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兩百年前你歷魂劫失敗,怎麼可能如今這麼快就突破王境?」宇文軒被打飛,手裡拄著方天畫戟,不讓自己跌倒,嘴裡還止不住的溢血,「我如今可是半步王境,你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打敗我?我不信!」
宇文軒強忍著傷勢,吞下一顆丹藥,雙眼泛紅,提著方天畫戟又衝殺過來,「斬日戟!」
宇文軒手中方天畫戟大放金光,似大日橫亘,從天而降,強橫的威壓逼近,「去死吧!」
許煉和趙陽都被壓的骨頭嘎吱作響,黑袍人也被壓的直不起腰!反觀拓跋絕情衣衫獵獵,神情自若,以手作刀,向前輕輕一划,一道血色刀罡劃出,由小變大,直接斬滅宇文軒的絕招!
咔嚓,宇文軒的方天畫戟從中間斷裂成兩截,宇文軒再次被擊飛,這一次宇文軒的胸膛上被劃出一道巨大的傷口,刀意繚繞其上,使之久久不能癒合!
許煉三人大口喘著粗氣,大佬過招,就是如此樸實無華,但處處都透露著殺機!一招一式都帶著莫大的威能!
宇文兄掏出一個玉瓶,從中倒出一顆金燦燦的丹藥,丹香撲鼻,似有雲煙異象顯現!一口吞下,傷勢立刻被止住,血液不再往外流,但傷口不癒合,看起來猙獰無比!
「生機丹,六品丹藥,你還真有點存貨,滾吧!看在宇文家的面子上,我不殺你!」拓跋絕情冷哼道。
「這不可能,你不是拓跋絕情,你到底是誰!」宇文軒抓著頭髮嘶吼道。
「我就是我,只不過是你太廢物了!」拓跋絕情語氣淡然,好似在說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當初要不是你們家族長老偷襲,我怎會歷劫失敗!你還真以為我打不過你?」
殺人誅心!拓跋絕情明明可以輕而易舉地取了他的性命,但卻只是如此輕描淡寫的放過他,宇文軒感覺到了莫大的羞辱!
「警告你,別找死!」拓跋絕情眼神突然變得冷厲,話語冰冷,「上面的,出來,把你們大長老帶走,代我向你們的宇文望長老問好!」
宇文望就是當初偷襲拓跋絕情之人,拓跋絕情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讓宇文望好好享受為數不多的日子,乖乖等死!
從上方雲層之中飛下來三個人,正是宇文家族派來增援的那三個魂劫境強者,那三人剛剛一直在圍觀,但沒敢出來,拓跋絕情給人的壓力太大了,連軒長老都被其輕易打敗,他們三個簡直連盤菜都算不上!
宇文軒此時已經是站都站不穩了,被人打敗,道心受損,仿佛一隻鬥敗了的公雞,一蹶不振!
「多謝絕情長老不殺之恩,晚輩等人定會將話帶到!」那三人唯唯諾諾。快速將神志不清的宇文軒架起抬走,消失在眾人眼前!
拓跋絕情將黑岩心遞給那個黑袍人,「帶給你們少主!我對它沒興趣!現在,去開啟傳送陣!」
原來這個黑袍人才是原來的守陣人,只見這個黑袍人收下黑岩心之後,先是吞下一顆療傷丹藥,而後雙手結印,一道印訣打向前方空地。
前方空地驀然間出現了一座十丈大小的類似祭壇模樣的八角灰色玉台,緊接著黑袍人又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物,此物迎風見長,最後變成一艘古樸的黑色小船。
「二長老請!」黑袍人恭敬道。
拓跋絕情點點頭,而後走上小船,徑直在船尾坐下,閉目養神!
許煉和趙陽也走了過來,欲要上船,黑袍人攔在他們面前,「兩位,止步!今天傳送陣不做生意,我們要回家族!」
「我也是拓跋家的人,少主派我出來執行任務的!」許煉道。
「有何憑證?」
「額……」確實沒有,拓跋宏也沒給自己,估計他也沒想到自己能去坐傳送陣!
「我是你們二長老的侄子,他是我姑父,這樣我們能上船了嗎?」趙陽扒開許煉,湊上前去,向許煉得意的使了個眼神!還是得看我的!
「抱歉,我不認識你!」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