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蜂飛,蜜蜂飛,蜜蜂采蜜往家回,家裡寶寶等它回。蜜蜂飛,蜜蜂飛,蜜蜂采蜜往家回,家裡寶寶等它回,等它回,等它回,蜜蜂寶寶等它回。」
這是小的時候,五師叔在教他們這群孤兒唱的兒歌。在唱這首歌的時候,五師叔都會雙手打著節拍,然後,帶著孩子們一起笑鬧奔跑。
「五師叔的魂魄里,居然還有一絲溫暖。也就是說,在每天的某個時間,五師叔都會在一絲尚存的魂魄里,模糊的憶起曾經的往事。那該是怎麼樣的煎熬。。。。。。」鳳九天的眼角,頓時潮濕了起來。
「看不出,你居然也是個重情重義的色鬼。」槨棺里發出的嘲笑聲,明顯,多了一分感動。
「哦!對了,我看見那個使者,一直,在向那個胖子比劃著兩個字,它的手勢僵硬。。。。。。你想不想知道這兩個是什麼字?」那個聲音見他不做聲,仍在那裡紅著眼睛,便問道。
「我五師叔向二胖寫的什麼字?」鳳九天急切的問道。
「那兩個字,也只是它在日久積累的慣性里所寫,在它的心裡,並沒有認出那個胖子是誰。只是在被我迷惑住它一絲尚存的溫暖後,它一時沒有還原戾氣,所以,才沒有向那個胖子下殺手。」棺里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俏皮起來,「你想知道那個使者對著胖子比劃了什麼嗎?那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叫老賤魚!」
鳳九天一愣,然後哭笑不得,說道:「在下鳳九天,老賤魚這個外號,都是拜你見到的那個胖子所賜,」說道沈二胖子,鳳九天的心裡一暖,「在下交友不慎,才有了這個「好聽」的諢號。」
「呸!這個諢號居然好聽?看來,這個名字真的適合你老賤魚,哈哈。。。。。。真是夠賤的。」那個聲音笑起來,還是蠻好聽的,略帶著一點的孩子氣。
「名字也跟你說了,你快跟我說,我的五師叔,到底在那個胖子面前畫了什麼字?」
「陰謀。它一直在虛劃陰謀二字。」
「陰謀?難道,五師叔也是在偶爾的潛意識裡警示二胖這裡有陰謀嗎?」鳳九天暗想。
「那個女孩子,是你的夢中人嗎?」
「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說這些,我先將你身上的惡咒破解,然後帶你離開這裡。」鳳九天說道。
「你破解不了我身上的詛咒。這詛咒,太過歹毒。我知道,你和那胖子還有那個叫老花的二人一樣,都是心底善良,所以,你還是快走吧!我這個咒是死咒,無法破解。我不想連累你。」
「如果在這個時候,我離開了你,我和那個惡道又有什麼區別呢?他設計陷阱殘害你的族人,在你身上施下毒咒。而我如果在此時離開了,就是置你於難處而不顧,就是見惡而不除,那樣,我雖沒有害你,卻又和那個害你的惡道有什麼兩樣呢?」鳳九天說著,將刀尖對準了棺蓋的縫隙。
「不要,千萬不要動這口棺材的棺蓋,棺蓋一旦打開,我的魂魄會在瞬間飛化在外,永遠無法安息。」棺里的聲音,好像知道鳳九天準備要去撬開棺蓋一樣,頓時,驚聲尖叫道。
「什麼?難道,你的肉身,已經腐化了嗎?」鳳九天失聲說道。
「在六十七年前的今天,哎,真巧,難道是命運的註定嗎?唉。。。。。。」棺內,發出一陣嘆息,「六十七年前的今天,也是這樣的夜晚,我的族人在此被殺戮,也是大約在這個時辰,我被那個惡道施下毒咒後,被掩蓋在這孤寂、可怕、不見天日的棺材裡,至今,已經整整的六十七年了。如此算來,我今年,已經八十一歲了。按年齡,你要叫我婆婆了。」
「是啊,哪怕在六十七年前,她剛剛出生,現在,自己也該叫她婆婆了。」鳳九天暗想。
「我是在這裡被捉住的。被捉住後,就被什麼東西給屏蔽了起來。當時,我只能看見父親領著族裡的勇士在附近到處找我,而父親在我的咫尺處卻看不見我,當時的我,是多麼的害怕。。。。。。」
鳳九天聽見,棺里傳出來的聲音,開始哽咽起來,顯然,她想起了當時和父親,近在咫尺,卻從此永隔兩天的傷感。
他想起自己的父母,在為了保護自己逃出瘟王的魔抓時和瘟王捨命相搏,當時,自己眼睜睜的看著父母慘死卻無能為力,那種撕心裂肺的無奈和無助,他身
不歸路 一百一十五 棺內被詛咒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