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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城。
澹臺鏡月入城，太初在手，殺機凜冽。
街道上，大軍分開，澹臺鏡月走過，一身氣息不斷攀升，給人的壓迫感越來越強。
「天女。」
沿途，澹臺族的將士們紛紛行禮，恭敬的臉上，甚至有一絲狂熱。
軍中一向是強者為尊，澹臺天女的強大，早已征服了所有的將士。
尊敬、崇拜、信仰，最後狂熱。
「布衣王，約定的時間到了。」
漠北鐵騎前，澹臺鏡月停下腳步，看著前方羅剎大軍中的布衣王，神色淡然地問道，「接下來，王對王，你我公平一戰，閣下可敢應戰？」
羅剎大軍中，還珠聽過澹臺天女的挑釁，眉頭輕皺。
「武王身份尊貴，豈是爾等說挑戰便挑戰的。」
這時，還珠身後，許仙應了一句，邁步走出，一身青羅道袍隨風獵獵，玉環束髮，老而抗打的面容，隱約間，還有一絲年輕時迷倒無數少女的風采。
有些人，他老了，也不是大爺，而是大叔。
很顯然，許仙，就有幾分這樣的氣質。
畢竟是讓千年白蛟傾心的風流人物，內涵再好，外表也不能忽略。
漠北鐵騎前，澹臺鏡月看著前方走出的老人，眸子微眯。
羅剎軍中，何時有了這樣一位高手？
五境巔峰！
這個年紀的高手，毫無疑問都是上個時代的強者，那時，能入五境的，基本都不簡單。
「閣下，如何稱呼？」
澹臺鏡月注視著眼前老人，開口問道。
「老朽，許仙。」許仙如實回答道。
「許姓？」
澹臺鏡月聽過眼前老人的自我介紹，面露異色。
青羅道袍，加上許姓，這位老人的身份，不難猜了。
許祖，許敬之的後人。
「澹臺天女，你不是想打嗎，老朽奉陪。」
許仙開口，一臉淡然地說道，「正好，老朽已經很多年沒有動過手了，也想請天女指點幾招。」
「道門，隱世已久，何必捲入這場戰爭？」
澹臺鏡月語氣冰冷地問道，「枉送性命，值得嗎？」
「天女此言差矣，老朽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有幾分自信的。」
許仙絲毫不讓地應道，「難不成，還沒開始打，天女就認為自己一定會贏嗎？」
「多說無用，手下見真章吧。」
澹臺鏡月看了一眼天色，沒有再廢話，踏步衝上前去。
許仙神色凝下，正面迎了上去。
「轟！」
太初落，許仙手中，一根兩尺余長的搗藥杵出現，強勢擋下了太初劍的鋒芒。
餘波震盪，一招交鋒，兩人竟是平分秋色。
「嗯？」
澹臺鏡月見狀，眸中冷意閃過，一掌拍出，攻勢再提三分。
許仙出掌擋招，兩股強大的真氣互相衝擊，平衡之勢，立刻被打破。
余勁衝擊，許仙腳下連退三步，體內真氣一陣劇烈翻湧，顯然，落了下風。
道門許祖的後人，沒有庸人，只可惜，澹臺鏡月更強，而已。
天才之間，同樣有著涇渭分明的等級，若許仙等人，是普通人眼中的天才，那澹臺鏡月就是天才眼中的天才。
「小公子，澹臺天女，真的那麼不可戰勝嗎？」
西南軍中，小四看著眼前一直遙望東方的小公子，不解地問道。
「當世人仰望天才時，那些天才，也要習慣用仰望的目光，去看那個女人。」
李子夜神色平靜地說道，「我並沒有任何誇大她的強大，因為，她就是那樣強大。」
天才？
這個詞，用來形容那個瘋女人，太淺薄了。
他可是擁有著兩世記憶和見識的穿越者，縱然如此，對上那個女人，依舊勝少敗多。
一個能把穿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