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這個小鎮的人極度冷漠,甚至冷漠到了一個令人髮指的地步。試想一下,一個小鎮中一次性死了六個人,而且還都是孩子,而其中一個孩子的父親還恐懼的連夜逃跑,可是這個小鎮的反應呢?並沒有多在意換句話說就是連一點像樣的討論都沒有,呵,人類啊。」鬼丑給自己點了一支煙。
「可能他們小鎮的人也討論了,只不過嗎,這個人忘記寫了也有可能啊。」莉莉絲開口說道,而鬼丑則冷笑了一下說道:「莉莉絲,善良限制了你的想像力。」鬼丑深吸了一口煙。
他再次開口說道:「在五國之星這種事情肯定會被報道,甚至引起社會輿論。而且這件事是整個恐怖事件的開端,你認為一個將死之人會忘記這件事的開端麼?如果會,那麼他肯定是一個智障或者是腦子有病的人,而一個智障亦或是一個腦子有病的人肯定不可能活到最後。」
「那你又憑什麼認為這個小鎮的人都死了,你又憑什麼認為這是一個將死之人留下的話。」空有些不服氣,剛才鬼丑還把它打了一頓,所以它氣不過。
鬼丑蹲在空的面前點了點它的小腦袋瓜說道:「動動你的小腦子想一想,什麼樣的人才會留下遺言?只有絕望和知道自己必死無疑的絕望之人才會留下遺言,要不然有這一點時間還不如想想怎麼逃跑,求生的本能可是所有生物的本能。而這個世界上只有兩件東西可以完全克服這種本能,第一是愛,第二是絕望。
現在來回答你的第一個問題,這個小鎮已經沒人了,他們都死光了,要不然你認為這麼大的一個豪華房子會沒有人繼承?如果沒有人繼承也會被別人霸占,可是現在呢?破舊不堪灰塵至少有半厘米厚。」空無言以對。它也認為鬼丑說的沒錯。
鬼丑彈掉那燃燒了一半的雪白菸蒂繼續說道:「現在唯一不確定的就是哪一個陣法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還是去看看吧!」說完鬼丑就帶頭向外走,可是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鬼丑就停住了。
他被門口上的一幅畫吸引了,鬼丑去下牆上的畫然後用自己的袖子把畫擦乾淨,畫上面是一個被關在一個大人模型中的小孩,大人的模型十分公正雄偉,而畫面的邊緣還有一對開心的夫婦和一群微笑的胖子。
「社會會把你變成它想要的模樣,而那種模樣也會讓你的父母親人和那些社會人開心,真是愚蠢的父母和一些該死的胖子。」鬼丑把畫仍在地上並對它吐了一口唾沫。
而畫中卻飛出一道光,那一道光慢慢飛到鬼丑眼前變成了一個護身符。鬼丑抓住哪一個護身符,並用手機查看了一下它是什麼東西。
「愚蠢虛偽之符,極其愚蠢之人和虛偽之人力量的護身符。愚蠢之力可以讓對手失去思考,時間五秒鐘。虛偽之力,可以抵擋一次必死攻擊。可以帶出遊戲,一次性消耗品。」念完之後鬼丑就笑了。
「諷刺,赤裸裸的諷刺啊!莉莉絲給你,這可是保命的東西。」鬼丑把護身符遞給莉莉絲,而莉莉絲則搖了搖頭說道:「我不需要,還是你留著吧!」鬼丑直接把護身符帶在了脖子上。
而空也不嫌棄鬼丑的唾沫,它將畫掀過來,上面的畫變了。畫上只有一個公正雄偉的成年人,他微笑的看著一群胖子,而他的心口上卻有一個虛偽狡詐的小人。
鬼丑打了一個響指,那一幅畫就燒了起來,鬼丑帶著他們離開了房間。剛剛出門鬼丑就掉頭想回到房間中,因為門口剛好站著霜雪和雨帝。
「鬼丑,我們是時候算一下我們的老賬了。」霜雪罕見的開口說道,而鬼丑則直接回頭說道:「我建議我們還是合作,那麼愛乾淨整潔的你肯定會多準備幾件衣服。可是現在你這件衣服手臂上的袖子卻破了。是沒有時間換衣服還是沒有衣服了呢?」鬼丑虛著眼看著霜雪。
「可是我現在更想殺了你。」霜雪向前一步踏出,她的腳下就立刻出現一層寒霜,而她卻被雨帝拉住了。「姐姐你忍一下,這個遊戲單單依靠我們兩個人真的很難通關。」
「好,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我就放你一馬,而且我也同意和你這個卑鄙無恥的賤人合作一次。」霜雪厭惡的看了一鬼丑,而鬼丑雖然很在意這兩個人為什麼都喊對方姐姐但是卻不敢多過問。
他微笑著說道:「那麼能不能請二位姐姐帶我去你們的來到這裡的房間呢?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