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他想幹什麼的靳安璃,轉身想要逃,被他大掌及時抓回去,纖脖間一溫……
腦海中閃過片斷畫面,那些畫面激起了她的屈辱感,難過的淚水迅速自眼角落下,滴在雪白的胸前。
聽到抽泣聲,他眼帘微斂放開她坐好,冷淡道,「知道哭就表示還有救。」
其實靳司炎只是想嚇唬嚇唬她,讓她知道男人的本性,並沒有想過欺負她。
她不說話,眼淚叭嗒叭嗒地不停掉下來落在雪白的胸前,沒入壑溝。
聽著不斷的抽泣聲,他微擰起眉峰,最後有些不耐地轉過頭睇她,卻不料掃到她胸前,己經因為她哭泣而降下去的火氣,瞬間再次被挑起。
原來,靳安璃為了遮掩吻痕,用粉底將吻痕蓋起來,現在淚水不停滴上去將粉底涮去,吻痕露了出來。
隱忍著想罵她的衝動,他動手拿了包濕紙巾了崍,抽了張濕紙巾出來,大手粗魯地抓過她雪白纖臂,濕紙巾也跟著用力而粗魯地擦著她的脖子。
「放開我!你幹什麼!」她吃痛地掙扎著,伸手用力推著他的大手。
很快,一個個吻痕暴露在他的目光中,黑眸中的怒火更熾。
「啊!」突然被放開,身體因為貫力而撞上了車門,痛得她低呼出聲。
「是不是跟男人睡過了。」他咬牙看著她說完,轉頭望向車頭前方,眸底一簇簇火焰在跳動,那眼色就像想殺人一樣。
他一句話,讓她僵住了所有動作,緊繃著的嬌軀久久才有動作緩緩坐好。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話語雖低,但語氣里滿滿的憤怒。
在他聽來,她完全就是在跟他慪氣。
「不知道?」他冷冷牽唇,長臂迅速抬起以掌將她整個人按貼於車窗上面,「那你脖子上面的是什麼?鬼符嗎?你給我看清楚了,那是什麼鬼東西!」
靳安璃聞言,轉動黑白分明的眼睛望向車窗上面,當看到脖子上的印子時,水眸一片錯愣,頓時屏著氣一聲都不敢吭,所有怒氣化為烏有。
給她弄這些東西的那個人不就是他自己嗎?錯的那個人是他,他憑什麼朝她發火。
可這個事實,她打死都不能說出去,雖然她很生氣很憤怒而他也不是她親大哥,但他始終是她大哥,她不想事情傳出去,被人說她跟大哥。
「靳安璃,你以為我為什麼管你?以你現在的年紀根本就涉世未深,不懂人性險惡。別以為你糟蹋自己是你一個人的事,你是靳家小姐,丟的還是靳家的臉面。學生就該有學生的樣子,你看看你穿的都是些什麼?像個學生的樣子嗎!」他冷漠地盯著她僵愣的小臉,而她眼中的惱恨他也沒忽略掉。
要不是靳老頭厚顏無恥地將她丟給他管,他才懶得回西城這個鬼地方。
車子啟動,朝靳家別墅駛去。
車子到了靳家大門前停下,靳司炎再度開口,「你還沒說那個男人是誰。」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男人,更沒有發生過你想的那種齷蹉事!我是女孩子我知道潔身自愛,我是學生也不用你提醒,我更沒有你想的那麼不知廉恥!」憤憤說完,她推開車門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