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聽到這道不懷好意的聲音時,我的心裡頓時緊張起來,因為這道聲音的主人竟然是是刀疤。
隨即,我趕緊抬起頭,就發現刀疤正帶著幾個兄弟胡亂撞開了擁擠的人群,一臉不善地朝我們走了過來,顯然是要找我們麻煩,余念說的果然沒錯,一進宿舍深似海,從此挨打如家常便飯。
看到這,余念很是無奈地看了我一眼,就嘀咕了句:「唉,讓你不要那麼衝動,這下壞了吧。」說著就從口袋裡掏出十塊錢便塞到了史高的手上,很著急地說道:
「史高,夏末的保護費,我替他出了,按照規矩,你和野狗應該罩著他,不能被外人找茬。」
由於刀疤的出現,周圍那些高一新生都非常緊張,深怕一不小心,就挨刀疤一頓打,對於這個狠角色,他們可都是如雷貫耳,比史高有威懾力多了,而看到余念這麼做,所以人包括剛才那個被史高打一頓的傢伙,都立馬從口袋裡掏出十塊錢,爭先恐後的塞到史高手裡。
他身後的小弟頓時咧開了嘴,很是不客氣地收了所有人的錢,卻唯獨沒有要余念的。
而下一刻,看到這一幕,刀疤直接一腳就踹開了前面擋路的幾個學生,就陰笑了起來:
「呵呵,真是識時務啊,知道我要干你們,怎麼,想要和野狗交保護費,讓他罩著你麼?」
聞言,我也輕輕拉回了余念,說實話,我真不明白余念為什麼非要和史高低三下氣,剛才史高突然又不要錢了,不就是打我們臉嗎,所以,聽到刀疤這麼說,我也毫不示弱,就反嗆了句:
「呵,刀疤,你覺得就算我交了保護費,你就不會打我了麼?」
聽到這話,刀疤突然笑出了聲,就嚷嚷說:
「夏末,沒想到你這小癟三還挺有眼力見,老子告訴你,今天你進了這宿舍樓,以後就別想安生,你身為一中的人,動不動就和職高的蕭成風搞在一起,還動我手下弟兄,李宸奕到現在還在醫院躺著,老子要是不廢了你,以後我刀疤如何在弟兄們面前立足。」
只是,話剛說完,史高卻突然眉頭一皺,就有些不爽地說了句:「刀疤哥,我們野狗哥早就知道你今天會找事,可是這畢竟是們野狗哥的地盤,你要想修理這小子能不能不在東區打,不然可就是不給野狗哥面子。」
刀疤本來正裝逼地熱火朝天,突然聽到史高說不要在東區鬧事,瞬間就覺得被打了臉,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猛然拎起了史高的衣領吼了句:
「草你媽的,史高,你敢這麼和老子說話,給你臉了是不是。」
聞言,史高的臉色也是極端難看了起來,對於這些混的叼的人,臉面永遠大於一切,有時候他們並不想罩著一個人,但只因為那個人叫了自己一聲大哥,礙於面子,他就不得不出手,而今天,史高本來就想干我,卻又似乎在刀疤面前幫我,就是認了一個死理,東區是野狗的地盤,沒有野狗同意,誰都不能挑事。
所以,當史高被拽著衣領的那一刻,雖然他暴怒到了極點,但卻依然咬了咬牙,固執地說了句:
「刀疤哥,我們野狗哥其實說了,今天如果你找夏末麻煩,我們就不會收他的保護費,日後你們要打他我們也不會管,但今天這場合你還是不要鬧了吧,不然野狗哥明天回學校,肯定大發雷霆。」
這一刻,就算是剛才打人無比囂張的史高,都做出了一絲讓步,只是,刀疤卻還是勃然大怒了起來:
「草你媽的,老子就要在這兒動手,你能咋的,野狗都不敢這麼對我說話,你算個幾把。」
說著,直接抬手,猛地在史高的臉上甩了幾巴掌,史高后面的小弟一下子就眼紅了,也不管打我了,齊齊怒吼了聲:「史哥!」說著便要衝上來和刀疤開干,對於底下小弟,當然只服自己的大哥,才不會管對方來頭有多大。
只是,剛要動手的時候,刀疤卻又猛地一跺腳,目光陰狠地看著場中的所有人,又吼了句:
「老子倒要看看,今天誰敢動,想死的就滾上來。」
「史高,我今天是來修理這個夏末的,你非要衝上來當什麼大尾巴狼,活膩歪了是不是,老子要不是看在野狗那貨的面子上,連你一起干。」
說著,就隨手把史高往後面一推,被一群小弟慌忙接住,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