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哥……你太衝動了!」林紫檀懊惱跺腳,只恨為何不早將幼蟬交給林林,便不會惹得如此禍事:「林林的父親管理著林家財政,他不會放過你的……說不定你會被趕出林家!」
牧蘇倏地偏頭,擲地有聲:「若是如此,那這林家,不待也罷!」
「感哥!你在說什麼啊感哥!」
紫檀急得將欲哭出,引人憐惜的明眸,浮出水霧。
啪
牧蘇攥住紫檀柔荑,黑眸堅定而深情:「不如你我二人私奔,尋一山清水秀之地,共度此生!」
「感哥……我可是你妹妹……」
「並無血緣關係不是嗎?」牧蘇的手沿著白皙柔荑逐漸上移。
林紫檀令人驚艷的小臉浮現一抹羞紅,猶豫著躲避牧蘇手掌:「不行的……我們走了爹娘怎麼辦,爹還有病在身,而且他們最大期望就是你能成為舞者。」
話音落下,只聞得嘈雜忽從遠處傳來。便見那腫著眼眶,掛著淚痕的林林正領著一名約莫十五六歲,面容俊秀笑容微冷的少年。
「這是他爹?」牧蘇微怔。
「糟了,是林林的哥哥林鞏……」林紫檀無形擔任解說,「林鞏年僅十五歲就已是煉體五重,只要再進一步,便是能掌握柔韌,那時候,放眼林家小輩中,必然是前三甲般的存在。」
「哥,就是林感打的我!」
林林雖然對於常人盛氣凌人,但在這看上去頗為溫和的林鞏面前,卻是溫順得如同綿羊一般。
林鞏噙著顯得陰冷的笑容,站在蹲起又站起的牧蘇面前,目露寒光:「便是你技不如人惱羞成怒打了我弟弟?看來我有必要代替你的父母教訓教訓你了……」
話音剛落,牧蘇故技重施,背在身後的手掌抓著沙礫拋出,再用下鞭腿絆倒林鞏。
林鞏畢竟已是煉體五重,極快合攏眼皮未被眯眼,但被絆倒必不可免。
「林感……你敢打我!」林鞏不復俊秀,不可置信地狼狽看著牧蘇。
「不是你說要替長輩教訓我嗎?」牧蘇被他反應弄得不好下手,納悶偏頭問林紫檀:「他說的教訓是什麼?」
「父親想要教訓你時便會把你拽去斗舞……」
牧蘇神情呆愣,腦內浮現景象:胡茬唏噓的林酷板起臉孔,緩緩律動身軀……
我他媽要趕緊離開這兒!
「哥!」等著羞辱林感的林林驚呼著扶起林鞏,緩緩後退,帶著仇恨與快意怒視牧蘇:「林感,你完了……你的麻煩來了!」
「壞了……他們一定要去找他們父親,感哥,我們快回家告訴父親……」
紫檀小臉蒼白地拉住牧蘇,但還沒走出多遠,便見林林林鞏領著一名中年人趕來。
「就是你」
牧蘇低頭抓把泥沙,走近中年人揮手揚沙接下鞭腿,居高臨下俯視林鞏同款不可置信:「把你們爺爺喊出來吧,別浪費時間了。」
「感哥,不要再犯錯了!」林紫檀苦苦哀求。
「混賬……你都做了什麼。」
歷喝聲突然響起,林紫檀訝異望向聲音傳來處:「爹……」
「做武者該做的事。」牧蘇冷哼回答。
林酷一瘸一拐地來到牧蘇面前,指向正被其子扶起的中年人:「舞者該做的事?動武……這也算舞者可為?」
「舞者?哼……呵呵……哈哈哈……」虛捂臉龐的牧蘇猛地抬頭:「讓我告訴你們什麼才叫武者!」
牧蘇下蹲,抓泥沙,投擲後接下鞭腿,再接繞後裸絞。
「臭小子,我可是你爹!」林酷勃然大怒,奮力掙扎。
「我爹又如何,我命由我不由爹!」
牧蘇拼命用力,可他畢竟只有煉體三重,難以成功裸絞曾是舞者的林酷,但也讓其無法掙脫。
林林林鞏與其父看得目瞪口呆,後知後覺地幫林酷擺脫牧蘇,將其控制。
「先關進林家大佬,等家主長老等人議事。」
林酷滄桑雙眼流露傷感,對盤踞沒有意義。
……
噹啷
被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