓時慌張起來。
明明整個地下室就只有他們5人,衫田和松下到底是什麼時候遭的道。
三人中稍微年長的一名扶桑人,更是當場就跪了下來,不停地祈禱著。
「天照大神,請庇護你的子民吧!」
儘管這名扶桑人非常的虔誠,但是這是氣運空間,這是龔青的地盤。
掌握著他們生命的不是什麼鳥天照大神。
而是龔青!
地下室入口的木門被打開,朝陽的光芒射進地下室入口。
在這道朝陽的光芒中,灰塵在光芒中興奮地舞蹈起來。
「不錯!不錯!扶桑國果然能人不少,你們能堅持到現在,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重新關上地下室入口木門,龔青沿著木梯緩緩地走了下來。
一隻手握著m1911a1,一隻手握著還殘留著新鮮血跡的鋼筋。
看著龔青的身影,衫田強打精神,開口問道。
「山崎和坂田是你殺的吧。」
龔青望向半靠著牆壁的衫田,俏麗的面容上,卻滿是怨毒。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龔青早就被衫田殺了千百萬回。
「原來他們叫山崎和坂田啊······」
「他們是我殺的,我還要感謝他們,畢竟他們告訴了我不少信息。」
龔青話鋒一轉,接著說道。
「但是我不能確認這些信息的真假,所以還需要麻煩你們配合一下。」
「配合!我配合你mgb!八嘎呀路!」
其中一名扶桑人,看在龔青在木梯上高高在上地看著他們,頓時火起,叫囂著沖了上來。
但是這名扶桑人剛剛衝出來幾步,就一頭栽倒在地。
「我收回我剛才的話,你們扶桑人還真是蠢笨如豬。」
「時間差不多了,咱們也效率一點,快點干正事吧。」
龔青的話,讓衫田根本理解不了。
什麼叫時間差不多了?
還在衫田疑惑的時候,最後兩名還站著的扶桑人也是紛紛倒地。
「你······」
「你到底幹了什麼!」
衫田如同一隻喪家之犬,只能憤怒地狂吠。
龔青沒有理會衫田,而是撿起了剛剛被衫田用來擦拭自己臉上和身體污穢的毛巾。
「難怪你是最早失去行動能力的人啊,看來被約瑟夫屍體嚇到的人就是你啊。」
龔青拿著毛巾,蹲在衫田面前。
將毛巾放在衫田的眼前,龔青說道。
「這兩條毛巾可是浸滿了曼陀羅汁,是我專門留給你們的禮物。」
「知道曼陀羅嗎?」
「我給你科普一下,曼陀羅是很常見的毒物,只要很小的劑量就能達到麻痹的作用。」
聽著龔青的話,衫田臉上恐懼的表情越來越濃。
播放呼嚕聲的錄音機到留下的紙條。
懸掛的屍體到浸滿了曼陀羅汁的毛巾。
自從進入到這個地下室,衫田就一直在龔青的算計之中。
想到自己還想追殺龔青,真是可笑之極。
「卑鄙的龍國人,當真是好手段,我衫田認栽,但是他們是為什麼被麻倒了。」
「本來我不想回答這麼愚蠢的問題,但是我還有求於你,索性就給你解答一下。」
龔青站起身來,開始挪動其他4名扶桑人到衫田眼前。
「整個地下室,我都儘量塗上了曼陀羅汁,雖然生效的時間會比較短,效果也不會太好,但是也夠用了。」
「為了保證你們在裡面多待一會,我還專門給你們留了些小把戲。」
聽完龔青的解釋,衫田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誰能考慮到龔青會給他們下麻藥。
「喂!喂!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看著衫田閉上了眼睛,龔青輕輕地用手拍了拍衫田的臉。
衫田睜開眼,怨毒地盯著龔青。
「你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對付一位高尚的武士,還企圖從我這裡獲取情報,我死都不會告訴你的。」
衫田的語氣斬釘截鐵,早已心懷死志,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龔青如願。
衫田說完,就靜靜等待著龔青的反應。
直接開槍?
拷打?
還是羞辱?
衫田腦海中不停地閃過這些可能性。
但是龔青的反應
第九章 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