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片石廳的人員前所未有的齊聚,也都算是「祭命天」這方勢力之人,倒是可以在墨雨山遺蹟爆發出大範圍爭殺之前,做一些商議與準備。
幾人也是明白事理之人。
而幕十一此時到來估計也是這方面的想法。
畢竟幕族內想要篡位之事將近,幕十一作為成就的族長一脈必然不可性倖免,雖然其對於族長之位並沒有多大感觸,不過卻不得不應對。
「我喝茶喝得清閒,連幕族這些日子都少來打擾我了,你卻忽然找我過來,準備如何?」幕十一看著陳尋,輕聲問道。
「墨雨山,到底何時打通到核心區域?」陳尋緩緩問道。因為幕十一本身便是現在幕氏名義上的少主,雖然已然沒有任何實權,可是這些事情也應當知道。
「是這樣嗎。」陳尋聽著幕十一的情報,眉頭一皺,站在原地微微思索了片刻,忽然話鋒一轉:「那麼,我們說正事吧。」
「事情的話,大概是這樣」陳尋輕輕解釋著,事情與計劃卻本身並不複雜,甚至是簡單粗暴,陳尋很認真的解釋了一下大概.
幕十一本身就心智極強,很快就明白了。
他瞄了遠處那女孩懷裡的嬰兒一眼:「你想要我把這個嬰兒帶回幕氏一段時間?把追殺者引來?」
「的確如此,正好可以以此試試兩大宗族的內在實力,畢竟,他們可是盤踞在塑獸山脈中的千年霸主。」陳尋點了點頭,輕嘆道。
李應磨曾經隱居在玉氏一族作供奉長老,卻並非敢動手,隱藏身份,只怕有其顧忌的實力。
這個莊稼漢的確非常可怕,不同於他和豬頭三這般限制條件,他以三階巔峰的實力就能隨手吊打四階,這可是真實戰力,並非是取巧。
而以此看來,只怕玉氏中潛伏著四階的強者也不一定。
如果是前世。
陳尋或許也會認為這片窮鄉僻野之地稱霸的兩族並非很強,可是眼下的塑獸山脈各種怪物橫出,不得不讓陳尋有這方面的考量,只怕這兩族的確並非簡單。
「我懂了。」幕十一點了點頭,「我帶一名嬰兒回去,他們也不會有異議,現在的我只要不是做得太出格,他們都將視若無睹。」——
這邊在商談著正事。
而另外一邊卻在商談著女孩子家的私事。作為外來的客人,並且是這片塑獸山脈的外來者,自然對於眼下的情況一知半解,於是開始談論起了其他話題。
「姐姐,那個陳尋想不到還有這種奇怪癖好。」
鶯歌在御鶯骨的懷裡嘟囔了一句。
她本以為看不到希望,可是此時卻滿懷信心了,她揮舞了一下小拳頭,咿咿呀呀的叫道:「看小鶯歌把他迷得神魂顛倒!」
「額。」
看著懷裡的只有八個月大的嬰兒勾引男人的霸氣宣言,御鶯骨只感覺自己十幾年都白活了,輕聲道:「我只是隱隱感覺事情有些不對,或許是我們誤會了些什麼。」
「沒有什麼不對。」
小鶯歌又揮舞著小拳頭。
扭頭看了周圍這群人一眼,眉頭忽然漸漸嚴肅,驟然說道。
「姐,那個陳尋我只要投其所好,估計能將其拿下,讓其為復興我們家族效力。那你要不要在這裡也挑選一個人嫁了,畢竟這裡的傢伙都是不遜於魚鷹家的絕世天才。」
「」御鶯骨再次啞然無語。
「雌性選擇依附於強者生存,有什麼不對嗎?」。她在女孩懷裡輕輕笑道,顯然在她眼中這算是常理,而人類在這方面扭扭捏捏,反而才極為不正常。
「拋開那個猥瑣的痴~漢不談。」
她指了指邊上的何寬一臉厭惡,扭頭看向一副書生打扮的某青年。「那個何以冥還算得上不錯,但僅僅只是比何寬與那幾名普通青年強上一些,看起來是一臉親和,不過並非好人。」
「在場之中,那個躲在角落安靜看書、不說話的安靜女孩,非常可怕。」
她指了指邊上化為鄰家少女安靜看書的林語清,「她剛剛出現的瞬間,我全身本能都汗毛直立,如同看到天敵的顫抖懼怕,她給我感覺的強,不遜於那個陳尋。」
「姐姐你怎麼看。」
小鶯歌趴在御鶯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