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和金哲在場上比試,都做出一副拼命的架勢,忽然一個人來到兩人中間,大聲沖軒清喊道:「師父,不要打了吧?」
這一聲大喊仿佛將眾人的神思都喚醒來,於是,很多人紛紛跟著附和。
天宮太子拍著巴掌,沖場間說道:「精彩!精彩!」然後又回頭對軒清和慕雲道,「恭喜兩位上仙,涿光山人才輩出,真是可喜可賀!」
四海龍王和各仙山掌門也紛紛說道:「是啊,真是後生可畏!」
「啊,好久沒有看到這樣的對戰,兩個小孩子就能打成這個樣子。嘖嘖!真是了不起!」
「上仙不要讓他們再打了,今天,我們是選徒,不是非要打出個高低來。能夠打得如此精彩就可以了!」
軒清上仙手捻鬍鬚,微微一笑,衝下面說道:「各位大神說的對,今天涿光山意在選徒,不是什麼生死戰,兩個孩子打成這樣足夠了。」然後他沖沐吩咐道:「讓這幾個孩子都上來。」
站在場間的司徒聽見師父這句話,將兩個孩子帶到眾神仙面前,走了兩步,回頭看了安寧一眼,伸手將他拎了起來。
來到眾神仙面前,他將安寧扔在地上,安寧跪在那兒不敢抬頭。
軒清手捻鬍鬚,沖安寧道:「你這個孽徒,竟敢私自下山,應該先關起來,狠狠責罰。」說完,又向在座眾神解釋道:「此子本是我涿光山的弟子,前幾日私自下山,今天又闖山,打傷師兄,實在可惡。」
眾神看著跪在地上安寧,紛紛求情道:「上仙息怒,此子有可教之處,從輕責罰吧!」
大家正紛紛為安寧求情,唐洛走來,沖軒清深施一禮後,大聲問道:「上仙,您剛才說這孽徒私自下山?」
「大膽,你這個丫頭今天瘋了!滾出去,不要再在這裡胡言亂語!」不等軒清回答,風雷長老喝道。
唐洛小嘴一撅,「爺爺,安寧是我表弟,我就是要護著她。誰讓他嘴笨,不會說呢!」
周圍又是一片愕然,啥時安寧成了唐洛的表弟了?
軒清和慕雲對視一眼。
安寧低著頭,通紅著臉,斜瞪了她一眼。
風雷長老一愣,還要說什麼,軒清拂塵一揮,打斷了他,回頭望著唐洛,問道:「你想說什麼?」
唐洛微微一笑,躬身又是一禮,「上仙,你說他是孽徒,是涿光山的弟子,那他師父是誰?」
在座眾神仙都是一愣,目光紛紛落在這個紅衣少女身上。
慕雲微笑起來。
「他還未拜師!」
「他沒有拜師,就是還沒有入門,就不算涿光山的弟子,上仙又如何能罰他?」
沐上前說道:「涿光山眾多徒眾,他如此目無規矩,難道不該罰嗎?」
「罰當然是要罰,但是只有他的師父能罰!」
「這是什麼規矩,只要是他的長輩,就都可以管教他!」沐有點兒惱火。
「因為他沒有師父,就不能算是你涿光山的弟子。誰是他的長輩?」唐洛不服氣地說道,「如果他在涿光山沒有師父,你們不僅不能罰他,還不能留他,應該將他攆下山去。」
「這是涿光山的事務,豈容你一個小丫頭在這兒指手畫腳。」
「洛兒,你閉嘴!」風雷長老叫道。
「爺爺,他們要是殺了安寧怎麼辦?」唐洛也生氣了,聲音又提高了幾分,「他私自下山,情有可原,什麼原因,大家也知道;剛才闖山,也是你們逼的,我們以禮求見,你們不讓進,還派人抓我們,我們當然要闖。」
慕雲拈鬚笑道:「這麼說都是我涿光山的不對了。」
眾仙笑起來。
「哼,」唐洛不服氣地看著眾人,「如果是他師父責罰他,那是師門的事務,別人當然說不得,可是安寧在涿光山並沒有師父。」
「那我們還無法責罰他了!」軒清微笑著望著面前這個小姑娘。
「上仙,您剛才也說了,他是涿光山的孽徒,今天又是涿光山眾仙收徒的好日子,那你現在給他個師父不就得了或者……」唐洛的眼珠轉了幾轉,「上仙親自收了他。如果要是在這裡他沒有師父,那,那我就把他帶回堂庭山去。」
繞了半天,眾人都明白了,唐