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簡直有大病。」
反應過來的史河,心裡惡狠狠的大罵道。
無它,梁辛這名新晉升煉器宗師,名頭可是響遍了整個赤霞宗。
若梁辛早自報家門,就算給史河八百個膽子,也不敢為難他。
無奈梁辛平時閉門修煉,低調的很,五年時間過去了,男大十八變,別說史河這個赤霞峰外峰長老,就算是炎火峰的一些老人,對梁辛也是面生的很。
更何況梁辛可是正兒八經的煉器宗師啊!什麼時候變工開始煉丹了?真是離了大譜。
然而史河是沒有機會追根問底了,他知道今天踢到了鐵板。
此人反應極快,急忙收回他的金丹氣息,小眼睛擠成一條縫,快步來到梁辛身前,彎腰說道。
「原來是梁大師,久仰久仰,剛才鄙人冒失之舉,還請見諒。」
史河把見人下菜的本事,體現的那是淋漓盡致。
後面求丹的那名絕望女修直接驚呆,他活了這麼大,還從未見過一個金丹修士會對一個築基修士如此恭敬。
「難道這名好心的少年丹師,是赤霞宗主的兒子,不對啊!赤霞宗主姓封,此子姓梁,莫非是私生子?」
峰迴路轉,這名女修激動的肩膀微微抽動,忍不住猜想道。
「呵呵!我與宗主亦是相熟之人,等他回來,我倒要仔細問問,我赤霞宗何時加了門規,竟然限制我們這些煉丹煉器師的自由,想要為一個朋友煉製幾顆丹藥,還得聽你指揮?」
梁辛毫不客氣的繼續冷笑道。
梁辛最討厭史河這種欺軟怕硬,看人下菜的混賬玩意,和李茹一般,這是明面一套背地一套的真小人。
你軟他就硬,你硬他就軟,今天要不把他打疼了,日後少不了背地裡給你玩陰的。
得罪一名金丹修士?呵呵,從梁辛當眾頂撞他開始就已經把這種小人得罪死了。
若是今日此人不接受教訓,日後還敢在背後玩陰的,一旦有機會,梁辛不介意弄死他。
梁辛的這頂帽子扣的不可謂不大,同來的二十幾名手藝人,感同身受,紛紛用冷眼望向史河。
整天打扮的花花綠綠,滿心情情愛愛的人,是沉不下心來搞研究,搞技術的。
換句話說,這次同梁辛一起前來的這二十幾位年輕人,保證修為的同時,又能把各自技藝練到爐火純青,他們是天才的同時,更是那種又剛又硬又正又直的理工科鐵男女,平時最見不得這種真小人。
史河敢倚老賣老,限制他們的自由?這群人已經把這個不要臉的小人記到心裡,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感受到周圍那些年輕人冷冰冰的目光,史河人都麻了。
他可不傻,今天這二十幾個精英弟子,皆是核心弟子,他們背後可都是有人的,今天要是得罪他們,可就把大半個赤霞宗的實權人物得罪光了。
特麼的,他只是想拿梁辛立立威,凸顯一下自己管理者的身份,現在怎麼就上升到限制別人人身自由的程度了?
天可憐見,他剛剛針對的只是梁辛,絕對沒有針對其他人的意思,怎料梁辛幾句話,竟然直接把一件簡單的事情上升到另一個層面。
「各位師侄,梁大師剛才說笑了,是我口誤,絕對沒有限制各位人身自由的意思。」
史河暗自擦擦冷汗,急忙解釋道。
「哦!我知道了,您這是看人下菜,合著就欺負我這築基期的小修士啊!」
梁辛早知道他會這麼說,直接把他這狗眼看人低的嘴臉赤果果(敏感詞,不敢寫,懂就行)揭露出來。
「哼!欺負我炎火峰鍊氣堂小堂主,這位師叔,你真是隻手遮天啊!此事我定會稟告我器堂堂主,日後定會找你討個說法。」
先前那名大嘴巴煉器堂弟子牛二,站出來怒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