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很昏。
這是我睜開眼睛之後,第一個感覺。
昨天晚上,春日以「歡慶第一學期順利結束兼sos團戰勝電腦研究社慶功會」為名,一直鬧到了凌晨兩點。雖然說以我的體魄,四個小時的睡眠其實已經很足夠,但不知為何,我始終覺得剛剛經歷了許多激烈刺激的戰鬥,身體似乎還殘留著緊張和疲倦的感覺……
而且我還覺得,我似乎已經過了一次2011年暑假,還參加了c80,順便去參觀混蛋老哥他們隊的比賽呢……
這就是所謂的「既視感>
應該只是我的錯覺吧……現實又不是科幻小說,就算紗織前輩那樣的大能,也沒有扭轉時間的能力啊!
呃,趕快起床,還要趕去車站呢。
跟房客們招呼了一下,我背上背包,急急忙忙出了門,直奔車站。
從今天開始,湘北高中將要舉行一年一度的夏季合宿,不同於普通學校只是在郊區隨便住上幾天的簡樸合宿,湘北給學生們安排了極具特色的行程:二年級前往京都,一年級去香港,一應食宿、觀光,完全由學校掏錢,學生們只要帶點零花錢去買土產就好。
總的來說,又是大手筆。
托秘銀組織的福,湘北高中的社會活動全部是這種奢侈到讓人目瞪口呆的項目,看著車站前那些活力十足的同學們,我仿佛聽到了全日本五百萬中學生怨念凝聚而成的詛咒。
靠!你們當自己是「此世之惡>
一邊腹誹著日本人狹隘的嫉妒心,一邊快步走向車站,我不出意外地看到了sos團的同伴們。
春日和虛子都用清爽的夏裝換掉了老土的校服,無論是充滿青春氣息的運動t恤衫還是嫻靜溫柔的連衣裙,穿在年輕女孩身上都很合適,儼然是亮麗的風景。
穿著西裝站在虛子身後的是她的專用保鏢阿斯特里亞,這個專門為了彌補長門勇彥近戰能力不足而設計的強力格鬥用萬能天使性格開朗,遠比總是面無表情的伊卡洛斯或者毒舌的尼姆芙要相處得多,只是她雖然身為超高科技造物,在科學方面卻完全是個白痴,入學之後,以拉開第二名超過100分的成績,穩居湘北高中1年級吊車尾的位置。而且別看她此刻威風凜凜,一派女保鏢的架勢,實際上卻是個經常會走路摔倒的超級天然呆……讓她來保護虛子,真不知道究竟誰保護誰呢……
長門是這裡唯一穿著校服的人――認識他一年多了,我從沒見他穿過校服以外的衣服呢,他一如既往地捧著本大部頭的精裝書,依著車站的立柱,正看得津津有味。
在春日身邊一兩步的地方是同樣低頭專心的小山田萬太,不過他不是在百~萬\小!說,而是在玩>
古泉一樹和朝比奈光正在長門身旁聊天,三位不同風格的美男子站在一起,讓過往的行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或許不是「幾眼」,因為我不止一次看到有人因為注視著他們,而一不小心在台階上摔倒呢。
&也!你遲到了!」春日遠遠地就看到了我,揮舞著手臂,很精神地大叫,「作為懲罰,要從京都帶三倍的手信回來哦!」
&有吧……」我抬頭看看車站頂上的大鐘,「才九點半呢,而且嘉拉迪雅和悠二他們也還沒來啊。」
&為sos團執行部長的你,怎麼可以用普通團員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呢?」春日輕描淡寫地否定了我的抗議,並且擅自給我安上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頭銜,「放心吧,我也會從香港帶中國糕點回來的。」
說實話,作為一個在中國生活了近40年的人,我對中國糕點真的沒什麼興趣。
不過春日居然會想到要買糕點帶給我們,還真是讓人覺得驚訝呢――在我的印象裡面,她很少這麼大方過,就算是在小鎮棒球比賽裡面擊敗了和老哥他們明青隊齊名的深杉隊,也沒有掏錢給我們買獎品呢……
不對!我們什麼時候和深杉隊打過棒球的?似乎是八月初……
這種莫名其妙的既視感,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勇彥突然抬起頭來,上下打量著我。他的視線猶如x光一樣,似乎能夠透入內心,看得我稍稍有點不安起來。
莫非……我雖然看起來還算正常,但骨子裡卻已經內傷沉重,腦部有嚴重
1、夏合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