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一眼望去矮冢的確不多。之所以被叫做『萬人冢』,估計那是因為,從來就沒有人,正真的數清過,那裡,到底有多少座墳頭。久而久之,它在村民心中的神秘感,慢慢的就變成恐懼了,隨著時間的推移,附近的人對它更是避之不及。又加上小二哥說的那個客商莫名其妙的死亡,更是讓對它人望而卻步。自古以來,任何事情有利必有弊,就是因為人們對它產生的恐懼而再沒人去過,所以,也讓它至今無法形成『獨屍』禍害人世。」鳳九天邊吃著乾糧邊說道。
「幸好,今日讓我們遇見它,否則,日久必生禍害。」花燦說道。
「而且,那個地方處處的透露出一種古怪邪譎的氛圍。山東和山的西面,就像被從當中分開的兩極世界,東面,一片盎然生機,而山的西面則是無一處不是透露出陰邪感崇,每一處都讓我感覺到不合理,卻又找不出不合理的地方。那些矮冢,荒草,野花,時隱時現的在草叢裡,就像,沒有碗底的個別孤立的墳冢,更加的令人感覺異常。還有,無數個看似雜亂無序,實際上又是有序而築的喜鵲的巢穴,無處不是透露出一種無意卻又是有意營造的夢境般的恍惚。」鳳九天說完就皺起了眉頭。
「這應該就是『天嬰魑魘』的特徵。我們雖然沒有見識過這種『屍嬰』,但是,【無瘟不破】對它到是有記載。這種『天嬰魑魘』主要是用夢境來迷惑人,利用人天生就有的恐懼和好奇心,來引誘人的這種天性墜入它設下的一種虛幻的但是實際存在的夢境裡去,然後誘發人或動物做出種種有反常理的行為,從而吸收人或動物的身體精華。」花燦說道。
「店小二所說的那賣名碗的客商,就是這樣,被它吸收完了全身的精華而氣竭人亡的。那名客商死之前吐的黑血就是它積累在他身上的魑毒。」沈預在車裡說道。
「這『天嬰魑魘』的魑毒已經不是幾十年前好比的了,我在樹上看了很久,在中午的時候,那麼多歸巢的鳥,沒有一個是從西面飛回來的。雖然說它不可能將空中的鳥兒都吸引下來供它吸食,但是,它營造的那種氣氛卻是鳥兒可以感受到的。或者,更確切的說,那種氣氛根本就不是它故意營造出來的,而是它的自身散發出來的那種,邪惡悚迷,和周圍的環境融合後而營造的那種氛圍。」鳳九天想了一會兒接著說道,「這種天嬰魑魘是屍,絕對不是瘟,因為它產生不出使者來。所有的瘟王都可以產出使者,所以,它應該就是『獨屍』。但是它的危害絕對不能小覷。」
「你是怎樣用『血珠』將它鎮住的,跟我們說說。」花燦問道。
「我用『幽天紀靈鎮』測出來它的眼睛,也就是它的魑魘的位置,然後我用『空尺』定出了啟明星在它的雙眼之間停留時間最長的穴點,然後,在那個穴點的兩邊挖了兩個二尺深的三角形深洞,將『血珠』分放在兩個深洞內。待到晚上月亮升起後,它就會吸食深洞裡的『血珠』,只要它吸食了『血珠』,將來無論是誰經過這裡,在夜晚時,都可以輕易的找到它雙眼間的位置,將它破除。以去大患。」鳳九天說道。
「如果我們不是急著趕路,就可以在今天晚上將它破去了。」花燦說道。
鳳九天說道:「是。不過,我已經用『幽天紀靈陣』測出了它的魑魘的深淺。如果沒有大的變故,它至少還需要半年的時間才能形成,一時還不會有多大的危害。只要,沒有人或大型的動物經過那裡便不會有事。再說,也不會有人去那裡,我在山上觀看了一圈,在山上,以及山的西面,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和動物去過了。幾乎是除了野花和野草,就再也沒有別的有生命的存在了。現在,我們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先要除掉眼前的大患『屍尾蜂蠆』。
「今天晚上,不知,我們能不能在除掉這群惡魔後,走出它們可以依賴到二胖身上瘟氣的範圍。」花燦說道。
「我總是覺得那些的野花和野草也透露出古怪。現在,我忽然記起來了,在東一片,西一朵的花上,我竟然沒有看見一隻昆蟲。」鳳九天好像想起來什麼,沉聲說道。
「胎生九竅,卵生八竅。這也是為什麼人是萬物之靈的原因。而昆蟲更是在智慧上遠遠的落後於家畜。它們的血,與人類和動物的血又不一樣。所以,它們不會是『天嬰魑魘』的吸食對象。既然昆蟲的血不屬於『天嬰魑魘』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