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稱還是第三人稱?」
【第一人稱】透明橋回答。
還好。
牧蘇鬆了口氣,挖著鼻屎起身。
透明橋:【看得到哦】
「不可能!我都看不到!」牧蘇大驚。押司嚇得不行,心道知縣老爺怎地對空氣講話。
透明橋:【那只是你的大腦將這些畫面自動忽略了。比如我們日常往往會忽略鼻子,其實是一直可以看到的。】
牧蘇恍然,決定要改掉在遊戲裡挖鼻屎的習慣。
「該去看看那兩名徇私枉法的人了。」
牧蘇按著扶手站起,對押司說:「前頭帶路。」
費縣人口七千四百餘,周圍另有三座村莊。占地不過東西十餘里,南北十餘里。縣衙官吏如今只有新知縣牧蘇及押司吳庸。差下衙役捕快二十八人。
至於官員在何處,自然是死的死跑的跑。諾大個縣衙連個帳房都沒了。
【押司或許有問題。費縣大小官員全都死了,沒理由他還活著。】
去往大牢路上,了解副本概況的透明橋發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牧蘇回答。目光帶有審視打量前頭帶路的押司背影。
不多時來到地牢,衙役行禮:「吳大人。」
「我帶本縣新知縣牧大人前來審問。先前關押大牢的衙役現在何處。」
「小人見過牧大人。」衙役們對青色長袍的牧蘇跪下行禮。
「平身。」牧蘇手掌虛扶。
衙役們面面相覷著起身,其中似乎是頭頭的一名衙役說:「兩位大人請往這邊來。」
引二人入大牢,牧蘇邁下樓梯時步伐忽然頓了頓。
自己也是要臉面的人,萬一被透明橋和卡蓮知道自己小肚雞腸有仇必報愛記仇小心眼,哪還有什麼滿滿威嚴。
這麼想著,一眾人瞠目結舌中牧蘇突兀瘋狂甩起頭。
一陣天旋地轉中,周圍景物毫無規律快速掠過。
牧蘇緊咬牙關。內心囂張大笑。哈哈哈哈哈,見識一下眩暈症的恐怖吧!
一分鐘後。
嘔
牧蘇趴在床邊,乾嘔不斷。
聽到響動的女合成人好奇進入房間。牧蘇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而後繼續乾嘔。
另一邊,透明橋與卡蓮怔怔看著直播間變為黑屏,一行字顯現。
【連接已中斷】
不管怎麼說,目的是達成了。
「可能是他那裡網絡不是很穩定吧……」透明橋在聊天室說。
熾神:「什麼?」
透明橋簡單說明了下牧蘇的情況。
熾神:「我還有三小時公計時就要去睡了,希望他趕得上吧。」
聞香和卡蓮因為稍後便是下午,要去上課,無緣與牧蘇遊戲了。
另一邊,緩了好幾分鐘的牧蘇面色慘白戴上遊戲面罩。
漆黑中一片焦急聲音耳邊響起。
「大人,大人,您這是怎麼了!」
「醒了,他醒了!」
牧蘇睜開眼,自己正倒在地上,押司及幾名衙役一臉緊張圍在身邊。
他有氣無力道:「實不相瞞,本官有溝通死者之能力。此地怨氣凝重陰魂不散,方才初受衝擊,昏厥過去。」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當不當信。不過古人皆敬畏鬼神,牧蘇表現又不似作假,不由對他敬畏多出幾分。
大牢僅剩一頂處於地面,狹小窗口有限光線照入大佬。一貫的大牢風格:幽暗,陰冷。臭味沒聞到什麼,倒是身旁押司捏起鼻子不斷皺眉揮手。
沿途幾個牢籠,大喊冤枉有之,冷笑有之,破口大罵有之,哭喊有之。
衙役手持火把帶領二人來至一處牢籠前,裡面兩名青年被剝了一身衙役服,聽到腳步正抬頭望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牧蘇臉擠到木欄前,盯著他們一臉賤笑:「是不是沒想到本官會這麼快來報仇啊?」
還不待他們辯解,牧蘇就已經一臉嚴肅回頭道:「吳大人,我
120.江戶川牧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